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怎么能做別人的小三呢?我知道你一直嫌棄阿爹工資少,家里姐妹多,窮。但你也不能因此去做小三呀,大姐,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喬寧娜這么一說,喬父看向喬寧紅的眼神也不怎么好看,已經抬起手,就要朝著喬寧紅一巴掌扇去:“喬寧紅,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打死你算了,省的你出來丟人現眼。”
喬父的話,和行為深深刺痛了喬寧紅的心,之前不管喬父對她如何的騙,她心里始終還是對喬父有著孺慕之情。
畢竟她是喬父喬母的第一個孩子,小時候享受過他們無微不至的照顧,雖后來家里小蘿卜頭一個接著一個出生。
但那樣情況之下,父親還和她說,家里準備了她的嫁妝,哪怕后來嫁妝都被喬寧娜花完了,她也始終是記著喬父的好。
可現在喬父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的打她,頓時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
喬寧紅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
就算是陳棟想要護住喬寧紅,都被喬寧紅躲開。
“你既然覺得我做錯了,那打死我算了,這樣,咱們父女以后兩不相欠,你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以后不是你的女兒。”
喬寧紅的話讓喬父有一瞬間的茫然,不知自己此時這么做對還是錯。
但下一刻,他聽到了身后喬寧娜得到話,頓時一巴掌朝著喬寧紅的臉扇去。
還是喬寧馨眼見著不對,直接給陳棟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將喬寧紅拉往一邊,這讓全身力氣都凝聚在這巴掌的喬正山,整個人朝著前面撲去。
“啪”的下,喬正山的手沒有收住力道,直接拍在了不斷向喬寧娜獻媚的那只大狼狗的腦袋上。
狗腦袋晃了晃,還有些發懵,隨即它清醒過來,轉頭就朝著喬正山看去。
喬寧娜被這只狼狗這么一吼叫,整個人都有些發顫,想著剛才這只狼狗要是發狂咬她了怎么辦?
不過她的念頭剛剛想起,狼狗就朝著喬正山撲去。
喬正山見狼狗朝著自己撲來,抬腳就是一踹。想當年喬正山那也是當過民兵隊隊長的人,哪怕已經很多年沒有實操,不過基本功還在。
這一腳他用了十分的力道,正中了狼狗的腹部,一下子,狼狗就被踹飛一米開外。
待狼狗還要朝著他撲去,喬正山撿起地上的石塊,就要朝著狼狗砸去。
“住手。”這時候,毛自力站了出來,擋在了狼狗面前。“你不能傷害我的大黃。”
“你的畜生都要咬我了,還不準我傷害它?”
“它不會咬人,也是你先打它。”毛自力站出來喊道,同時,另外兩只狼狗對他也是一陣的呲牙咧嘴。
“你們都看到了,剛才它撲在我女兒身上,可是要差點傷了我女兒的。”
“可是她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呀!”毛自力往喬寧娜瞥了一眼,微微皺起眉頭,他剛才有一種感覺,自己控制不住大黃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要知道從小他就和大黃在一起,大黃就像是哦他的兄弟一樣。
他走過去,想要去安撫大黃。
“你小心一些。”喬寧馨皺起眉頭,她是知道這只狗剛才是被喬寧娜給控制了,雖然被喬正山踢了一腳,可是她知道喬寧娜之前對喬母的控制肯定是加強的,現在這些控制喬母的能量波全都轉嫁到了這只大黃狗身上,這只大黃狗肯定沒有辦法這么快的清醒。
“沒事,我和大黃從小在一起長大。大黃,我是大毛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小小少年就伸出了手。
開始這只狼狗還對著毛自力呲牙咧嘴的,但毛自力身邊的兩只狼狗就開始對這只大黃開始吼叫,吼著吼著,大黃越來越心虛,最后發出了“嗚嗚”之聲,然后向著毛自力伸出了爪子。
毛自力自然也是毫無芥蒂的將其抱了起來。他摟著毛自力又摟又親,像是重獲至寶一樣。
“這位姐姐,你以后可不要讓我的大黃做這種事了,我瞧著你妹妹太邪門了。”
他帶著三只狼狗離的喬寧娜遠遠的。
“那你還愿意跟我?她可是我的姐妹。”
“你們住一起嗎?”他皺眉。
喬寧馨搖頭,并不一起。
“那就行了,只要你們不住一起我就跟著你。不過你不是說要問朋友嗎?你朋友同意了嗎?”
被毛自力提醒,喬寧馨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過屋子的主人。
誰知道還不等喬寧馨問出口,陳棟就先開口了:“我同意了。”
喬寧馨故意看向他:“你怎么就這么自信我問你。”
陳棟挑眉:“你不問我還想要問誰?”
見他如此,喬寧馨就笑了。
不過很快她的目光接觸到喬正山朝著他射過來的死亡的凝視,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
果然喬正山開口:“你們兩姐妹一個個的是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下去?還沒有結婚就和男人眉來眼去的。姓陳的,我可以讓你娶她,不過你是不是要把彩禮錢準備好?”
“喬正山,你還說彩禮?當年你娶我的時候給了多少彩禮?”王秀梅這時候站了出來。
喬正山這才回過頭去。
“我還沒有說你,這么長時間離開家也不回來,你不會不要這家了吧!”喬正山拿出作為家中家主的威嚴。要是放在以前王秀梅可能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她想到身后還有幾個女兒,自然不能被喬正山這么一嚇唬就嚇唬住了。
“喬正山,你還記得我是你老婆嗎?有你這樣說女兒的嗎?聽到別人說風就是雨的,你就這么一點點都不為女兒的名聲考慮嗎?”
說完王秀梅就往李紅夫婦走去。
“你,你做什么?”李紅見到王秀梅氣勢洶洶,不知為何有些氣短。
“這位大嬸,我妻子剛才說話難聽,她胡說八道的。”錢維國尬笑的解釋。不管怎么說李紅都是他的妻子,他不能不管。
“胡說八道?女人的名譽能夠隨便開玩笑嗎?自己說過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釘抵賴不了的。”
一邊說,一邊王秀梅就朝著李紅的長發抓去,一邊抓,一邊就對著李紅的臉猛扇巴掌,一時間,錢維國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