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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柳夏月的眼前閃過一道光。她走到側窗前,在上面戳了個小孔。
眾人看向她。
她這是懂了個啥?
宋子晉好奇道:“柳姑娘,你難道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嗎?”
柳夏月一臉疑惑:“什么想法?”
“心里會不會不舒服,又或是很生氣?很不甘?”宋子晉問道。
柳夏月搖搖頭:“沒有啊,我為什么會有那種感覺?”
宋子晉沒再多言,他突然有些同情宋玉軒,看來太子殿下的情路,相當坎坷……
葉夢純趁沒人注意她,悄悄走到柳夏月的身旁,也在窗戶上戳了個洞。
管事太監上前阻止:“柳姑娘,葉姑娘,這可使不得!”
宋子晉見葉夢純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拿出了金牌,懟在管事太監的臉上:“金牌在此,如見圣上,誰敢造次?”
管事太監和侍衛長驚掉了下巴。
這玩意是這么用的?
得了,既然如此……
其余三個人默默在窗戶上戳了個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吧。
宮人路過寢殿時,看到側面窗戶前齊刷刷的站了五個人,正聚jing會神的窺探。
來人啊!
夭壽啦!
太子殿下被偷窺了!
寢殿中,上官微微滿懷期待的坐到了床邊。
但當她看到桌上那盅紋絲未動的湯時,她瞬間沒了jing神氣,有種被潑了涼水的感覺。
宋玉軒知道她來了,丟出一條毯子:“你在椅子上將就一晚吧。”他現在都懶得趕她走。
上官微微抱住毯子,一臉委屈的坐在椅子上,思考起了自己的未來。
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啊!
我做不成太子妃,又不得太子寵愛,再沒個子嗣傍身,我以后可要怎么活啊?
若是讓皇后知道,她費盡心機幫忙,我還是被太子嫌棄,她會不會棄了我這顆棋子?
家族里也不是就我一個女孩……
不得寵,入宮就進冷宮,一蹉跎就是一輩子。
上官微微越想越恐懼,差點就崩潰了。
宋玉軒原以為上官微微會糾纏他一夜,卻不想只是過了一刻她就跪在他的床前,哭求道:“太子哥哥,求您救救我吧!”
宋玉軒坐起身,皺了皺眉:“你說什么?”
上官微微下了很大的決心,賭命般的哀求:“微微知道,太子哥哥不喜歡我。微微求太子哥哥,能不能不娶微微。”
宋玉軒嘆了口氣:“本宮拒絕你多次,你一直執迷不悟。現在板上釘釘了,你又想反悔了?你知不知道,拒婚皇家是滅族的大罪!”
上官微微嚇壞了,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怎么辦,微微難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殿外的五人對這個劇情發展很失望,紛紛搖頭嘆氣的離開。
宋玉軒聽到了聲音,怒吼一聲:“誰在外面,給我滾進來。”
管事太監與侍衛長推門走了進去,柳夏月等人以為與他們無關,想要回去睡覺。
卻不料,那兩個家伙沖著宋玉軒一拜,回道:“是柳大小姐和譽王殿下在外邊。”
柳夏月咬牙切齒!
這兩個混蛋,我才離開幾天,就這么沒義氣了!
柳夏月只好跟在宋子晉的后面,走進屋子。
葉夢純跑回去睡覺了,她可沒勇氣進入太子寢殿。畢竟,幾十次的血崩而亡,都是在那間屋子里。別說進去了,想想就讓她頭皮發麻。
不僅如此,她只要想到過去,就又有了把宋玉軒腦子捶爆的沖動。
看到柳夏月,宋玉軒滿眼歡喜:“狗蛋,你是不放心本宮才過來的?”
宋子晉用十分同情的眼神在宋玉軒的臉上掃過:“她就是好熱鬧!”
宋玉軒自動屏蔽掉了宋子晉的聲音,陷入幻想。
狗蛋一定是吃醋了,她在乎本宮!
柳夏月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上官微微身上,她覺得這個姑娘的臉色有些不對。走到一旁,拿來盞琉璃燈靠近她的臉。
仔細觀察,上官微微的眼底發黑,耳垂發綠。
柳夏月驚呼“你中毒了!”
宋玉軒沒反應過來:“誰,我嗎?”
柳夏月搖頭,目光落在上官微微臉上。
上官微微懵了,眼眶一紅,指向自己:“我?”
柳夏月在上官微微頭上拔出一根簪子,扎在上官微微的虎口處,擠出幾滴黑血。
柳夏月皺著眉:“你難道沒覺得自己身體有不適嗎?”
