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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相贈喜心茶(1/2)
葭月盯著藍色仙裙頂上道:“不知前輩怎么稱呼?”蚿
對方似乎現在才意識到他們看不見她,點點水波蕩開過后,她的臉這方顯現。除了皮膚跟冰塑的一樣,其它似乎跟人沒甚差別。不對,眼睛顏色也不同,這位的眼睛是冰藍色的。
“人都叫吾天水碧。”天水碧朝他們兩個微微頷首道。
“不知前輩有什么吩咐?”葭月再次出聲問道。先前他們還想著找到般若船后就進去尋寶,這會子只想著快點離開。
“吾需要一處寶地靜養。”天水碧緩緩的道。
“我們兩人在五行山修行,前輩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也去五行山。”葭月如實說道。
“可,你們且在前面帶路吧。”天水碧說著就回到了般若船里,連著宴春也跟著進去了。
葭月和槐序對視一眼后,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蚿
這回葭月沒有喚大眼睛,而是坐在槐序的大刀上。就見著般若船縮小到一丈大小,猶如個幽靈一樣的跟在他們后面。
天蒙蒙亮的時候,兩人才回到五行山山頂,般若船停在他們身后。天水碧跟著宴春出來后,般若船就隨之消失了,她的眉心上也多了一朵藍蓮花印。
察覺到屋里有人,天水碧抬袖遮住了臉。等她再放下的時候,皮膚顏色不再是冰色,而是變成了冷白色,瞧著越發的像個人。不僅是他,連著宴春也跟吹氣似的,從干尸變成了個皮膚略干癟的年輕人,瞧著越發的俊俏了。
這一切不過是轉瞬之間,葭月在旁邊看著,心里嘀咕道:“瞧著不像是幻術?天水碧也罷,連著宴春都有如此神術,可見其不容小覷。”
“師傅,他們是?”燕翎察覺到葭月和槐序回來,推開門出來道。
葭月出生道:“這二位是師傅的舊友,暫時會住在五行山一段時間。”
燕翎點了點頭,躬身道:“燕翎見過二位師伯。”蚿
天水碧點點頭,轉頭看向宴春。宴春手一伸,一只碧色的花骨朵出現在他手上,嘴里道:“此乃護心蓮,權當做見面禮。”
護心蓮?燕翎沒聽說過。葭月也沒聽過,但還是朝燕翎點了點頭。
燕翎見了,忙上前雙手接過,嘴里謝道:“多謝兩位前輩。”
葭月見了就擺手道:“行了,你先回屋去吧,我跟你兩位師伯有話要說。”
說完,她朝天水碧做了個請的姿勢。等天水碧跟宴春到石桌前坐下,她這才道:“這便是我們的居處,屋子里除了桌子也沒甚東西,兩位可住在旁邊這兩間屋子里,我跟槐序準備搬到山腰去住,屆時我那徒弟也會搬過去,免得打擾二位。”
“有心了。”天水碧說完又看向了宴春。
宴春這方又伸出手,手上立馬多出了一個透明的水玉盒子,“此乃喜心茶,權當做吾主給你二位的謝禮。”蚿
雖然沒聽說過喜心茶,但禮多人不怪,葭月和槐序自是笑納了。
“前輩還需靜養,我跟阿序就不打擾了。”葭月收了喜心茶,這才站起來道。
天水碧似乎很滿意他們的識相,點點頭往一邊的茅草屋走去,宴春卻是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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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相贈喜心茶(2/2)
葭月見了便去敲燕翎的屋子,讓他收拾下東西,跟他們離開。
燕翎雖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還是快速將東西都給收了,跟著葭月和槐序到了山腰。
葭月四處看了看,最后選擇了一片草木繁盛之地,緊接著就指揮槐序和燕翎建茅屋。
燕翎忙活了一陣就被葭月叫過來挖坑,挖著挖著他就忍不住抬頭問道:“師傅,兩位師伯是什么來歷?為何身上一絲生息也無?”蚿
“這事你別摻和,也別與人說起,你只要知道我們惹不起就行。”葭月不欲與他多說。
“哦。”燕翎聞言沒再多問。
葭月見坑挖好了,就將準備好的木柴放了進去,又把灌了山泉水的茶壺放了上去。沒錯,她待會就準備試試那什么喜心茶。放好后,這才讓燕翎點火。
“對了,昨個跟你和鐘意站在一起的綠裙女子是誰?你們怎么認識的?”葭月拍了拍手才問。
燕翎先從儲物袋里取出個蒲團遞過去,“師傅,你坐下說話。”
等葭月坐下了,他這才歪頭想了下道:“師傅說的可是柳仙子?是鐘大哥先認識的他,我跟她不怎么熟。”
“先前我跟阿序隨著宋城主去葫蘆湖的時候遇見過她,還跟她交過手。那時候她滿身的鬼氣,還跟尸傀宗的那些人混在一起,也不知她為何找上鐘意,你離她遠些才好。”葭月囑咐道。蚿
燕翎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半響才道:“師傅,這事我能跟鐘大哥說嗎?”
葭月點點頭:“當然可以,他畢竟與你有恩,你提醒下他也好。倒是不知那位柳仙子是因著你靠近你們,還是因著鐘意。”
燕翎想了下道:“她問過師傅你,我將你的道號說與她聽,她說沒聽過,約莫是因著鐘大哥。可鐘大哥一個筑基修士,她一個元嬰大能,圖什么呢?”
葭月回道:“鐘意先前說他是因著祖宗留下的寶貝才從天凈湖出來的,現在想想那寶貝或者是他自己應該有些不凡才是。”
燕翎聞言就有些坐不住,站起來道:“師傅,我想去找鐘大哥。”
葭月揮揮手:“去吧,小心些。若是他不聽,你也別強勸。”
燕翎走了沒多久,面前的茶水就滾了。葭月將那盒子喜心茶拿出來,抓了一些放了進去。等水再沸了這才停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蚿
“阿序,下來歇會子吧。”葭月朝茅屋頂上的槐序喊道。
槐序應聲跳了下來,“我喝了沒事你再喝。”
“沒事,有寶樹在,我不會有事的。”葭月說著就將杯中的茶灌進了嘴里。
這茶既沒香氣也無甚靈氣,喝到嘴里卻也甘甜爽口。她才吞下去,就覺得一股洶涌的困意襲來,頭朝著
“阿月。”槐序忙伸出手扶住她。
見葭月沒應,他將手按在她的手腕上,發現她只是睡著了。
卻說葭月,她才睡著,就感覺自己到了不周天。她看到“自己”坐在寶樹頂上,遙遙的看著天際,風輕輕的吹著她的裙擺,似乎在等什么人。只到日暮的時候,遠天才飛來一個人,不是重華是誰。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