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饑餓感襲來,凌姿伸手撐在旁邊的一根電桿上,電桿身上糊滿了各種小廣告的紙,小廣告的內容是每個酒吧里的紅牌,她們或者清純可人,或者美艷妖嬈,有的穿著制服,有的身著暴露,有的擺出撩人的姿勢,卻又露出懵懂的眼神......
一張小廣告上,壓著一張小廣告,不知道有多少紅牌被淹沒在這海量的小廣告里,也不知道每天會有多少張新的小廣告,重新貼在酒吧一條街的大街小巷里。
凌姿回頭,看著身后眩暈在地上的5個男人,她頓了頓神,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個飯團,一邊吃一邊看著這些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那一個個充滿了麻木的眼神,看得凌姿十分討厭。
她吃完了飯團,歪了歪頭,舒展了一下胳膊,提著她的打鬼棍,就朝著角落里那一些面無表情,眼神麻木的男人沖了過去。
這時候,凌姿是想著,這些男人坐在這里,一個個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如果一會兒等她走了之后,這些巷子里的麻木男人們,把地上那幾個被她打倒的男人,給抬到牛角巷去死當了怎么辦?
很有可能哦,廢棄坑里的人,什么做不出來有人醉在地上人事不知,都有可能被撿了弄去牛角巷死當,別說這5個已經被凌姿放倒了的男人了。
所以凌姿打算將這條巷子里,那一些坐在角落里麻木不仁的男人們,都清理清理,免得這些男人搶她的飯碗。
于是就這樣偏僻的小巷子里,不問緣由的一場雞飛狗跳開始了,這一些坐在小巷子里神情麻木,無所事事的男人們,基本上都是常年混跡在酒吧一條街最底層的男人。
他們見慣了嬉笑怒罵打打殺殺,卻從來沒有看到過凌姿這種,身上跟上了個發條似的,打完這個打那個,打完那個打這個。
沒一會兒,半條小巷子里的人都被凌姿打跑了,沒被打跑的就是被控制不住力道的凌姿,打在地上跑不動了的。
見周圍的看客們都被清場了,凌姿這才回過身來,搜索著剛才跟蹤她的那幾個男人身上的東西。。
除了零碎一把磷骨代幣之外,凌姿還從5個男人的身上,搜出了一把小刀,一兩件女人的貼身衣物......
“雜碎。”
凌姿將手中的胸罩丟在地上,抬起腳來,狠狠的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腳。
然后她將這5個跟蹤她的男人剝了個精光。
這時候凌姿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因為她現在沒有時間把這幾個男人帶到牛角巷去死當,所以她將小巷子里的看客們清光了之后,又將地上的這5個男人身上的財物搜刮一空,如果萬一她離開了之后,這幾個男人被人撿走了,至少凌姿還賺了一點小財物。
然后,凌姿就這樣把這幾個男人隨意的丟在僻靜的小路上,拿著他們的衣服直接往前走,走到了巷子口,凌姿隨手,將衣服丟在了路邊乞討的乞丐面前。
那乞丐比起巷子里神情癡呆的老婦人,倒是清明了許多,只是人有點傻乎乎的,見著有5套還算齊整的衣服從天而降,這乞丐便是笑著跟凌姿磕頭道謝,然后抱著衣服,樂呵呵的,一瘸一拐的往酒吧一條街的當鋪去了。
要是個完好無損的人,他就去牛角巷里做苦力了,哪里會淪落到酒吧一條街里來乞討?
凌姿看著這個傻乎乎的小乞丐,宛若撿到寶一般,抱著衣服走掉了,凌姿搖搖頭,拿著剛剛從幾個男人手上身上搜來的一把磷骨代幣,走到了大路路邊的包子店。
是的沒錯,酒吧一條街雖然做的是皮肉買賣的,但在這條街里也有不輸于交易行里的充沛物資。
這里非常繁華,很多人都在這里,每日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所以在酒吧一條街里,其實什么都有。
甚至于為了噱頭好,很多人會用能量粉,做出各種末世之前的食物來,拿到酒吧一條街里******如凌姿看到的這個包子店,實際上這里頭的包子并不是用面粉做的,而是用能量粉做的。
包子里頭也沒有餡兒,只是用能量粉做了個末世之前的包子外表而已,真正要說的話,這東西應該算得上是饅頭,能量粉饅頭!
既然不是真正的面粉做的真正的包子,價格上自然比交易行里賣的包子便宜許多。
于是凌姿用了一張2萬的晶核支票,買了5籠小包子。
然后,她看著老板包子店的老板用廢紙......類似于電桿上糊的那種小廣告,老板就用這種小廣告紙,將這5籠小包子包了起來。
凌姿接過那一大包小包子,低頭看了一眼包裝紙上胸部坦蕩蕩的紅牌,又問那個包子店的老板,
“老板那,我想請問一下暖玉酒吧怎么走?”
包子店的老板本來在忙,一聽這個女人打聽暖玉酒吧,便是上下打量著凌姿的身材,他看凌姿用黑色的包巾,將自己從頭包到腳,雖然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凌姿的身段兒看起來還是挺好的。
就是有點兒奇怪,凌姿的身上挎著一個很大的跨包,鼓鼓囊囊的,有一堆白紙從挎包的縫隙里伸了出來。
于是那50多歲的包子店老板,便是多嘴的問了一句,
“你去暖玉酒吧也是找人嗎?別去了,當心你自個兒也出不來。”
每一年這酒吧一條街里,都會出現很多人,在這里找自己的親人,但能找到的能有幾個呢?
包子店老板還算是有點人性的,當然也是因為凌姿在他這里消費了2萬晶核支票,所以他愿意跟凌姿講一點肺腑之言。
只聽包子店老板說道:
“我看你這身段還是不錯的,趕緊的走吧,趁沒有人發現你,要有人盯上你了,你想找的人不但找不回來,怕是連你自己也會陷在這酒吧一條街里出不去。”
凌姿點了點頭,對那個包子店的老板說道:
“對沒錯,我是來找人的,我想找到暖玉酒吧,我妹妹被暖玉酒吧的老板蔣多帶走了,她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