上官微微想起自己最近多了心口痛的毛病,害怕的說話都結巴了:“我……我總是心疼……一陣陣的。”
柳夏月嘆氣:“看來這毒入心脈了……”
上官微微嚇得腿軟,幾乎是用爬的,到了柳夏月的腳邊:“柳姑娘,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柳夏月不知所措,向后退步:“上官姑娘你別這樣。”
宋玉軒使了個眼色,管事太監趕忙上前扶起了上官微微,將她控制住。
宋玉軒不心疼上官微微,他眸前飄過一絲寒意,反而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夏月,她的毒有法治嗎?”
宋子晉看出他的心思,不屑的別過臉去。
柳夏月思索片刻,回道:“此毒已入心脈,我雖可以早晚兩次給她運功去毒,但也只能留命,只怕心痛這個毛病,要隨她一輩子了。”
聽到此話,上官微微癱倒在地上。
宋玉軒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將死之人:“你自己選吧。”
除了柳夏月,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為了活命,上官微微只能拜倒在金黃色的靴前:“微微愿為太子殿下效力。”
宋玉軒揚起嘴角:“狗蛋,幫本宮救救本宮的好妹妹。”
柳夏月本就有想要救她的心,自然不會拒絕:“是。”
她覺得哪里不太對,好像自己一聽到狗蛋二字,就自動又變成宋玉軒的手下了。
但這邊危在旦夕,她也就不在乎這么多了。
扶著上官微微,跟著管事太監去安排的住處,救命去了。
人走后,見宋玉軒得意,宋子晉直言道:“這毒你下的?”
宋玉軒冷笑:“沒那閑工夫。”
“這就怪了,誰會在她的身上動手腳?”宋子晉問道。
宋玉軒將幾個軟墊放在一起,依靠上去:“本宮記得,太后壽宴上,也有那么一次。當時,我還以為是沖我來的。現在看來,是她自己得罪了人。”
宋子晉冷笑一聲:“得罪?她能得罪誰?怕不是你的女人們在爭風吃醋。”
“你是說這事兒是墨婉惠做的?”宋玉軒皺了下眉:“看來,墨家姐妹倆都不是善茬。”
宋子晉覺得這是宋玉軒自己的事,與他無關,轉身就要離開。
“老七,要不要和本宮一起調查墨家?”宋玉軒叫住了他。
宋子晉眉尾一挑:“和你一起?你是嫌我的麻煩事還不夠多嗎?若讓宋伯成知道,他肯定以為爭儲這事兒,我選了你。”
宋玉軒喝了口涼茶:“墨婉瑩現在跟宋伯成在一起呢,不論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中了邪的宋伯成都不會放過你。你難道不想修理墨婉瑩一雪前恥,還是說你對她余情未了?”
宋子晉嘆了口氣:“只有這一次,下不為例。”
“這就對了,你有金牌在手,做什么都更方便一些。”宋玉軒笑道。
宋子晉瞪了他一眼,坐到了宋玉軒的身旁:“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宋玉軒拿出一張名單:“除了那個大漠二皇子,還有一群人進了城,似乎也是沖著墨婉瑩來的,你去調查看看,這些人都是什么來歷。”
宋子晉將名單收好,他有點渴,去搶宋玉軒手里的茶盞。
“沒了,你喝這個。”宋玉軒讓開手,把桌上的湯推到了宋子晉的面前。
宋子晉抿了一口,覺得香味太重,放了下來:“這事兒我明天就去做,回去睡了。”
宋玉軒點點頭,他也早就累了,往枕頭上一倒,沉沉睡了過去。
宋子晉擔心葉夢純,知道柳夏月不在,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葉夢純心里燃著想要捅死宋玉軒的怒火,整夜輾轉反側,一直沒有入睡。
聽到有人進來,才把眼睛瞇上。
宋子晉給她掖好被角,正欲打算離開,卻一個晃神坐到了床邊。
突然的燥熱讓他不知所措,意識也有所模糊。
隨著身體越來越熱,宋子晉把手伸向葉夢純,摸著她的臉,耳朵,脖子……
葉夢純嚇得僵直,她感覺出了不對勁,向里一翻躲過了。
宋子晉,他這是怎么了?
寢殿內,管事太監看著被喝過的湯,陷入沉思。
他家太子殿下可真是個厲害人物,這么重的藥都能行君子之風。
嗯,咱家果然沒看錯人!
宋子晉喘著粗氣,他看著葉夢純露出懼怕的一雙眼睛,深深自責:“別擔心,我控制的住我自己。”
葉夢純緊緊鎖眉。
大哥,你身上的衣服都要爆開了,真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不過這下毒之人好厲害,竟然能騙過宋子晉。
葉夢純不敢睡了,全程緊盯宋子晉。
直到天亮,她撐不住了,再看宋子晉已經安靜下來,才倒頭睡去。
“太子殿下!”
“你們讓開,我要見太子殿下!”
宋玉軒慵懶的從床上爬起來,聽到門外的嘈雜聲,他有些動怒:“何人在此喧嘩?”
管事太監無奈道:“回太子殿下,是白正熙,他不知在哪里聽到了消息,來找葉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