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819章離別總是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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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這是咋了,怎么跟平日不一樣?”王翠花被于水生拖著,眼看著陳佟一路跑出去。

“你見她做事沒分寸過?”于水生反問。

王翠花實誠地搖頭。

“那就不用管了,她心里有數。”

“我是覺得陳佟跑出去挺可憐的,哎。”

于水生嗤了聲。

“你當初看我裝中暑也覺得挺可憐的。”還不是被他拖小樹林里,親了小嘴?

“哎呦老不要臉的,這事兒你還好意思說?”王翠花想到年輕時的事兒,臉都發燙。

“于鐵根現在這么不要臉,一定是隨了你。”

“呵,他可沒老子花活多,他會裝中暑”要臉怎么娶村花?

“爺爺,你為什么裝中暑?”一旁落落好奇地問。

“就是當初你奶奶是村花,可多臭小子打她主意,然后有天我跑她跟前假裝幫她干活,咣當倒在地上――”

“去去去,進屋取西瓜去,別當著孩子胡咧咧。”

王翠花推走老東西,聽得津津有味的落落不干了。

“奶奶,然后呢?”

“然后你爸十個月后就出來了”于水生欠欠兒地回頭來了句。

這個故事聽得落落一頭霧水,怎么前言不搭后語的?

王翠花抄起地上的石塊砸那個老不要臉的貨,低頭對上孫女純潔的大眼睛,語重心長道:

“落落長大可千萬別同情男人。”

“嗯,我記得媽媽說過,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開端!”

“呃,那倒也不至于。”王翠花這一輩子自認是很滿足的。

“我還記得爸爸說過,不要相信任何男人的鬼話,包括爸爸。”

“......”這兩口子到底教了孩子什么!

穗子把陳佟弄走后問于敬亭:“工讀學校那打過招呼了?”

“嗯,咱爸的人剛好在那邊管事――下這么大的狠心?”

穗子面沉似水。

“不是我狠心,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不做到那一步,我也不會對他下狠手。”

穗子料定了,今天回去后,陳鶴會狠狠地揍陳佟。

正如陳鶴跟穗子講的那般,會吊起來打一頓。

打一頓如果能約束這孩子的行為,也就不會有后續的工讀學校了。

這種工讀學校是專門用來約束一些犯了錯的孩子的地方。

需要住校,主要收1317歲輕微犯罪的未成年人。

這些人的罪行不足以進少管所,卻也不適合留在學校,故而送到這種地方,學期一般是2年左右,表現合格可以重新轉回正常學校,不耽誤后續找工作和參軍,政審那塊不會留下污點。

陳佟的情況,穗子判定他繼續留在普通學校很危險。

為了鏟除異己,他放蛇下毒,以后難保不會借著自己未成年的身份給同學的水杯里下毒。

雖然他的年齡不符合工讀學校,但是找找人,還是能進去的。

“也不需要他待2年,待上一兩個月,讓社會給他上一堂課,后續知道收斂行為了,再放他出來,也別刻薄著他,讓我們的人把他遠離學校里的危險份子,避免遭受霸凌心理扭曲的同時,也不要讓他學壞。”

穗子跟陳鶴提出這個要求時,陳鶴差點沒疼死。

她知道一次就給陳佟送進去,陳鶴嘴上不說心里也不服。

就給陳佟設了個寬限,讓他自己把孩子領回去,他如果能教育明白,保證陳佟不會再犯,穗子就不把孩子送走。

但洞察人性的穗子早就料到了結局。

陳佟現在的情況,絕非是打一頓就能好的,心理問題這么嚴重,皮鞭和愛根本治不好他。

只有把他丟到極端的環境里,讓他知道犯錯的代價,后期再讓陳佟抽時間多陪孩子,把愛這塊補上,這孩子才能改好。

“刮骨療毒不適用所有孩子,但一定適合他。”

“嘖,你狠起來還真是――好看,真他娘的好看。”

被穗子看一眼尾椎都發麻,心到行動也要跟上。

“大白天的,你鬧什么貓?也不怕讓孩子看到!”

于水生在外面看了一會了,非得等著兒子的嘴唇子快貼兒媳婦時再開口。

“老頭你故意的是吧?我這幾天沒去聽你墻角,寂寞了?”

“想死?”四爺挑挑眉尾,于鐵根賤兮兮的德行,也不知道隨了誰。

陳鶴回去后把陳佟狠狠地揍了一頓,陳佟也徹底消失在穗子家的視線里。

此后相安無事了一個月。

看似是陳鶴的棍棒教育起了效果,但具體是陳佟學乖了,還是暫時偃旗息鼓就沒人知道了。

假期結束了,穗子開學了,開始了她的研究生生涯。

導師是她挑的,絕對的后世經濟大佬,現在還沒得到重用,只是個留學回來的高級人才。

穗子為了投其所好,整個假期都在刷文獻,研零基礎打的過硬,開學就拿出了漂亮的文獻綜述,成功地引起了導師的注意。

這一屆導師帶了3個學生,穗子憑實力很容易得到了導師的青睞,平日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也只有看到穗子的小論文時才能笑笑。

與被導師連退三四次論文的倆同屆,成了鮮明對比。

不過穗子平日里為人謙和,項目出了問題找她幫忙,從沒有過二話,加上大學期間眾人也都聽聞過校花的諸多戰績,對她的實力也都是服氣的,起碼表面上看是這樣。

穗子這邊很快適應了新的團體,于敬亭的貿易公司也開了張。

做他這個生意,前期投入非常大,賺的就是政策帶來的外匯差價,小夫妻幾年的積蓄全都投進去了。

雖然不是頭次創業,uu看書但小兩口清晰地知道,機會對他們來說只有一次。

如果干砸了,于敬亭就得被家里抓壯丁,跟著老爸繼承家業或是被丈母娘拎去當壯丁。

為此于敬亭格外慎重,第一筆大額訂單為了防止節外生枝,他親自去了特區,本想著有十天就能辦完,結果這一走就是一個月。

他和穗子自從結婚以來就沒分開過這么久,看不到媳婦也見不到娃,每天想的抓心撓肝,可為了節省電話費,又不能嘮太久。

每次都掐著時間,趕在電話要跳之前掛掉,只盼著快點把事兒辦完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越是著急,越是出錯,就在于敬亭離家第30天整,出了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