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拼爹界杠把子

第四百七十章節 指點

重生后我成了拼爹界杠把子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重生后我成了拼爹界杠把子第四百七十章節指點

七尋覺得自己被打劫了,然而她不能反抗。

這難道是因為她親愛的大圣哥哥之前一直打劫別人,現在報應在他親親妹妹身上了嗎?

造孽啊!

內心MMP,臉上笑成花,老實拿出二哥釀的一年“陳釀”猴兒酒,恭敬的奉上。

“前輩,這是我家中兄長所釀,不過只得一年,滋味雖不算好,卻也勉強能入口了。我這倒是有些凡間烈酒,雖無靈氣,卻算得陳釀,在凡間,亦算是極品美酒,若前輩不嫌棄,晚輩倒可奉上兩瓶。”

醉酒侯哈哈一笑:“有無靈氣,倒是無防,酒好最重要。小豆丁,拿來。”

七尋暗暗咬牙,什么小豆丁!她身材修長,五官英氣,氣質瀟灑,怎么就小豆丁了?

還好她空間里便有前世所藏的五糧液和茅臺,這兩大國酒,不是她吹,絕對是酒中極品。

之前拿出來過一部分,給了愛酒的美娘,如今收著的,倒是不多了。

七尋痛快取出茅臺和五糧液各一瓶。

而醉酒侯,也已經拍開猴哥所釀的猴兒酒嘗了一口,當即大贊:“好酒!”

七尋一邊送上兩瓶陳釀白酒,一邊笑道:“前晚剛嘗的酒,名曰:猴兒酒。據說,乃是源于猴妖一族的釀酒技藝,當為世間第一好酒。只可惜,這酒才只一年份,味道終究差了些。”

醉酒侯聽了,頗為遺憾:“可惜我竟開封了。小豆丁可還有?若再送我一壇,我必珍藏,待過個數百年,再飲!只是,既是那妖族之物,你的兄長,如何得到人家的釀酒之藝的?”

七尋心痛點頭,之前送了老海龜可不少。

她這里的存貨她一壇都舍不得呢。

至于說她二哥是怎么得到猴兒酒的釀酒工藝的,呵呵,對不起,這就是個很長的故事了,原諒我不會跟你港!

七尋老實拿出一壇送上。

醉酒侯取了,直接收進了儲物戒中,哈哈一笑:“猴兒酒,醉酒侯,這酒天生與本侯有緣啊。”

又指著七尋之前給她的另兩瓶酒:“這凡人之酒,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好?這瓶子倒是稀奇。”

七尋取出時,已經去了外包裝盒。

因是玻璃瓶裝,所以醉酒侯才說稀奇。

“用琉璃裝酒,倒是少見。凡間琉璃珍貴,以之盛酒,這酒也必不凡。如此清冽之酒湯,當真是少見,本侯倒是有些信你的話,這酒當為凡間極品!我且嘗嘗。”

待打開瓶蓋,醇香四溢,一口茅臺入喉,醉酒侯大叫:“痛快!不負極品之名!小豆丁,就沖你送本侯的這幾壇子酒,本侯......”

七尋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心道,就看你這前輩能給我什么好處!哼,大圣他妹俺,是那缺錢的人?

誰知醉酒侯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看了七尋足足四五秒,才道:“你用刀?刀修?”

只聽說過劍修,還沒聽說過刀修呢,倒是凡間俠士有刀客之稱。

不過,是不是的,七尋對刀,都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其實要論起修道之路的話,她也許能算符修陣修吧。

雖事關所行之道,但七尋倒也沒覺得必要受這道的限制。

“只是喜歡使刀。倒不知是否能算刀修。”

醉酒侯點了點頭:“予我們修道者而言,喜歡,便足夠了。你且使一套你所學之刀法,我給你瞧瞧。”

七尋見這前輩哪怕和她說話時,也一手抱刀,之前更是雙手不離,心中一動:“前輩是刀修嗎?”

提到刀,醉酒侯鄭重道:“對,刀修。若說劍為器中君子,那么刀便是器中霸者。世人對我有兩稱,一為醉酒侯,一為一刀侯。酒與刀,乃是我生平唯二所愛,然我愛刀,更甚愛酒。好了,你且先給我看看你的刀,練的如何。”

七尋點頭提刀,整個人在舉刀的一剎那,氣勢為之一變。

看的醉酒侯暗暗點頭。

七尋使的,是猴哥給她改過的胡家刀法,配上飛云步,一招一式,既有游龍之行云流水,又有刀者之霸氣凌絕。

待七尋收刀,醉酒侯點了點頭:“不錯,小小年紀,不僅能刀氣外放,且已有凜然刀意。如此天才!伱當真無師承?”

七尋點頭:“還請前輩指點。”

醉酒侯心道,沒有師承好呀,本侯剛好缺個徒兒,這小豆丁就不錯。

若無這份天姿,那也配不上本侯這樣的師尊。

不過,他未對七尋的刀法作太多點評,只道:“你這套刀法,看得出是高人所創,刀法沒什么問題,即便算不上天級,至少也當為地級刀法。不過,你這使刀的人,有問題。霸氣不夠狂,殺意不夠足,招式不夠狠,一句話,太軟。你且看看,我是怎么使刀的。”

《逆天邪神》

七尋凝眉。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刀,練的已經相當不錯了。

至少在那次去京城的途中,對敵實戰,能夠越級而戰。并且戰而勝之。勝而殺之。

而這么長時間,她的刀法,也有精進。

可在這位有輩眼中,竟是如此不堪嗎?

這其實真是她想多了。

醉酒侯修為已至武尊境,又以刀成名,七尋的刀,在他眼中,自然處處是破綻。

但事實上,就他所言,這般年紀,能練出刀氣,已是萬里挑上,練出刀意,委實算得上不出世的絕頂天才了。

好在七尋也沒在這上頭多糾結。

人家前輩高人,還是專業用刀的,認為她不行,也理所當然。

她只認真的看著醉酒侯出刀。

只一招,便已讓她沉迷不已。

那慨然刀意,強烈殺氣,橫霸千軍之氣勢,凜然而至,壓的她幾近窒息。

但她努力強撐著脊背,哪怕已經滿頭大汗,也未曾在這刀意之中屈服,同時,也盯著眼前虬髯青年醉酒侯的刀式,眼都不舍得眨。

此時的醉酒侯,全無一絲之前飲酒時的瀟灑恣肆,如千軍萬馬中的鐵血大將,如凌絕天下的霸道帝王,讓人忍不住折服崇拜。

直到醉酒侯收刀,整個人的氣勢一收,重新回到那瀟灑恣肆的樣子。

“可看清了?如何?”

醉酒侯一手抱刀,一手拿起茅臺,灌了一口。挑眉看著七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