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令

第415章,求親

“大司馬不著急,后面還有一場比試,若是最后一場能讓北戎輸了,那咱們大梁在北戎和西晉眼中定會是神一般的存在,在往后的交涉中,各國對咱們大梁定會俯首稱臣!”李圭笑著道。

想著這些年他們被北戎欺壓,

不敢與他們正面對戰,上年年末喬譽帶領的翼州大軍大勝北戎,今年開年幾國比賽蕭氏又贏了北戎女郎,大梁這次狠狠的擊敗了北戎,這些年大梁面對北戎的強勢,咬牙隱忍總算出了口氣。

崔允重也是這么想:“是啊,后面還剩一場,

也讓這女郎去,

說不定她還能把北戎打下擂臺,到時看北戎那群人還敢不敬,要讓他們知道咱們大梁是他們惹不起的!對了,前面說好的,每年的納貢,還有邊境的一些城池,都要歸還大梁!讓他們白紙黑字簽下約定,省得到時他們耍賴!”

北戎這些年侵占了不少大梁的領土,如今只是歸還大梁領土不算什么,既然比賽輸了,那就要割地賠償了,往年他們不都是這么對大梁的!

王章不冷不熱的道一句:“他們要了王氏那么多地,君主趁機要回來吧!”

當年割地賠給北戎的可都是王氏的地,翼州一塊肥肉,富饒的地區都被北戎劃分走了,這次不要,啥時候要?

崔允重道:“對對,

還有崔氏的地,讓他們全都吐出來,等會讓蕭刺史上場后,要她不要留情面,打到她們趴下才好,比賽結束后,要好好封賞這個女郎,多虧了她!”

這女郎出現的真是時候,這么多人比賽她還能拿第一,真是大梁的好女郎。

喬譽幾人的話聽著兩人的話,他們還想讓蕭靜去比賽,顯然沒把蕭靜的身子當回事,一心記掛著大梁的勝負。

他微微一皺眉,稟道:“君主,大梁不宜過勝,贏了即可!三局兩勝,這時不宜趕盡殺絕,咱們晚上還有晚宴,那時還有比試呢,不如保留一些?”

他可不想蕭靜迎戰郁久閭家族,那群瘋狼會把她打殘的!

李圭一想到晚上,對啊,晚上還有西晉和南益的比試,他們到時斗的可是琴技和舞技,到時大梁女郎再勝過他們豈不痛快?

如今蕭靜勝了,不必再趕盡殺絕,到讓旁人說他們大梁像是沒贏過一樣。

“那就依大司馬所言!”李圭回頭吩咐內監總管:“你去召蕭刺史回來,后面不必再比了。”

內監總管躬身應著是,然后走下看臺。

待內監總管走下看臺,王章看到場上跳下馬的蕭氏。

他笑著看向喬譽,暗暗贊嘆他有眼光,不僅身邊的兩個校尉了得,就連剛選入府的蕭氏女郎也這么厲害。

喬譽很會識人,這不是他們能比得了。

想到自己族母想讓蕭靜入王氏,他心里開始默默贊許,或許這個女郎適合嫁入五大家族。

于是,他稟道:“君主,既然蕭刺史的婚事沒落定,而喬氏又不能娶她為妻,不如讓她為王氏的嫡妻,微沉以及王氏一族愿意求娶蕭刺史,不知君主能否幫王氏做這個主?”

李圭回頭看向王章,又看向場上的蕭靜,相邦是想和大司馬爭人?

“相邦大人,蕭刺史如今可是大司馬府上的人,你這般求娶應該要經過他同意?”李圭說道。

王章拜禮,誠實稟道:“君主,這倒不是微臣的主意,是微臣阿母,自從蕭刺史救治過阿母后,她便心心念念的記掛了這事,昨日還派人去喬府上求親,沒想到被大司馬趕了出來,這事在商陽城快傳遍了,若是大司馬同意,微臣今日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提及,請君主為王氏做主!”

李圭聽罷哈哈大笑起來,王氏的人去喬府求親被趕出來了?

這可是今年聽到的有一個大笑話啊。

他指著王章問:“還有這事,王氏向來門楣高,哪有求親被拒,你們王氏這可是頭一遭……呵呵,被趕出來了……”

王章慚愧的一笑,到不覺得什么,他說:“君主,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蕭刺史知書達理,能文能武,不僅為大梁建功偉業,還能救死扶傷,也難怪阿母要讓微臣特意和君主提一提呢?這樣的女郎百年也難出一位,難怪犬子心心念念都是她!”

說著話蕭靜已經被內監總管帶回了看臺,她聽著王章夸贊她的話,怎么聽怎么別扭。

當初他們想弄死她的決心呢?

怎么個個來求親,他就不怕她身份低微,會使用蠱毒毀了他們?

李圭看到蕭靜走到跟前福禮,覷著眼看向喬譽,故意問蕭靜:“唉,正好,蕭刺史,你剛聽到王相邦的話嗎?王氏郎君想向你提親,你父母不再跟前,朕便直接問你,不知你是否同意!”

蕭靜跪下身福禮:“君主,臣……”

還不等她開口回話,那邊喬譽冷著臉拒絕。

“君主,這事你該問微臣,蕭氏父母不在身側,但她如今是喬府的人!不管誰向她提親,須得先問一問微臣,更何況如今蕭刺史是微臣的人,一女怎能配的二夫?王老夫人的美意是強人所難,以后不必再提!”喬譽憤憤道。

李圭樂意看到這個局面,想著他們堂堂大司馬,手上握有大梁百萬雄獅,如今為一個女郎爭得急了臉,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聽見了嗎,相邦大人?那已經是大司馬的人,不管如何你們王氏也不能奪人所愛,尤其是大司馬的人!以后啊,王氏的人不必再去喬氏提親了,讓老夫人另尋嫡女求娶,免得因為一個女郎傷了喬氏和王氏之間的和氣,這事就這么定了!”李圭說道。

王章聞言,斟酌片刻,這事還是不急吧!

他略微福禮:“是,君主,那微臣回府后便將君主的話勸阿母!”

李圭笑了,目光再次來到蕭靜身上。

蕭靜低著頭聽著幾人談論她的婚事,又不征求她的意見,仿佛在談論一件和她無關的事。

她的婚事何時不由她的父母和她自己做主了?

“蕭刺史,今日你戰勝了北戎,為大梁連贏下兩場比賽,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你盡管開口,朕一定會滿足你!”李圭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