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我有一個不登大雅的小習慣,就是會把最喜歡的食物留在最后吃。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吃大閘蟹,先把所有的腳都掰下來啃個干凈,最后開始吃蟹黃蟹膏。
我相信期待值的疊加,會讓食物升級,變得更加美味。
這種習慣表現在烤羊肉的時候,就是先吃最干最柴的那部分。
然后最嫩最香的那部分…就被胡渣同志給吃了。
所以別說什么好男人壞男人。
天下烏鴉一般黑!
我將整條羊腿拎起來就跑,可憐的小羊羊可不能落到壞人嘴里!
落到我嘴里就行了!
吃飽喝足,將羊腿扔到地上,掘點土,毀尸滅跡。
天天都是肉,我這胳膊腿都肉乎乎的,也就是現在還在縱向發展,看不太出來。
等什么時候停止發育了,我這體重大概率是控制不住了!
愁啊,明天去找老同志普及一下營養均衡理論。
回到帳篷,老同志已經去睡覺了,我也老實的進了自己的小房間,開始數山羊。
一頭羊,兩頭羊,三頭羊,四頭可以打麻將!
奇怪,今天怎么睡不著呢?
難道是吃撐了不消化?
我掙扎著起來,準備打一套廣播體操來消消食,剛下床,腳邊的上帝就被嚇得一個激靈。
然后呲牙咧嘴的沖著我兇。
這是夢到母狼跟別的狼跑了嘛?
哎…人有渣的,狼也有渣的,咱們要看開,別在一顆樹上吊死!
我拍了拍上帝的腦袋瓜子,結果他直接把我一腳踹到了地底,吃了一嘴的土。
可惡啊!
想奶你一口,你還要恩將仇報是吧!
我怒氣沖沖地掐住了上帝的脖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成天就知道跟我搶吃的,還咬我鞋,有這么當寵物的嘛!
同歸于盡吧!
我單方面的對它展開激烈的報復。
然后帳篷破了,一根箭矢釘在了一分鐘前,我腦袋所在的位置。
嘶…把床都射塌了,這要是換做平時,我這腦袋是不是就要開花了?
原本薅狼毛的手,立馬松了開來,識趣地順了幾下上帝的前頸。
女人啊,總有一天會明白,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永遠不是什么男主男二,而是時時刻刻陪伴你,不離不棄的那個。
哪怕他是一頭狼!
好了好了,感動的話就不多說了,讓我先看看這半夜偷襲我的龜孫兒!
很快一個一身夜行服,不敢露臉的熱心群眾就出現了!
幾乎同時出現的是,隔壁帳篷的胡爾扎。
兩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
這種沒有一點前戲的打架斗毆,我依舊不能習慣。
是什么把你們的嘴巴堵住了嗎?你們對彼此都沒有任何的好奇之心嘛?
哪怕真的沒有,好歹也說會話吧!
我這不明所以的觀眾看不懂啊!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
來人也是個練家子,他們從地上打到天上,再打到地上,纏纏綿綿難舍難分。
哦不,還是分了!
黑衣人略遜一籌,摔在了地上。
按照正常劇本的走向,這下應該說明來意了吧!
我面帶期盼的看向了那兩人。
結果一刀,就是一刀的事,黑衣人領了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