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柒轉頭看看一旁的二皇子幾人
“確定就是個腦子正常的突厥王子?”
“不確定!”
二皇子回答的很干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突厥王子長什么樣子。
“別是個假的突厥王子吧?”
阿史武覺得他們們在罵他,可他又沒有證據
“我說的是真的,我們突厥的王已經給你們大周皇帝去了和親文書。
用不了多久,你們大周皇帝就會同意讓你和親嫁到我們突厥去!”
李家柒摸著下巴,一臉疑惑的打量一番這個小子,他是哪里來的自信,大周皇帝會答應他們的和親。
“想要讓本公主和親,你們拿什么交換?”
阿史武也不知道他的父王用了什么條件。
“我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看來你唯一的作用就是退敵。
讓那些突厥人后退一千米。”
“不可能!”
阿史武哪里會愿意退兵,這會兒他已經被從網里撈出來,雙手被反剪在背后。
因為中了藥的關系,他渾身綿軟無力的搖頭。
李家柒可不是在爭取他的意見,直接命令道:
“將他給綁到城墻上,朝著下面的突厥大軍喊話。
若是不退兵,就將他們的王子曬成人干,請他們享用!”
阿史武瞪大眼睛,看著對面這位大周的護國長公主,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狠
“我是突厥王子,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讓你的人撤軍,你就不是這番待遇,我怎么對你,完全取決于你的態度!”
李家柒說著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
“你們突厥的王不會只有你這一個兒子吧?”
此時被風一吹,阿史武身上的藥效也快過去
“當然不可能,不過我是我父王最喜歡的兒子!”
李家柒別撇嘴不接他的話,而是看著下面漸漸撤退的大軍道:
“那想必你們突厥的其他王子,很愿意看到你尸首異處!
這樣一來他們不就有機會了?
可惜他們不會感謝我,不然我還真想讓他們如愿!”
“你這女人就是這么對你未來男人的?”
“我的男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娘的肚子里呢!”
大周皇帝如果是大皇子的話,那說不定還真會答應突厥王的和親。
可是如今的皇帝是這位,那就絕對不會答應突厥的和親,因為他知道護國長公主的重要性。
大周不同意和親,突厥的大王子又被大周挾持著,眼看著戰事越來越緊張。
突厥撤兵只是暫時的,這場仗到底要怎么打?還要看突厥人的態度。
他說他們想要繼續打,那就是舍棄了這個突厥大王子。
只是這樣一來又給李家柒,更多的時間布置。
也不知道突厥那邊是如何交涉的,總之突厥的十萬大軍再此壓境,這次就算將突厥的王子吊到城墻上都不好用了。
“看樣子你們突厥的王是要舍棄你了!”
大王子前一刻還做著娶媳婦的美夢,下一刻就成了突厥的棋子。
他是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站在城墻向朝著下面的突厥兵嘶吼
“我是你們突厥的大王子,我命令你們退兵,退兵!退兵!”
下面的突厥大軍,好像根本就不認識這位突厥大王子一樣,集結在城下,看樣子像是準備攻城。
二皇子親自看著他這位皇姑姑將一條條命令安排下去,就那會爆炸的地雷,此時就埋在那些突厥人的腳下。
李家柒還行,這位大王子不夠傷心
“看把下面的突厥大軍已經不認你這位突厥大王子了,他們既然不要你了,你要他們又有何用?
今天就讓你看看,敢犯我大周者是個什么下場!”
李家柒說完一揚手中的令棋,這一刻早已埋伏在周圍的人便,朝著不同的方向揚馬飛奔。
他們是想綁著繩子,繩子拴著的便是地雷的引線。
一時間地雷的嘭嘭聲不覺于耳,城門大開,李家柒一馬當先,帶著二皇子殺入突厥軍中。
這種冷兵器時代用刀劍是最省錢的打法,而她之前用的毒藥是最費錢的。
那些草藥價格不低,還有那些毒藥價格更高。
算下來炸藥都比毒藥便宜。
而人,只要有人一人給一把刀上陣就能砍,只是費點人工,還有人命。
這場仗,大周以最少的犧牲取得勝利。
“大王子并非是我們先要挑起這場戰爭的是你們,所以就別怪我們將賀蘭州拿了!”
