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812、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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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年夏郁回壺梁,跟姥爺四處溜達,聊了很多,其中有一件是:關于慈善!睥

夏郁姥爺年紀這么大了,一身都是道理、學問,人情世故。他說:“我知道你跟你老師都有弄慈善基金這一塊,每年都會有投入吧?但是,那都是別人看不到的。”

“起碼,在我這里,如果不是知道,我是真看到也聽不到。”

“反倒是這些年你在外面,工作室投資的電影、電視劇、演員、你自己賺了多少,別人預估你的身價,這些新聞,我經常能看到。”

夏郁姥爺說這些話的時候,皺著眉,擰著眉,他沒往深了說,但他還是道:“你知道底下的人怎么怎么評論你的嗎?別提有多難聽了!”

所以姥爺繞了一大圈,說:“做好事不留名,很好,但是姥爺年紀大了,也不能幫到你。咱們做好事,留個名,起碼能讓攻擊你的人少一點。”

“我知道,肯定也會有人說,她賺了那么多,捐這一點不就是九牛一毛?”

“可是會有善良的人幫你反駁的,他們會知道掙錢不容易,他們知道——捐錢不是你應該的,你捐錢是你的情分,對社會的反饋,不捐也是本份,真到你手里的,又能有多少呢?”睥

姥爺是真不知道夏郁有多少,總覺得,夏郁還就只是個演員,一演員,收入還好吧?

否則,肯定會瞠目結舌:寶啊,你咋這么能掙錢?掙這老多?

姥爺說:“這幾年我在家附近四處走,聽了不少閑言碎語,聽姥爺的,咱們要是有多余的,還真得多為咱們壺梁多點好事——姥爺呀,就是想你們都好好的!”

“好!”夏郁滿口答應,且放到了心里,“等郁寶這回忙完了這一檔,回來就做。”

所以這一趟回來,除了幫姥爺搗鼓后事,夏郁還找了專門的人員,成立了一個助學基金。

對接的是陶棠處理余君豪的“鑄翼基金”,不過還是聽了姥爺的話:“得留名兒。”

所以新的助學基金叫,“夏郁助學基金”,主要就是對接壺梁的學校、為一些貧困且上進的學生提供助學基金——每年夏郁會撥下一百萬,多的就屯著,少了就補。睥

是不是覺得“一百萬”好像不多?但是每年的一百萬,就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更多的,不是夏郁拿不出來了,而是多了,真的就容易變味且出事——點到為止。

而對于幾大母校,夏郁這些年,每年都有捐款,只是沒讓他們公布。

現在,就讓他們不用藏著了。

等這些事都辦妥了,夏郁最后去了一趟陵園,給姥爺上香道別:

“您交代的事兒,郁寶都做了,您吶,就放心,好好看著我們幸幸福福的就好了!”

夏郁精神上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但她內心,她人是唯“玄”主義。睥

夏郁終歸是希望,逝去的親人依然在側,或者在另一個維度世界正在觀望……

“死亡啊,真的不一定就是終點。”

等著香滅了,蠟燭也到底了,夏郁起身擺了擺略微皺褶的羽絨服,道:

“走了!”

沒有再回壺梁,而是順著國道,就上了高速,去了機場。

上午九點半的航班,中午十一點五十五分,順利到達首都國際機場。

行李是提前一天發車,但看了一下路線以及情況,估摸最晚晚上就點就能到帝都。睥

返回席爾瓦的航班在今晚凌晨的三點三十三,時間安排的很緊湊。

《阿弗西婭·海切爾》不能暫停。

雖然說夏郁作為制片人,作為整個劇組的擁有者,晚一兩天都不打緊,但實在沒必要。

連郁蘅女士都知道:“與其瞎想,不如多工作!”

在工作與努力這一件事上,夏郁其實還是隨了爹媽:

“我可是不會輸的。”

夏郁、夏軼、孟冬一到,莊菱已經開著車到了。睥

畢竟沒有行李,都是輕裝上陣,沒必要麻煩老徐叔。

穗穗也回家過了個年后,在今天返航,也就比夏郁他們提早了半個鐘。

帝都跟魔都之間的航班,確實要比冰城多得多,挑選時間的余地很大。

夏郁與莊菱穗穗對視一笑:

“……師姐、穗穗久等了。”

人多眼雜,沒有下車,上車坐定,微微拉手,就啟程了。

這一天,因為是在華夏的最后一天,夏郁的行程也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睥

莊菱道:“上午去陶伯伯家吃飯,陶棠謝燃陶璋師兄都已經到了,給你接風兼送行!”

又道:“你倆兒子、一閨女也過去鬧騰了。”

說的戴承弼一家。

“陪陶伯伯聊會兒,下午回莊園,你師母念叨你幾天了,你老師也嘀咕了!”

莊菱邊開車,邊擠眉弄眼,擱那逗哏似的,就缺個捧哏的了。

“這年都要過完了,人也沒見個影,電話也沒一個,怎么著,忙成這樣?”

“我是真聽不下去了,得,你做他倆閨女算了,反正我回來這半個月,可挨老大嫌棄了!”睥

夏郁知道,莊菱這也算變相逗她,告訴她:“雖然你姥爺走了,但,帝都這邊……還有一大家子,幾大家子的親人,可都想著你、念著你!”

其實夏郁偷偷哭過一場,哭過了就好了,不是不念叨了。

而是:得了夠了,再矯情就過了。

真的想,真的念,那就多在心上念叨一下……

哭,傷心管什么用?

夏郁搖頭,表示可不信了。

“現在師姐你的話,我只能聽七分。”睥

“不過,今天安排,就全聽你們安排。”

夏軼跟穗穗這倆,則是悄咪咪不說話,但怎么說?

小別勝新歡?不對!

還沒到這一步……反正,一上車,人了隔了兩位置,眼神就粘著,膩歪上了。

欲言又止,欲語還休,那可太讓人有些膩歪。

反正夏郁是趕緊讓了位置,讓主動把穗穗推到后邊,把幾個包往自己身邊揣。

這兩才意識到自己散發的粉紅泡泡有多明顯,尷尬地直摸自個脖子,四處張望。睥

夏郁還語不驚人死不休,想到郁蘅女士的交代,偷偷湊她耳邊說:

“你郁蘅姐知道了,還希望早點能夠報個大胖孫子……孫女也行,她都喜歡!”

穗穗白凈的臉蛋“唰”一下紅跟熟透的紅蘋果似的,不要太明顯了!

“……”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