農門長姐黑錦鯉

第98章:作妖給她提了個醒

“又不是我要來看的,是廖家的宋氏說你們家有讀書聲,但是又不是你爹的聲,也不是你弟弟的聲。”林婆子是在尤家二房吃過虧的,她是不想來招惹的,但是卻有一顆八卦之心并且還巴不得尤家二房傳出什么丑聞才好。

“呵,我怎么不知道咱們福澤村是在海邊?你們一個個管得這么寬?”尤酒嗤笑。

秦三娘聽到聲音走了出來,“怎么回事?林婆子,你很閑?”

“娘,他們說我家有陌生男子。”尤酒說道。

“嘁,我家表外甥用得著你們念叨?”秦三娘嗤之以鼻。

“噢,原來是你的表外甥,怎么,你的表外甥不能出來見人嗎?為什么不介紹給我們知道?而且,他還是個夫子?”宋嬸子原來一開始就躲在拐彎的墻角里,見到林婆子不靠譜,而且已經把她供出來了。

便也直接自己頂上。

宋氏自上次被啄氣還沒消,目的也沒達成,一直攢著勁想要弄尤家二房的,可是她又不住這邊,前些日沒敢來,因為她想看看買了龍頭后山的尤家二房沒壓住氣勢,被反噬倒霉的下場。

可是等了那么久不僅遲遲沒等到,而且她第一次找上門也被鳥給啄了,所以她總覺得尤家二房有點邪門。

可是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她總覺得后山藏著什么寶貝,她非得搞清楚才甘心,而且最討厭的是她想去后山查也進不去,后山他們那片已經被尤家一家子給用倒刺攔住了。

不僅如此,還建了一個木屋守著,里面一天到晚有人守著,他們敢進去被抓到了就要說他們是想偷東西要拉他們見官。

她想來想去只有找到什么尤家二房的壞事威脅他們讓他們放她上去這才能夠找出后山的寶貝,于是,這才在昨日來二房觀察了一下。

然后便聽到了陌生的男聲。呵呵,尤家二房有多少女子,而且還有兩個未嫁的閨女,要是有外男,對兩女的名聲可是一大傷害,而且他們家還把那男子藏著掖著,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

“我外甥乃京城人氏,為什么要介紹給你們?他是不是夫子,與你何干?”秦三娘心中一咯噔,靠,外男什么的在公爹那里過了明路無足懼也,可她疏忽了村里那些紅眼病。

自家請了西席,村里的孩子都沒有條件,可不得給他們家找事?但是,她又不愿意讓菜菜去教別人,奪了老公的資源是其一,大材小用是其二。

連親親老公都說菜菜是學識豐富之人,她也看得出來,她又不是那等沒有眼色的,雖然說菜菜失憶了可能不會生氣,但難保他想起來的時候對他家沒有征得他同意就使喚他不會有意見啊。

他可不是她老公,任她使喚。而且她秦洛有她的驕傲,怎么會肆意使喚人呢?

她的反應迅速,打發了宋氏就去寫了招聘廣告去店里和迎客來貼上,她要給村里學塾找夫子。

條件是每月給五兩月例,不可再收束脩,另外會給夫子包住不包吃,可以攜帶家屬,七日休沐兩日。

當秦三娘在竹屋寫招聘廣告的時候,趙偲全須全尾的看見了。

“秦娘子,這招聘廣告是招聘告示的意思嗎?”趙偲問道。

“嗯,我要找夫子堵住村里人的嘴。”這一早都考慮好的事拖呀拖呀的忘了,要不是猜猜的存在給她提了個醒兒,她都得忘了。

夫子的工資她來開,這就等于是她私聘的夫子,到時候她就是校董的身份,但凡村里人開罪她,就可以讓他教束脩上學,看他們還敢不給她臉色?

瑞瑞瑞,她秦三娘就是這么現實,怎么的。對付那些紅眼病就得抓住他們的命脈,他們家買了山確實招了村民們的妒忌,但那些都跟他們家有利益來往的,只怕是敢怒不敢言。

但宋氏這種就另說,她得找個事堵住他們所有人的嘴。現在他們高高掛起不幫她攔著那些紅眼病,等她把夫子請回來了,若是再不幫,那就抱歉,乖乖交束脩。

“為什么要堵住他們的嘴?”尤國義在一旁問。

“買山是一件,菜菜教你是一件,他們若是知道菜菜做你夫子,指不定來蹭,不要臉的可能讓菜菜也去教他們。那不得累壞菜菜,我才不如他們的意。”秦三娘說道。

“媳婦兒護短的樣子真招人。”尤國義說完就把秦三娘帶了出去。

“你不是要去貼告示,去吧。”尤國義說道。

“嗯,打鐵趁熱,我去了。”秦三娘說完就出門了。

趙偲卻正愁沒辦法在福澤村安排后應呢,這機會就送了上來,于是當晚就又追加了一個條子,讓青凖送了過去。

第二天,迎客來和一級好吃門前擠滿了書生和夫子。

秦三娘開出的五兩月例還是挺勾人的,束脩能收幾個錢,五兩銀子可是夠一百個窮學子一年的束脩。

然后,尤國義和趙偲還有秦三娘三個招聘負責人,最后選了兩個夫子,一個文夫子,一個武夫子。

雖然本朝重文輕武,但是武舉人也并非無立足之地,而且尤國義有一個野望,他的信念很大,他如果當上官,一定要上達天聽讓官家重視武官。

東國歷史平衡世界的大宋可就是因重文輕武敗落的,他可不想讓他所處的大周也陷入此境,巧的是,大周先帝爺也眼睜睜的輕武被侵占了領土,他可不想看到他所處的大周兵荒馬亂,百姓流離失所。他可不想歷時代之哀。

經歷了這么久的相處,趙偲對尤國義的信念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也贊同他的觀點。

所以今日這兩個都是他的人。

尤國義知道秦三娘是抱著私心的,但是他想的卻更遠一些,正如媳婦之前說的,他讀書如果有出路了,那么福澤村就是他們的發家根據地,同村的后輩就是他仕途的新鮮血液,他也希望村里的后輩也能出人才,他不介意拉拔他們一把。

嗯,說來說去,他也占了一點私心,但此為人之常情,他不覺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