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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余君豪被夏郁抓到了機會,再一次給他一個過肩摔,并且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嚨。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哪怕是學習了兩年散打、綜合格斗、余君豪腦袋瓜還是被這一套組合,打的嗡嗡的——這一刻,他仿佛真從夏郁的眼神、手指尖感受到了“殺氣?”
夏郁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真正在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沒有感情的殺手、特工……
荒唐……又真切!
莊菱作為裁判,表示:“夏郁3:0,KO余君豪!”
直到現在,余君豪才意識到了莊菱所言非虛,夏郁太狠了,直接在精神上就被震懾到了。
他趴在擂臺上,大口喘著粗氣,調整呼吸——這比動作指導給他的壓力感都強。
夏郁站起身,伸手,眼神清澈。
“?”余君豪一愣,眨眨眼,愣頭愣腦,半晌才反應后來,大手落在了夏郁看似嬌嫩的手掌上。落上去的一瞬間,一股電流“chua”一下從手掌竄到了他的脊柱、然后大腦!
他旋即收回了手掌。
又迅速懊惱:[我怎么有種被占便宜的錯覺?怎么可能呢?]
因為莊菱跟孟冬的插足,并沒有所謂的關于影片的香艷格斗、而是一場正兒八經的較量!
三場比賽下來,莊菱一遍為余君豪扼腕,一邊為夏郁扶額:
隨后看夏郁神情,莊菱突然就覺得。
但看余君豪,莊菱真不知道怎么說了
莊菱世界觀崩塌了。
將頭腦的雜念甩掉,余君豪揉了揉背,將那一聲酸疼的“嘶”放在心底,俊朗的面容,驚訝一笑道:“你的力氣,很大!”
夏郁知道這很難解釋,只道:
“你忘了——十一年前,我就拜梁全真老師為師了。”
“你大概是從兩年前開始,而我是……從十年前就開始訓練了。”
余君豪接過了小王遞過來的毛巾,笑道:“很完美的解釋——以你的身手,我覺得,你跟這部影片中的簡·史密斯,各種特質幾乎吻合。”
智謀、身手、美貌——他發現自己又找到了她另外的優點……
至于莊菱所想,余君豪并不知道。
即便知道,也不會覺得真的會有處兄弟的嫌疑,就算夏郁有這個想法、做法、傾向。
但男人的想法跟女人,尤其是他對夏郁……他沒辦法表達,更不敢表達——因為越界了。
夏郁不喜歡別人過分越界,他知道。
就在剛才那三場近乎一邊倒,他一遍挨揍,反抗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一閃而過某種不能夠訴說的感覺,這不僅僅是對抗、還有很多、很多的肢體接觸。
他不止一次走神,只是習慣了表演,所以他的走神,并沒有被認出來罷了。
此外,對抗搏斗,余君豪不管是臉也好、手臂脖子也好、都是充血的狀態。
誰也沒注意到,他耳朵,幾乎紅的滴血——很燙!
對抗結束,剛好到了晚餐的時間。
余君豪覺得自己腦子已經開始不干凈了。
不是不想,而是擔心繼續留下,自己一定會出丑。
如是問道:“今天就到這?”
夏郁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好!”
余君豪跟小王一走,莊菱就忍不住一嘆再嘆了,一個勁撇嘴,“鋼鐵直女!”
夏郁沒搭理她,但莊菱跟夏郁認識這么些年了,對她的情感世界好奇得很,緊追不放。
“就這么肉搏,你就一點漣漪都沒有,余君豪長相、身材、人品性格,就一點也撼不動你這扇鐵門?”
“?”夏郁真不是裝傻,正色反問:“我平常也跟你切磋,也跟動作指導、教練等人切磋,也都是肉搏,我就都得把門打開了?就因為這一下的碰撞,來電了?”
“?”莊菱被問蒙了,也很快反應,“我跟余君豪不同吧?”
她頗為自戀,“我應該是少有的俊美了吧?”
夏郁:“你太自戀!”
她又夸余君豪:“那老余呢?跟大塊頭的教練、動作指導、一個天一個地吧?”
“荷爾蒙的發酵、多巴胺的產生、激情柔情混合、不能夠來電?”
夏郁搖頭,“你可能可以,我肯定不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你跟余君豪合作、認識這么久,就沒有一點心動的痕跡?”
“戲中有過,戲外,可能有過,但一晃而逝?現在沒有這么想法,純粹工作。”
夏郁說出這番話,不只是試圖說服莊菱,也是說服自己。
最終,某一絲晃動的漣漪,歸于平靜。
“那你的感情戲都怎么演的?沒有感情,還演的那么深情?沒有一丁半點帶入?”
莊菱作為一個導演系教授,不明白演員了,不明白夏郁這個演員了。
以往,她一直以為,夏郁是“真實·體驗派”。
現在?戀愛都沒有,感情也沒有!都照什么演的?!
“都是演出來的,不是演的挺逼真嗎?你不是也相信了嗎?”
夏郁聳肩:“我只是一個演員,感情戲,也沒那么難。”
“……”莊菱又著急又上火,然后被澆一盆冷水:
“話是這么說沒錯?”
但是你在凡爾賽什么。
什么叫:
莊菱骨子里是向往自由的,所以她不會實打實管夏郁的情感生活。
只是,還是覺得夏郁十一年來太拼了,總要放松、放縱一下情緒。
情感放縱就是最好的方式。
“趁著年輕,又不是非要結婚,說實話,也沒有忙到連戀愛都沒時間談的程度吧?練練戀愛,對于表表演,也是有幫助不是?放松放松——”
“我很贊同!”夏郁笑道,“但是工作,也是一種放松方式?”
“被你打敗了!”莊菱無語:“我以為我是工作狂魔,我發現你才是,你才是符合二十一世紀、二十二世紀的007資本家!”
一個極致放縱的人,無法理解一個極致禁欲的人,這很正常。
莊菱率先一步離開了訓練室,拿著電話,有神秘人的來電。
夏郁看著一旁還在呆愣的孟冬,問,“你也覺得,我該談一談?”
孟冬搖頭傻笑,“不!郁寶怎么樣,我都喜歡——”
“傻不拉嘰!”夏郁笑,“好了,快去看看晚餐準備好了沒?”
“嗯!你一會兒先回去換衣服,還是就這樣?”
“一會兒回去換一身,晚餐的話,幫我待一份回來,謝謝。”
“好!”
等孟冬也離開了訓練室,夏郁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淡下。
垂眸看著手掌。
回想剛才扼住余君豪的模樣、觸感……
仿佛有一股灼熱在離開接觸近十分鐘后卷土重來,甚至有一股靜電“滋”地扎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