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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程均拿起啤酒把剩下的全都喝了。
他本以為自己喝完之后會平復一下自己焦亂的心里,卻不曾想看著嚴錦那可愛的笑容心里又凌亂了。
于是他又起開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結果一瓶都下肚后他的心臟跳的更快了。
嚴錦以為程均不能喝酒,根本就喝不過自己,所以她在喝酒方面一定會占上風。
現在她第二瓶剛喝,程均兩瓶就進去了,真是海量啊!
“程均哥你可以啊!還跟我說你不能喝酒,我看你喝的比我都歡。我買六瓶啤酒,我就喝兩瓶,剩下都是你的,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在嚴錦看來男人就應該海量,能喝酒,這樣將來無論在任何場合都能hold住。
由于程均喝的太快,兩瓶酒下肚就有點迷糊了,看來自己酒量不是很好。
“我不能在喝了,再喝就多了,明天還要早起蒸包子呢!喝多了可就起不來了。”
其實程均真正怕的是自己酒后做出什么荒唐的事來,這以后讓他怎么面對嚴錦。
“你才喝兩瓶怎么可能多了,在喝一瓶,剩下的那瓶我喝,我們一人三瓶,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大男人還不敵我一個小女子?”
讓嚴錦這么說程均不得不喝了,一個大男人的酒量怎么也比女的強,不然他以后還怎么在嚴錦面前樹立威信。
“你以前在家是不是跟那幾個哥哥喝過酒,不然你一個女孩家家的怎么會如此有量?”
“就他們?我都不說話的,他們幾個一到過年就喝的五迷三道,我恨不得離的越遠越好。”
嚴錦也不知道原主什么命,攤上那么個爛包的家庭不說,從小就被幾個哥哥輪流揍,真不知道她的童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嚴錦那幾個不成器的哥哥在村子里都出名,那可真是又壞又饞的,誰見誰都躲的遠遠的。
娶不上媳婦窮是一個原因,品行能力占一大半。
他們好吃懶做,還煙酒不忌,好色之徒,誰家姑娘敢給啊!
他們兩個一個是孤兒,一個跟家里斷絕關系,在這熟悉又陌生的縣城,相知相伴,所以很容易產生共鳴還有情感火花。
嚴錦兩瓶酒下肚后也迷糊了,這原主的身軀也沒喝過酒,而且胃腸還特別脆弱,現在嚴錦感覺這個胃有種燒灼的痛,她只能強忍著,不忍心說出來,怕程均擔心。
平常程均做多少菜嚴錦都能吃光,但今天這胃病犯了而且還因為喝啤酒漲肚,她只吃了幾口菜就吃飽了。
當兩個人把三瓶都喝光了的時候就感覺這個世界都在眩暈了,不過程均后來吃了點菜還能好點,嚴錦就干脆躺在那了。
“程均哥……我現在酒量不行了,想當初,我跟同事他們出去吃飯,喝好幾瓶干紅外加半斤白酒都沒事,現在三瓶啤酒我怎么感覺整個房子都在轉動……”
嚴錦躺在床上語無論吃的說著程均聽不懂的話,還一個勁的打酒嗝,怎么感覺比他還要多。
程均把飯桌子收拾干凈碗刷完以后就給嚴錦沖了一杯糖水,讓她喝下去暖暖胃。
“別胡說八道了,是不是喝難受了,起來喝點糖水壓一壓……”
話音未落嚴錦伸出雙手扣住了程均的脖子,噴著醉醺醺的酒氣說道:“程均哥……我不想喝糖水,我只想聽甜蜜的情話,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我都沒聽你說過一句情話,你是真的不喜歡我嗎?”
他們每天朝夕相對,卻睡在兩屋,不是說嚴錦不迷人,而是程均太君子了,
程均睜著一雙迷離的雙眼,看著女孩溫婉的眉眼,精致的鼻梁,櫻桃般的粉唇,在加上她那白斬誘人的臉蛋,纖細柔軟的腰肢……
此時此刻,程均的呼吸已經是一片混亂,男人目不轉睛看著眼下的美好,把內心深處苦苦壓制的感情,終于控制不住誘惑,借著酒意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念的柔軟之上。
程均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克制的自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失控……
眼看著小姑娘要淪陷在自己溫柔懷抱里的時候讓程均徹底清醒了過來。
迅速起身后自己把那杯糖水喝了,然后脫離床沿,走到墻邊立刻蹲了下去,用拳頭敲打自己的頭在懺悔剛才做的事。
他怎么能趁小姑娘喝多了吻她呢!幸虧及時抽身,如果在深陷下去,后果將不堪設想。
冷靜半天程均漸漸起身,來到床邊才發現嚴錦睡著了。
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小姑娘能不能記得,如果不記得是萬幸,萬一她記得,那程均該怎么跟她解釋啊?
回到小屋的時候程均徹底的失眠了,滿腦子全都是嚴錦的影子,那溫柔對唇瓣仿佛還在他的唇邊摩斯,并發出電光的觸感。
一夜輾轉難眠,終于熬到凌晨兩點再也躺不住了,程均干脆起來調餡料,揉面包包子。
嚴錦因為昨晚喝多了一直睡到早上六點,等她醒來的時候程均都把包子給蒸出來了。
她昨晚就喝了三瓶啤酒,早上醒來頭這個疼啊!而且胃還翻騰的難受,原主的體格也太差勁了吧!
“你醒了,是不是胃難受了,我早上特意給你買了胃藥,吃了就好了。”
程均進來時的表情特別不自然,心里慌慌的,生怕嚴錦想起昨晚的事情。
嚴錦敲著頭看著這盒胃藥,瞬間被暖到了。
這程均也真是細心,知道她胃不好,喝酒肯定疼,一大早上就給她準備好胃藥了,這樣的大暖男上哪找去,嚴錦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程均哥你真好,昨晚我是不是喝完就睡著了,我沒……做出什么事吧!”
雖然嚴錦自認為自控力很好,但若是有酒精這個魔鬼在作怪就不好說了。
要知道她一個女孩家家的如果做出點什么出格的事讓程均以后怎么看她啊!
程均可是十足的正人君子,他應該最討厭那種輕浮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