突厥大王子冷笑一聲
“不同樣都是掠奪,用得著說的那么冠冕堂皇!”
他這樣說李家柒,就笑了
“你說的沒錯,的確同樣都是掠奪,可我們占了理,你們不占理了阿!
走吧,帶你去你們的賀蘭州,到時候還要你做向導。”
大王子冷笑一聲
“想讓我給你們做向導,想都別想!”
“無所謂,即便沒有你來給我們做向導,難道我們還就拿不下賀蘭州了嗎?
等著,帶你去看一個全新的賀蘭州。”
阿史武這個時候,并不明白她說的,全新的賀蘭周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們將賀蘭州拿下后,這位長公主親自執政。
重新建設和規劃,儼然讓賀蘭州重新脫胎換股。
他才明白,原來這便是那長公主說的全新賀蘭州。
沒有吃不飽飯的百姓,沒有住不起房子延邊乞討的乞丐。
僅僅只用了三年時間,這里的百姓已經認同了大洲的統治。
而三年后,大周新帝登基,這位大周的護國長公主,卻一席之間,帶著她的親信全部消失。
新帝登基之后便想要將這位長公主召回京城,他總覺得放這位長公主在外面,始終是個最大的隱患。
就在傳旨太監到來的前一天長公主不見了。
二皇子,等人還沉浸在全新的賀蘭州里忙碌,卻被告知出去狩獵的長生長公主不見了。
不是遇到什么危險,而是她自己離開的,并且給二皇子留下一封信,讓他自己玩吧。
來傳圣旨的太監,看看二皇子,又看看圣旨,再看向二皇子。
皇上的圣旨是召二皇子和護國長公主回京。
此番只有二皇子,護國長公主竟然不在,而且據說還是隱居去了。
“那那,那二皇子,您可知道護國長公主隱居在何地?
這皇上下旨召護國長公主回京,咱這圣旨送不到長公主手中可如何是好?”
二皇子一臉木訥,他也不知道皇姑姑在哪里,他要是知道,就……
抱住皇姑姑的大腿,至少把他也給帶走啊!
“皇姑姑走的時候并沒有告訴我們,所以我們也不知道皇姑姑在哪?
不如等我收拾收拾陪公公一起回京吧!”
李家柒去哪里了?
她去了之前就規劃好的小海島,悠哉悠哉的坐在海邊,巨大的油布遮陽傘下,她愜意的曬著陽光浴。
這才叫生活!
她現在什么都不想管,就想好好休息一下。
隨便地藏那老和尚怎么樣她都不管了。
她!罷,工,了!
一時罷工一時爽,一直罷工自己爽!
話說死過一回的人,不會再輕易想著去死。
所以她也沒打算死一次問問地藏,到底特么的什么時候能讓她回去?
眼看著杜小若他們娶妻生子,看著他們兒子成親,又看著杜小若抱孫子。
大周依舊如同她在的時候那般,也經歷過風雨,卻沒有經歷過朝堂變革。
直到那一年,那一天。
她依舊坐在海灘上曬太陽,不用懷疑她會不會曬成人干。
歲月仿佛將她給遺忘了,她就是那個依舊膚白貌美大長腿的老祖宗。
她這老祖宗的叫法,也只有海島上的人是這么叫的。
海上飄來一塊木板,那木板上躺著一人。
李家柒喚正在訓練那些青年人的呂大虎
“去將那人打撈上來!”
呂大虎聞,立刻派人去將那木板上漂浮著的人給救上來。
“老祖宗人救下來了!”
李家柒難得感興趣的起身過去查看,這一看不由愣住。
“這人,”
雙目緊閉,破爛的衣衫也掩不住他那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好的發白的嘴唇,微微浮腫的臉,還有那是被什么魚給咬的傷口。
“老祖宗這人留不留?”
“留下,讓人給他看傷,務必救活!”
