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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張三豐,武當山上清修,今入金陵,前來訪友。”曹柘做了個揖禮道。
一名警員拿出一本小冊子,隨后翻了翻,隨后面色大變。
“冰火指張三豐!”
“敢和皇后動手,開槍!開槍!”話音一落,十來把槍同時朝著張三豐開火。
這警員口中的皇后,當然是黃蓉。
雖然官方層面,從未公開承認黃蓉是皇后,但是當朝太子郭破虜是黃蓉所出,大岳武帝又并無其他后宮女眷。
如此一來,哪怕黃蓉依舊流落于江湖,她的地位也不可動搖。
至少在普通人眼里,是這樣沒錯。
啪啪啪!
槍聲四起,曹柘站在原地,金光自然流淌全身,無形的屏障,將子彈盡數攔下。
任由這些警員們如何不斷開槍射擊,曹柘都只是簡單前行,然后走到他們身邊,輕輕的‘拿’過他們手上的燧發槍,然后掰斷。
“貧道只是來訪友,又不曾作奸犯科,諸位何必這樣大動干戈?”曹柘將槍全部掰斷后,吐出一口無形劍氣,懸在其中領頭之人的脖子處,輕聲細語、面目核善的說道。
一縷汗珠從那人的臉上垮下來,距離無形劍氣還有一寸距離,便被自動蒸發。
原本漸漸熱鬧的街市上,此時鴉雀無聲。
金陵城的百姓們,還是見多識廣的···他們都快速的退入了左右的商鋪之中,然后撬開門板,悄悄的繼續看熱鬧。
“道長遠道而來,我等···夾道歡迎,不勝榮幸,不勝榮幸!”被迫面露友好的警員,別扭的昂著脖子,說話的方式,有種高盧雄雞般的桀驁不馴。
曹柘很滿意他們的態度,所以順手連彈。
眾警員只覺得某處一麻,隨后便不再有多余的感覺。
“放寬心,貧道只是順手點了你們的死穴,并沒有做什么其它多余的事情。”曹柘說道。
眾警員笑的差點像哭,口水不自覺的就從眼眶里涌出來,顯得十分激動,萬分的熱情。
“道···道···道長!?”警員們已經沒有勇氣繼續說話了。
但是曹柘等的人,卻來了!
“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和這些人較真,有點失了身份吧!”顯得有些異樣干燥,甚至是古怪的聲音,從街角傳來。
一名頭戴斗笠,穿著白衣,顯得身姿玲瓏,卻看不清長相的女子,推著一架輪椅走了出來。
輪椅上坐著的是一個身形消瘦,面色蒼白的男子,初春時節,身上裹著厚厚的一層,還鋪著毛毯,手里捧著暖爐。
他看起來氣息很弱,就像是狂風驟雨下的燭火,生命的痕跡,隨時有可能消失。
“我什么身份?”
“貧道自己倒是不知道。”曹柘道。
輪椅上的男子,喘了幾口氣,然后抽搐了一下身體,從其腹部發出了聲音。
“大岳國師,道門領袖,當朝一品,道長以為如何?”男子問道。
曹柘道:“我從來不知道,武帝郭靖會是這樣一個廢人,周身經脈幾乎全部堵塞,身患數種不治之癥,五行之氣幾乎全部紊亂,如今不過是強行以虎狼之藥···甚至是毒藥續命。”
男子的身體,在輪椅上又抽搐了幾下。
在其背后推動輪椅的女子,卻急忙俯下身來,雙手按在他的肩頭,將真氣渡過去。
“飲鴆止渴,你的內力精純且性質偏陰柔,有凍結人體內五病三災的功效,不過只是暫時有用,長年累月只會讓他體內的情況愈發糟糕。不過···也沒差別,不過是現在死和多緩幾天死的不同而已。”曹柘說道。
女子手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抬頭看著曹柘,想要說什么,卻被那男子止住。
“在下王鈺,大岳科技院院長,承蒙陛下不棄,如今代為執掌玉璽,總領事務。”男子說道。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陳述兩個事實。
第一,他是王鈺,權傾朝野。
第二,他是郭靖的心腹,甚至可以生死依托。
若非如此,便是遲早都要拋去的江山,也絕不可能輕易這樣放手交到對方手上。
畢竟,大丈夫立于世,唯名與器,不假于人。
“我已在別院備酒,道長何不賞臉?”王鈺以腹語術說話,吃力的很,說完之后身體似乎又在抽搐。
他的嗓子應該是完全壞死了,根本無法通過正常的方式發音。
“好!帶路吧!”曹柘藝高人膽大,哪怕是王鈺在別院準備了五百刀斧手,他也能想走就走。
別院并未在很遠之處,院子也并不大,帶著一股現代風韻,又充分結合了古典園林的格局。
還算不錯。
水榭之中,王鈺身邊的女助手代為敬酒,曹柘卻一口飲下杯中酒后,完全以內力裹住,隨后將其從腳下逼出。
酒沒問題。
但是,小心無大錯。
畢竟還有混毒這種說法。
盡管···曹柘其實也有把握,至少在當前世界,應該也沒什么毒能毒倒他。
張無忌將九陽功練到大成,就能百毒不侵。
已經持續半年以上,處于大小周天貫通狀態的曹柘,身體素質與內力渾厚程度,早已非人,只是還未破限而已。
順勢的,曹柘給王鈺來了一發鑒定術。
王鈺,體三,力二,內力零,技能:腹語術,高級化學,高級物理,高級數學,高級材料學,高級工程學,高級天文···,根骨八,悟性??。備注:老天爺都在詛咒的倒霉仔,最好離他遠點,否則雷劈的時候,小心誤傷。
“你沒花費壽命購買身份?你是真身來的?”曹柘開口對王鈺問道。
王鈺眨了眨眼,算是回答了曹柘的問題。
“你···挑花了眼?”曹柘沒想到,還真有選擇真身穿越的···傻蛋?不是都已經提醒了真身穿越,會受到排斥與厭棄?
王鈺艱難說道:“不!我只是覺得,當時我沒有一個月可以活,支付不起代價,后果可能是直接死亡。”
說完,又更艱難道:“而現在我賺了,至少···我又多活了二十年。”
曹柘沉默不語。
有些問題不說,但其實心里都應該清楚。
那些壽命本就不夠的老人,那些還未成長出一定認知的孩子,他們同樣被送往了未知的世界。
他們該如何活?如何選?如何生存下來?
答案不言而喻···。
萬界競技,這本來就不是一場游戲,而是種族存續之爭,萬族奪運之戰。
競技場的殘酷,從一開始,就已經展露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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