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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就是你妹妹的奸夫!”
葛春如再次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
她知道妹妹一向都很聰明,更有著野心,所以當皇子側妃的時候,不可能去偷人。
現在看到這人后,就更覺得無法接受了。
她帶著少有的冷臉看向葛春怡問:“這是怎么回事?”
葛春怡現在都要窘迫死了,“姐,我進去再和你說。”
葛春如這才點點頭,“好!”
將她拉進了院子,并直接進了她的房間關上門。
那名馬夫很自來熟的將馬車趕進院子,四處的看了看,儼然將自己當做是了一個主人。
房間里。
剛進去,葛春怡就主動抱住了葛春如,然后大哭了一場。
“姐姐,我被人害了。”
葛春如被妹妹這突然起來的大哭,沖散了剛才的怒氣。
心疼的抱了抱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春怡哭著說:“之前殿下很寵愛我,所以后院的女人嫉妒,就聯手害我。”
“有一天,她們在我飯里下了藥,然后讓那名馬夫玷污我。”
“等生下孩子來,根本就不像是二皇子,所以就被發現了。”
“二皇子一怒之下,就將我趕了出來。”
“因為念著舊情沒有將我賜死,而是允許我來找你。”
“嗚嗚,姐姐,要不是為了再來見你和哥哥一面,我早就一根繩子吊死在二皇子府了。”
“姐姐,我不想活了!”
葛春如知道后宅的女人各種誣陷的手段很多還很毒。
沒想到她妹妹居然中招了。
更是心疼不已,安慰道:“說什么傻話呢?人死不如賴活著,二皇子都不要你的命,你干嘛要自己尋死?”
“沒有過不去的坎,你這不是還有我和春義嘛。”
她是真怕妹妹因為這個去自殺了,所以想著平常得看緊點。
葛春怡趴在葛春如懷里眸子閃了閃,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后又大哭了一通。
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想哭,她是真覺得委屈。
這也讓葛春如更心疼,好好的摟著哄了一通。
等葛春怡哭完后,兩人又坐著說了說話。
接著就聽到葛春義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你是誰?怎么在我家?”
馬夫的聲音響起,“我是你妹夫啊,你妹妹來這里投靠你們,我當然要跟著來,咱們可是一家人。”
葛春怡聽到這話,臉都綠了。
葛春如的臉色也難看不已。
她立即拉開門出去,嫌惡的看著馬夫,“你是誰妹夫?可別亂攀親戚。”
“識趣的你就滾出這個院子去,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個人她看著就惡心,還是害她妹妹被趕出二皇子府的罪魁禍首之一,她怎么可能容得下。
馬夫嗤笑一聲:“你妹妹和我連孩子都生了,我不是你妹夫是什么?”
“想讓我滾?別做夢了。”
他很無賴的道:“你妹妹在哪,我就在哪。”
這個院子雖然小點,但也比他在京城的家大不少。
而且葛春怡的包袱里可有不少的金銀首飾,還有錦衣華服,還是值不少錢的。
他傻了才會離開。
更何況二皇子送他也來這里,就是為了折騰這兩姐妹的,他要是離開了,那不是找死嘛。
葛春怡現在這個馬夫,就會忍不住惡心,會好怕他將真相告訴姐姐。
她冷著臉道:“我不過是被你們算了罷了,我和你可沒有任何關系。”
她抬手指了指馬夫手上抱著的兒子,半分母愛都沒有,眼底盡是厭惡,“你現在馬上帶著這個野種滾出去。”
曾經她以為這是二皇子的兒子,隨意生下來雖然覺得長得不好看,也不怎么喜歡得起來,卻還是忍著耐心會抱著哄哄。
她是希望通過兒子,讓二皇子回心轉意重新將她接回去寵愛。
可現在知道這是馬夫的孩子,她除了厭惡就是不想再多看一眼,母子感情更不存在。
這孩子的存在就是她的污點,所以她才讓馬夫感覺將人抱走。
馬夫自然看出了葛春怡不加掩飾的厭惡。
原本能得到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妻子,曾經還是皇子側妃,他是很高興的,想著好好的哄著點。
現在卻不那么想了,這個女人鄙視他就算了,居然連他們的孩子都厭惡,簡直可惡。
對于他來說,對付這樣的女人,打一頓不乖就打兩頓,兩頓不行就多來幾頓。
葛春怡現在都落到這不田地了,沒有了皇子側妃的身份,還不是個破落戶出來的。
姐姐同樣被副都督趕出來,兩姐妹都是一樣的下賤,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他和他兒子。
他快步走過去,一只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抬起直接給了葛春怡一嘴巴,“老子這是給你臉了?”
葛春怡被打懵了,顯然根本沒想到馬夫的膽子居然這么大。
她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馬夫,聲音帶著幾分尖銳,“你竟然敢打我?”
她居然被這樣低賤的馬夫打了,他怎么敢?
馬夫嗤笑一聲:“你可是二皇子賞賜給老子的,剛才好好和你們說話,你們不聽,給臉不要臉,老子就是打你了,你又能怎么樣?”
葛春如看到妹妹一下紅腫起來的臉,這馬夫的手勁很大,她不由得更心疼。
抬手指了指馬夫,“你這個誣賴,我妹妹可不是你這種下賤的人肖想的。”
她氣得發抖,“你憑什么打我妹妹,你現在立即滾出去,否則我就去報官了。”
馬夫挑挑眉,從懷里掏出一張婚書,“我打我婆娘可不犯法,這是我和她的婚書,隨你去告。”
這是在京城時,二皇子親隨塞給他的。
也就是二皇子的人給葛春怡弄了個和他已經成親的假身份,也是為了防止葛春怡去報官將他攆走或者蹲大牢。
葛春怡想要去搶婚書,不過馬夫卻很敏捷的躲過了。
“怎么,你還想毀了這份婚書?”
“你可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二皇子府已經死去的側妃。”
“你要是不承認這份婚書上的身份,那就是個黑戶,我反而隨時都可以去報官,將你抓起來。”
他一臉得意的道:“大梁律法有規定,黑戶可是要被抓去服徭役的,三年之后表現好了才能入戶籍。”
“這北疆的徭役不是去挖礦就是去修路,你是想去挖礦還是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