李家柒不由想起一句話,每隔一百年就會出現一個同你長得一樣的人。
而這個人,正是同周衍長得一模一樣。
背著手溜溜達達的走到陳大夫的醫館,這小海島建設的,現代風格和古代風格融合在一起,讓人看上去眼前一亮。
他們的草藥物資,大部分是從臨海縣那邊運來的。
“陳大夫,他的傷怎么樣,還有的治么?”
“有的有的,這人應該在海里泡了好久,還能活到現在也當真是命大了。”
“嗯!”
李家柒應一聲,面色稍顯凝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此時和剛才被撈上來的樣子有些不同。
此時的面容看上去,同周衍簡直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李家柒眉頭緊皺,看著躺在木板床上的人,眼睛轉了轉忽然睜開
這眼睛!竟然同周衍的一般無二。
李家柒愣在原地,那些同周衍相識的畫面,如同走馬觀花一樣在她腦海中閃現。
面色復雜的看著面前的少年,竟和那少年時的周衍長得一般無二。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眨眨眼,沒想到睜開眼見到的竟是面前這少女。
帶著沙啞的嗓音,干裂的嘴唇動了動
“我,我叫周軒,”
“周軒?那你怎么會在海上?”
這次周軒沒有回她的問題,而是看看周圍反應過來,他是被人救起了
“姑娘,請問這里可是離臨海縣最近的島嶼?”
李家柒聽他這么問,眉頭微挑
“你在找島嶼?”
周軒有些艱難的點一下頭,干裂的嘴唇舔了舔道:
“是的,傳聞大周的護國長公主隱居于海上,多年過去不知她是否留下后人?
或者那位長公主不知還活著?”
“你找我娘有何事?”
聽到李家柒的話,周軒眼睛一亮,伸手抓住李家柒的手。
“你就是護國長公主的女兒?
護國長公主可還活著?她,她老人家是否還護佑著大周?”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大周如今面臨危難不成?
我這人還沒有給我回稟大周內亂的消息,難道是有外敵?”
周軒聽她這么說艱難的搖搖頭,
“不是外敵,是內亂!
先皇已逝,新皇上位沒幾年也被奸人所害,如今皇帝年幼,中閹黨把持朝政。
我大周皇室宗親,幾乎都被閹黨殘害一空,唯我與皇陵中得到密旨。
上面寫著到這里可以找到護國長公主,可以還大周一個郎朗乾坤。
所以,若是護國長公主還活著,求她老人家出山拯救大周水火,可好!”
李家柒不確定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等著,最多兩天新消息便會送來,若是新的消息同你所說,吻合我自會出山!”
李家柒,轉身抬腳要走,想到什么轉頭問他
“你姓周,莫非也是這大周的皇室?”
周軒唇角扯了扯
“我只是皇室旁支。”
“行,你先修養吧!”
別看李家柒隱居在海島三十多年。
這海島上的武力并不熟俗,多了沒有,一千兵士還是拿得出來的。
而且她的一千,是能抵償尋常軍隊的一萬之之眾!
不僅如此,為了徹底貫徹安全第一的口號,這三十年間她沒少收集毒草毒藥。
配置煙霧迷彈,一年配置一顆,他也能配置出三十顆了。
更何況一年還不只配置一個顆,三顆總是有的,這三十多年下來一百多顆。
改良的手雷等也不少,別忘了她前世是干什么的。
正好他們是在海島上,利用海大海來實驗她這些炸彈的效果更安全。
順便還還能炸個魚。
兩天后岸上的消息傳來,傳消息的人也是一身狼狽,好在他坐著的船還沒有被炸爛。
勉強讓他來到島上
“陸阿九今日怎么是你親自過來傳消息,看你這船的樣子,莫不是被人追殺了吧?”
陸阿久正是陸小九的孫子,上岸后的陸阿九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擺手,
“別提了,我能過來真是僥了個天之大幸。
外面這兩這一年可不好過,閹黨把持朝政,整個朝廷上下烏煙瘴氣。
咱們海縣那小縣城倒是一時間沒有被波及到。
別的地方幾乎是民不聊生,就用了兩年,江浙富庶之地就被刮下了一層油。
下面收集消息的人,不知怎么著了閹黨的眼,被清理了不少。
那些人竟然查到了我頭上,我懷疑是我們里面有人出了岔子,要么就是出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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