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掙扎第564章掙扎(1/2)
卻說昨晚上,葭月打坐半天,久久無法入靜,干脆站了起來。開門,飛上了屋頂,從豈知鐲里取出一壇酒,咕嚕嚕全灌進了嘴里。
九淵一聞到酒味,立馬就醒了。也不睡覺了,翻身就上了屋頂。
“我陪你喝。”九淵坐在她旁邊道。
葭月尚存著一絲理智,捂住豈知鐲道:“不用你陪。”
九淵挑眉道:“你怎么還變小氣了,喝完了再釀不就行了。”
“我小氣,先不說你先前喝的。光這幾天,你就喝了不少。我再不控制下,很快就沒得喝了。還釀酒,我釀的酒我自己都嫌棄。”葭月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因著先前已經喝了五壇,九淵如今倒也不是非喝不可,聞言坐起來道:“罷了,我還是回去睡覺好了。”
葭月伸出一只手,“等等。”
九淵本想當沒聽見,奈何身體不受控制的退了回去。他在心里罵了重華一句,這才偏頭問葭月:“什么事?”
“沒事,就是想著跟你聊聊。”葭月跟著坐起來道。
“跟天珠有關?”九淵斜睨著她問。
“你知道她的真名?”
“當然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她跟你一樣還活著?”
“現在知道了。”九淵眨了眨眼道。
“你能告訴我她跟玉虛子前輩打的賭是什么嗎?”
“不能,因為我也不知道。”
“這回我真的理解珍珠先前為什么會發瘋了,我也想活著。我也好想發瘋,可我的心不讓我發瘋。”
九淵挑了挑眉:“你現在不就是在發瘋?”
“對,我就是在發瘋。哈哈哈”葭月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沖著天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余珍珠正在收拾屋子,聽到葭月的笑聲,抬起頭自言自語道:“葭月莫不是瘋了,大半夜的笑的這么猖狂”
連鴻也聽到了葭月的笑聲,他走出洞府,看著黑漆漆的天空,好似察覺到什么似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悲意。
葭月笑夠了后,又坐了下來,頭一歪就躺倒在了屋頂上。在她睡下后,一枝綠枝從她的左手手心里跑了出來,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
團子被葭月的笑聲給吵醒了,蹦到葭月的右肩上,拍了縮成一個球的阿秋兩下,“醒醒,醒醒。”
“怎么呢?”阿秋揉著眼睛問。
“阿月好像有些不對勁。”團子說著還看了九淵一眼。
九淵雙手抱胸,“不關我的事。”
“阿月醉了,等她醒了我們再問她,先把她送回她的房間吧。”阿秋有些迷糊的道,團子聽了立馬看向九淵。
“麻煩!”九淵無奈的將人給抱了起來,送到了她自個的屋子里后,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才要躺下繼續睡覺,就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痛。他朝自己的胸口捶了兩下,嘴里罵道:“我真是受夠了,以前是重華,現在是你小子,我真是搞不懂,女人有什么好的。我們是刀,不是人。是刀,是刀,我們沒心。”
罵完,他覺得好受了些,翻了個身繼續睡。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葭月才醒來。普一醒來,就瞧見團子和阿秋兩個一左一右蹲在她旁邊,四只咕嚕嚕的大眼睛盯著她。
“發生了什么事嗎?”葭月邊說邊坐了起來。
“阿月,你沒事吧?”團子率先蹦到她的左肩膀上道。
第564章掙扎第564章掙扎(2/2)
“沒事啊!”葭月說著還揉了揉額頭。
“沒事就好。”阿秋蹦到了她的右肩膀上。
團子:“阿月,你都忘呢?你昨晚喝醉了,醉了后還好一陣狂笑,我還感覺到你很難過。”
“是嗎?”葭月說著看向了阿秋。
阿秋搖了搖頭,“我睡的太沉了,是團子把我叫醒的。”
團子:“你不信可以去問他。”
“他也在?”葭月低垂著眼,“我想起來了。沒事,我就是喝多了,你們別擔心,我好著了。”
“沒事就好,阿月,你要是有什么難事,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會跟你一起分擔。”阿秋用爪子抱住葭月的脖子道。
團子忙在一邊附和:“對對對。”
“我知道。昨天吵著你們了,你們要不要休息會?”
“不用,我跟阿秋想往山頂上去看看那棵生死樹。”團子搖了搖頭。
“那行,你們去吧。”葭月點點頭。
聞言,團子和阿秋雙雙飛了出去。
葭月才開了門,就發現九淵站在門口。見著她沒事,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回了自個屋子。
“昨天謝謝你。”葭月追上去道。
“不用謝我,是那小子不放心你。我在我屋子里還不行,非得我守在你屋外。煩死了!”說完,他就把門給帶上了。
葭月默默收回手,正準備回自個屋里,就聽到了余珍珠的聲音。
“阿月,你昨晚發什么瘋?笑那么大聲,我們都聽到了。”余珍珠單手晃著自己的辮子道。
“醉了。”葭月站在屋檐下道。
“你說說你,我們在的時候,你假正經,只喝一杯。我們走了,你倒是喝醉了。莫不是你跟悶葫蘆吵架呢?悶葫蘆還沒起來?”余珍珠看著左邊緊閉的房門道。
“可不就是吵架了,他正生悶氣了。”葭月笑著道。
“瞧你這副笑不由衷的樣子,罷了,我就知道什么都問不出來。連師弟,我們回吧。”余珍珠說著就要離開。
連鴻卻道:“葭師姐,若是有什么我們能做的,你盡管吩咐。”
“多謝,我真的沒事。”葭月搖搖頭。
“走吧,走吧。她現在估計頭還疼著了。那酒后勁太大了,我現在還覺得頭有些痛。”余珍珠說著就拉著連鴻走了。
他們倆個剛走,云草就出現在草廬前。
“觀主,你找我?”葭月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她問。
“你可是遇見了什么事?”云草走進院子里道。
葭月不答反問:“你是把我當成她了嗎?我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也把你當成了我的女兒,可我不是她。”
云草點點頭,“我知道,你是你,她是她。”
“我因她而來,還享著她的余蔭。如果沒了我她就能活過來,你會不會殺了我?”葭月低聲道。
云草還沒回答,葭月就聽到自己的識海里響起了“嗤笑”聲。她知道,那是天珠發出來的。她這是怎么了,竟問出這樣的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