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主一臉無語,而君古靈小下巴一揚。
“有何不敢?只要有煉丹爐,本仙子自然不懼,要不,朱師叔我們打個賭如何?”
君古靈一臉桀驁之色,目下皆是自信的神態,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你,跟本座打賭啊?”
朱峰主嗤笑一聲,隨后直接對她翻了個白眼,“想借本座的煉丹爐,還想白嫖本座的靈草?哼,想的美”
而君古靈也不生氣,眸中泛著光,淺淺一笑道:
“朱師叔,你這話說的不對啊,這靈草我也沒想白拿你的,我是會付靈石的,至于煉丹爐?大不了,大不了我給你付租金好了”
“停”
這話一出,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鏡像里的話還猶然在耳。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峰之主,這不是笑話他一樣嗎?
“這些你想都不用想,也別想跟本座玩兒空手套白狼把戲,這都是本座玩兒剩下的,我勸你啊,有那功夫還不如”
還沒等說完,君古靈馬上嚴肅的反駁道:
“這怎么能是空手套白狼呢?區區二品巔峰的靈丹罷了,又有何難?”
君古靈一臉不屑,不過馬上想起了什么似的,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皺了下眉頭,沉聲道,“不過也是,對于您來講,這確實有點難”
“什么?你在說一遍?”
朱峰主直接就燥了
陸英:......
曲藤:......
阿蠻:......
尤其是阿蠻,此刻她整個人身子都要傻了,伸手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君古靈的衣袖,哭喪著臉小聲道:“古靈師姐,快別說了”
這不是戳朱峰主的心窩子嗎?
萬一他發怒咱們可咋辦?
曲藤也一臉緊張,“師尊,那個古靈師妹她”
結果還沒等說完,朱峰主忽然抬起手制止了他,眼神如刀的看著君古靈。
“呵,你這丫頭可真行,激將法都用到本座頭上了?”
君古靈卻沒有絲毫懼怕,反而神色淡然的抬眸看去,“哪有?朱師叔誤會我了,我這不是為了還債嗎?”
“您想啊,以我現在的月俸,得攢到啥時候才能湊夠這十萬塊靈石給您那?”
“至于去求我師尊煉制靈器?那就更無可能了,他修為受損如今別說不能煉器,就算他能練?可我也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弟子罷了,我不覺得能求來。”
“與其如此,還不如拼一把呢,您怎么就這么確定我煉制不出養魂丹?萬一練出來了呢?您想想那白花花的靈石,可都是您的啊”
君古靈循循善誘繼續道:
“當然,您也可以選擇不賭,不過這樣一來連還的希望都沒有了,你也只能帶著陸英去找顧臨淵要賠償了,至于能不能要來,咳咳,那我可保證不了,以他那臭脾氣,沒準會殺了陸英泄憤抵債也說不一定”
“到時候您可是錢財兩空,沒準還背負一身罵名......”
君古靈這話一落,陸英嚇的雙腿一抖。
此刻他都要哭了。
這事兒,自家少君真干的出來
而朱峰主見此,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更別提有多糟心了。
顧臨淵殺不殺這青蛟,他一點都不關心,可問題是,若是真殺了給他一個交代,那他還好意思管人家要賠償嗎?
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而自己逼顧臨淵殺了自己的靈寵,回頭不得把他給恨上啊?
以他那瑕疵必報的性子,那逆天的天賦。
呵,用不了幾十年,那修為怕是都能碾壓自己了。
他一個不擅戰斗的水木靈根,到時候別說殺了他,只是來揍他一頓,他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這莫欺少年窮,可不是說說而已。
像顧臨淵這種天資縱橫的天驕,那都是身負大氣運者,修煉那更是跟坐了飛行法器似的,只要不自己去作死,像須云那老酒鬼似的,倒是覺對會成為一方大能。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愿意去得罪這樣的人。
而朱峰主自然也不是差那十萬靈石,他的最終目的不過是想讓那老酒鬼給煉制一把靈器罷了。
可偏偏這小丫頭不接招。
朱峰主被氣的有些抓耳撓腮了,“你這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照你這意思,本座還得非跟你賭一場了是吧?”
君古靈聞言微微一笑,“朱師叔,我這也是為了您著想不是?您想啊,我若失敗了,最多就是借用了一下您的煉丹爐,可若我要是煉制成功了,您那十萬靈石可就有著落了啊,這養魂丹的價值,我不說您也知道不是嗎?”
朱峰主皺著眉頭,還是不想放棄,“那若是你輸了呢?”
“不可能。”
“哼,小小年紀,莫說大話,萬一你要是輸了,就必須讓你師尊給本座煉制一把靈器。”
君古靈見此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道:“您就認準一門了是吧?行,倘若我要是沒煉制成功,就老老實實去求我師尊給你煉制一把靈器行了吧?”
朱峰主聽完這話心里舒坦多了。
這心情好了,看君古靈幾個也算是順眼了幾分,“那行吧,本座勉為其難就跟你賭這一場,不過,你要煉丹,本座必須在一旁看著。”
“那不行”
君古靈張口就回絕了,這煉丹術乃是本門秘法,豈可被外人隨意觀摩?
而朱峰主聽完則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你這小丫頭,別不識好歹,你非要煉丹,本組就全了你這個心愿,可這煉丹風險極大,你還不知天高地厚,非要煉制那失傳的養魂丹,你練的成練不成且兩說,可這萬一炸爐,那地火焚身,能燒的你渣都不剩。”
“你要是死了,誰去求那老酒鬼給本座煉制靈器?”
“所以,你煉丹本座必須在一旁看著,你放心,本座還會貪圖你們家那點煉丹術是怎么地?”
朱峰主一臉不爽,這臭丫頭可能是有兩下子,可一靈者境的小修士就想煉制二品巔峰的養魂丹,那就是個笑話。
他之所以執意要看,還真是出于好心,也真怕君古靈把自己給折騰死了,到時候他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這兒,朱峰主越發糟心了。
你說這都什么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