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行醫后我火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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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眼睜睜看著郁宴一張臉變了顏色,咬牙切齒看了一眼賬外的窗子,顧珞沒忍住,笑出了聲。

圈著郁宴的脖子,顧珞沒松手,問他,“怎么辦,

蕭嘉遠要進來抓你了。”

郁宴猶如被激怒的野獸,兇悍的在顧珞下巴上咬了一下,“遲早辦了你。”

顧珞笑的發顫,“那必定不是今天,不然......也太快了?”

郁宴:......

一瞬間眼底帶了兇光,“你說什么?”

顧珞笑著討饒,“快穿衣服出去,讓我好好睡一覺,

我要困死了,

顛簸了一路,到城門口了還不安生,差點喪命,快讓我睡會兒,剩下的事,我一件都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

蕭嘉遠還在院子里叫罵,這架勢,就算郁宴哪怕真的在辦事,這位兄弟也大有一副你不出來我就不走的勁兒。

郁宴沒辦法,只能不情不愿穿了衣服出去。

顧珞目送他離開,提心吊膽了幾個月的情緒,現在徹底放松下來,她是真困了,

幾乎郁宴關門一瞬,她意識就模糊了,

天塌下來也攔不住她要睡覺。

院里。

郁宴一從正屋出來,蕭嘉遠幾乎一陣風的就撲上來,

一把提了郁宴的衣領揮拳就打過去。

“狗日的,你還知道回來,啊,你還知道回來,你特么的還知道回來!”

郁宴趕緊偏頭一躲,躲開蕭嘉遠這一記拳頭。

蕭嘉遠紅著眼,更著聲音。

“你特么的,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道我有多難熬,啊?你知道不!”

剛剛還要提拳打人,現在攥著郁宴的衣領,蕭嘉遠眼淚就禽在眼眶里,隔著模糊的淚珠,一瞬不瞬盯著郁宴。

剛剛顧珞哭郁宴心里酸澀難受,現在蕭嘉遠憋著眼淚,郁宴一樣的難受。

他抬手在蕭嘉遠肩膀拍了一下,手在他肩膀一頓,

繼而借著那股力道,

把人往身前一壓。

蕭嘉遠嗷的一嗓子就哭出來。

原本是攥著郁宴的衣領,現在改成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

“我特么的以為你回不來了!我特么的以為又只剩下我一個了!我都想好了,你要是不回來,我也不報仇了,我就帶著郁歡顧珞她們離開京都,你大爺的,郁宴,特么的你大爺的!”

蕭嘉遠低啞著嗓子吼。

郁宴一下一下的拍他后背。

他能感受到蕭嘉遠的恐懼。

“我好好的,別怕,沒事了,我回來了,真沒事了,以后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

隨著郁宴一聲一聲安撫,蕭嘉遠情緒慢慢的緩了下來,剛哭過,眼睛還是紅的,他吸了吸鼻子松開郁宴。

“你特么的,為什么不往回傳消息,你......”蕭嘉遠往正屋看了一眼,壓了聲音,“你看到顧珞瘦成什么樣了嗎?天天吃不好睡不著的,好好一個大美人,活活熬成這樣,你特么的真忍心!”谷靃

郁宴何嘗忍心。

但凡有辦法,他也不愿意。

剛從京都出來沒多久他就遭遇了一次埋伏,那次埋伏他的人是端康王的人,端康王糾結了江湖人,下手狠辣,他折損了一半的隨從才逃了出來。

當時受了一次重傷,等傷好了緊跟著便收到朝廷的圣旨,讓他改道前往乾州。

為了不讓皇上疑心,他派了長興帶一部分人去乾州,他自己則帶剩下的人去柳州。

當時離京,他原本的目的也是去柳州調查一下端康王的根基底細,哪成想長興出發沒有兩天就傳了消息過來,他被抓了。

抓他的人,是乾州的富商,徐明東。

徐明東把長興當做了郁宴。

為了救長興,郁宴只能放下柳州改道乾州,這期間,他曾派人送過消息回京,只是他派出去的人全都沒能成功回京。

仿佛暗中有一張大手,知道他所有的動向,他前后派出去兩個人傳信,兩個人都橫死在外。

明顯,有人在暗中盯著他。

這些隨從死士都是跟了郁宴好多年的,郁宴待他們,有感情。

沒道理繼續讓人送死。

再加上那邊長興被綁走,沒辦法,郁宴只能暫停往京都送信,直奔乾州。

到了乾州城外,郁宴才將那些暗中盯著他的人一網打盡。

人是心柔派來的。

心柔原本是派他們找個機會把他拿下,只可惜,一路他們為了不暴露,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這樣一路跟著跟到了乾州城。

來了乾州,在營救長興的過程中郁宴意識到,整個乾州成,幾乎有一半的人竟然都是南詔國的細作,而徐明東抓了“他”,目的也只有一個,把他秘密送到南詔國去,為的是討好心柔。

心柔從小被太后養在膝下,幾乎是太后一手調教長大,這些年見得也都是太后跟前的見識,郁宴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心柔竟然和千里之外的徐明東有這樣的來往關系,而且徐明東想要討好心柔,足以見得心柔的地位。

審訊了那些心柔的爪牙審訊不出更多有用的消息,郁宴干脆將計就計,把自己打扮成了心柔的爪牙之一,帶了其中一個來過乾州城和徐明東有過來往的爪牙去見徐明東,說他是心柔特意派來幫助扶持徐明東的。

徐明東對他,自然不同。

郁宴原想著,心柔的那些爪牙全部清除干凈了,他在乾州城也立住了腳,就能給顧珞送消息回去了,哪成想轉眼就收到消息,安博王受封乾州城,安博王妃不日將抵達。

那時候郁宴已經將長興救了出來。

為了不讓徐明東和杜靜生懷疑,郁宴只派了長興他們暗中迎接顧珞他們,只要保證安全就行,不出意外不要輕易見面。

出來幾個月,郁宴言簡意賅的大致說了一下,他沒說自己被埋伏受傷有多重,蕭嘉遠也識趣的沒問,但他知道,那傷應該不輕。

不然,郁宴不至于隔了那么久才發現被人暗中跟蹤。

“現在怎么辦?徐明東還在會客廳呢,顧珩和長明盯著呢。外面那些南詔國的細作乘機作亂,想要挑起民憤,引導百姓讓大家覺得那些難民是被咱們弄死的,雖然現在沒人相信,但是架不住那些人不斷的灌輸,這事兒得趕緊解決,但又不能一下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