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正在泡藥浴的顧臨淵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誰在惦記本少君?”
結果說完后,感覺自己說錯了話,趕忙小心翼翼的看向身旁冷著臉的君古靈。
“看什么看?”
“還惦記你?殺你還差不多”
君古靈兇了他一眼后,直接將手中煉化好的靈草一股腦的丟了進去。
“啊”
顧臨淵痛呼了一聲后,瞬間抓緊了浴桶的邊緣,一臉痛苦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瘋女人,你想干什么?你想痛死本少君嗎?”
君古靈涼涼的撇了他一眼,“現在知道痛了?身子虧成這樣,當時想什么了?”
“我”
顧臨淵剛要開口,而君古靈則直接冷漠的抬起了手,“別,你不用跟本仙子解釋,我也不想聽你有多身不由己。”
“記住了,這是本仙子最后一次救你,泡完了就給本仙子滾,別臟了我地兒”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顧臨淵一臉惱怒,用力的拍了一下浴桶。
而恰在這時,一條小青蛟探出了小腦袋,輕聲道:“少君,少君?”
顧臨淵沉著臉,忍著劇痛緩緩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它。
而小青蛟,也就是陸英趕忙縮了縮腦袋,“少君,你怎么不跟古靈小仙子解釋清楚啊?這要是古靈小仙子不要你了可怎么辦?”
“滾”
顧臨淵氣的直磨牙。
當他不想解釋嗎?
問題是,他要怎么解釋?
這一下子氣血虧虛成這樣,若是讓君古靈知道服了什么丹藥,豈不是暴露了身份?
而陸英見此,吐著信子,“少君,您可千萬別意氣用事,要是真讓古靈小仙子厭棄了你,豈不是給別的野男人騰位置?”
“尤其是那個叫沐歌的,走之前還在勸古靈小仙子千萬別犯傻,怕被您給騙了呢”
顧臨淵:......
結果說話間,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串急促的拍門聲。
砰砰砰
“煉器峰弟子君古靈可在?我乃執法堂弟子,奉堂主之命請你過堂一敘,另捉拿兇徒顧臨淵前去領罰,速速開門”
“煉器峰弟子君古靈可在?我乃執法堂弟子,奉堂主之命請你過堂一敘,另捉拿兇徒顧臨淵前去領罰,速速開門”
“煉器峰弟子君古靈可在?我乃執法堂弟子,奉堂主之命請你過堂一敘,另捉拿兇徒顧臨淵前去領罰,速速開門”
君古靈一打開陣法就見門口瞬間出現了一個小隊的執法堂弟子,各個兇神惡煞,而領頭的她還認識,正是上次可哪兒賭她的那位。
長的虎背熊腰的汪達,聲音粗狂,面目剛毅,看上去兇神惡煞。
上次被炙焰揍了一頓,他可還記得這事兒呢。
因此,虎著張臉道:“君師妹,我等奉堂主之命,特請你過堂一敘,捉拿顧臨淵回去領罰,他人呢?速速將他交出來”
君古靈冷眼看著他,“請本仙子過堂一敘?我與你家堂主有甚可說的?至于抓顧臨淵?他犯了什么事兒了要被你們執法堂的人捉回去領罰?還交出來,倘若本仙子不交呢?”
說完揚起下巴瞪大了眼睛。
而對方冷冷一笑。
“君師妹,他犯了何事你心里清楚,至于我家堂主與你有什么好說的,去了不就知道了?”
“不交?”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等不客氣”
說完,右手一動,身后的人迅速把君古靈包圍住了,而就在這時,顧臨淵濕著頭發,衣服都沒系好,匆匆的跑了出來。
“住手”
咳咳咳
隨后抱著門框就開始咳嗽起來,
君古靈轉過頭看向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責怪道,“誰讓你出來的?泡完了嗎?你就往出跑?”
顧臨淵臉色十分蒼白,可眼神卻漆黑深邃充滿了攻擊性。
“咳咳,本少君在不出來,難道讓他們綁了你不成?”
“你”
君古靈想說點啥,可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
確實,這群人各個都在靈師境以上修為,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動起手來,肯定是自己吃虧。
而顧臨淵又向前走了一步,結果腳下不穩差點沒摔倒,君古靈趕忙上前扶住了他,手本能的搭上了他的脈。
隨后臉色大變。
“這怎么回事?你的脈為何比之前還要弱?”
不應該啊,雖然沒有泡完藥浴,可這氣血也不至于不增反減吧?
“沒什么,不過是我之前被夕云峰主打傷,心疾復發,耗費了些氣血”
君古靈大驚,“你心疾復發了?”
說完迅速打了一道靈氣入他體內探查開來。
而顧臨淵到沒有阻攔,靈氣慢慢深入后到了心脈之地。
顧臨淵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隨后就見君古靈刷的抬頭,眼神犀利的看著他。
“既然你心疾復發,為何不早說?”
君古靈眸光閃了閃,一臉委屈的道,“哼,本少君到是想說,可某人也不給機會呀”
“我”
結果還沒等說完,顧臨淵直接將整個身子都搭在了她的身上,隨后在她耳畔輕聲道,“我身子沒臟,滿意了?”
君古靈的臉刷的如紅云一般燃燒了起來。
隨后瞪大了眼睛,將人用力推開道,“胡說八道什么?”
“惱羞成怒了?”
君古靈氣呼呼的瞪著他,“誰惱羞成怒了?不知所謂”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明明是爭執,可在汪達人的眼中無疑是打情罵俏。
頓時一個個的臉色冷了下來。
你好意思嗎?
前兒剛睡了我們執法堂的大小姐不說,轉頭就翻臉不認人,把我們大小姐打成那樣?還是個人嗎?
這也就罷了,如今還當著他們一群執法堂弟子的面跟你的紅顏知己打情罵俏,這簡直不把他們執法堂放在眼里啊
這簡直欺人太甚
“說夠了嗎?”
“說夠了就趕緊走”
執法堂的人,一個個面容不善,咬著牙攥緊了拳頭。
他們執法堂的大小姐如此狼狽,結果這廝竟然衣衫不整的在別的女人洞府沐浴。
硬了,硬了。
拳頭硬了。
君古靈見此也顧不得搭理顧臨淵了,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些人,心里則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兒。
執法堂來煉器峰抓人,她不信煉器峰的峰主不知情。
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出面是什么意思?
這是打算放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