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她就是賴著不走，我家貓又要生小貓……我一著急……”貓貓委屈的辯解著，“誰知道她干嘛下班還不走啊！”

“音音，消消氣，既然事情都發生了，咱們還要想補救的辦法……”李吉娘安慰著，在暴走邊緣的周雪音，“貓貓，你也別太自責了。誰知道招來的都是什么貨色？”

“對了晞晞，回頭幫忙查一下小鹿科技傳媒公司……法人是誰？公司地址。哦對！還有他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程偉璐的！”周雪音也覺得再追究孫淼的失職毫無意義，于是開始下一個議題。

“好！我這就去查！”季曉晞點點頭，拉著孫淼出了會議室。

剩下的四個人，齊刷刷的嘆了口氣：“唉……”

“我嘆氣，你們起什么哄？”周雪音哭笑不得。

“我們替你嘆口氣……”李吉娘坐到周雪音身邊，拍了拍她的頭，“客戶丟了，再想辦法搶回來就是了，氣壞了身體，那可是花錢都找不回來的！乖哦”

“搶回來？說的輕巧，對方比咱們低10誒……”周雪音盤算了一下，“加入咱們再比對方第5的話，那年終獎基本沒戲，更別說年底分紅了。而且報價太低，也會被行業打壓，怎么都不劃算……”

“可是拿不到他們的錢，一樣沒有年終獎和分紅……還真挺麻煩的。”李吉娘也愁眉苦臉的，“明明都是合作的很好的客戶，說什么就算別人報價低也不去，可事實呢？誰低找誰！”

“嗨，要我說，讓他們找報價低的，到時候便宜沒好貨就體現出來了。咱們做的廣告，做的線上活動方案，那都是保質保量的！別的公司能么？”康思穎自信滿滿的說著。

“就是就是！別的我不敢說，但是就廣告創意這塊，咱們公司絕對是一流的！這個是她們抄都抄不走的！”姚姍姍要附和著。

“你們說的，我都懂……可是被撬了單子，就是很不爽啊！”周雪音有氣無力的癱在座椅上，突然又一個激靈的做好，“對了！羅晶姐和我說，他們還是打著咱們分公司的旗號去談的！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哈？這個客戶到沒細說，音音，你等會，我打個電話問問的……”李吉娘趕緊撥通了一個先前拒單的一個業務員的電話。

“喂？小陳么？我是吉祥啊……”李吉娘溫柔的和對方通著電話，“不不不，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對啊，你肯定也想和我們合作是吧？哦……這樣啊。不不，那不是我們分公司！對對！你趕緊和你們領導說一下，千萬別被騙！唉！好的好的，有空吃飯，拜拜！”

“果然！對方就是打著咱們分公司的旗號去和這些廠商談的！”掛了電話的李吉娘咬牙切齒的說著。

“MLGBD！拿著咱們的資源，打著咱們的旗號去哄騙咱們的客戶？真有他們的！小鹿科技，可以啊！”周雪音氣得眼睛都紅了，“真當我周雪音好欺負呢？背地里玩陰的！膽子也太肥了！”

為了能抓到證據，周雪音在周末的時候，讓季哥幫忙在辦公區加裝了監控設備，還專門配了一臺電腦用于存儲監控錄像用。

李吉娘則給客戶打著補救電話……

而趙彩蕓就像無事發生一樣，每天依舊來公司上班，只是周雪音不再給她重要的資料整理了，而是也把她打發到前臺和孫淼作伴。寧可自己忙點，累點，最晚離開公司，也絕對要把重要的資料鎖好以后再走。

一周后，季曉晞把周雪音拉到會議室里和她說了，自己查到的關于小鹿科技的相關情報：空殼公司一個，有一個日活數據1000的論壇，域名是woyaomai，但是根據幾天的觀察，實際日活不超過10人。

公司注冊人叫程偉璐，似乎是某游戲公司的技術高管。注冊地點在上地一街那邊，但是公司具體地點在哪卻不得而知。

“這就奇怪了，都技術高管了，難不成想搞個副業以備不時之需？”周雪音聽了季曉晞的報告，有些不太懂這些人的思想。

“沒準是為了哪天萬一游戲做不下去了，還有個養老的論壇？”季曉晞猜測著。

“問題是，他做養老論壇，就做吧，平白無故的搶咱們客戶干嘛？還打著咱們分公司的旗號？他們真把客戶都當冤大頭啊？”周雪音真實被氣笑了。

“運營者我也查了，但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季曉晞遺憾的說著。

“沒事，你能查到這么多就可以了！辛苦了！幫我把吉祥叫來！”周雪音感激的看著季曉晞。

一會李吉娘推門進來了：“晞晞說你找我？”

“對！小鹿科技那邊查到了點眉目，但是總感覺和咱們沒什么業務沖突……”周雪音惆悵的看著李吉娘，“客戶那邊身情況？”

“客戶那邊能追回的，我倒是都追回來了……”畢竟本身就是打著分站旗號搶的，要追回也是分分鐘的事，可是李吉娘的話似乎沒有說完。

“說可是……”周雪音太了解她說話的套路了。

“沒有可是，就是他們想要提升個廣告套餐……就是在原有的廣告套餐上做個免費升級……”李吉娘笑了一下，“然后我自作主張的答應了。”

“行行行，這個沒問題。反正套餐本來就是隨便定的價格。無所謂檔次……”客戶能追回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人家要提檔就提，永久提檔都沒問題，打不了續約的時候加價！

“哦對，就那個口無遮攔的小銷售說。這次小鹿科技搶單不光是比咱們低10個點，還會返5個點……”李吉娘也是焦頭爛額，她也沒想到對方為了搶客戶，手段會如此下作。

“我去！還返點？他們不想在行業里混了吧？返點頂多12個點，張口就5個？咱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有必要這么做么？”周雪音氣得在會議室里走來走去。

“晞晞那邊查到了什么沒有？”李吉娘詢問著。

“空殼公司，就一個和咱們很像的域名，叫woyaomai。日活量是買的……實際死論壇一個……估計并不是那個叫程偉璐本人在經營。必須想辦法把經營者揪出來！”周雪音揉了揉太陽穴，“你有什么好辦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