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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別,有話好好說。”小家伙害怕了,現在它真的害怕陸小浩一個不高興就捏碎了它的獸丹,雖然不至于像它說的灰飛煙滅,但是那也是修煉千年的成果啊!沒了獸丹的它等同于一個普通物種了。
拿著一個白色的獸丹,陸小浩有些好奇眼前的小家伙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以前電視里面就是這樣演的,這獸丹等同于這些怪物的生命,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有一個很強大的貼身保鏢了!
“你說我要是拿去賣了能換多少錢?”陸小浩斜眼看向這四不像的小家伙道。
“賣?別開玩笑,這可是無價之寶,普通人放在身邊可以延年益壽,驅邪化吉,天底下哪里能用金錢來衡量它。”
聽到陸小浩的話,小家伙更害怕了,這個小孩不按套路出牌啊!要知道它們的力量都是來源于獸丹,這種純凈的力量會被普通人源源不斷吸收,強身健體,養顏不老,強大的能量足以普通人吸收百年之久,自此也成為了傳家之寶。搶都來不及的東西,他居然想著賣了,這這還是尋常人的想法嗎?
“對啊!賣了它我就可以換錢給妹妹們,那樣我們就不用餓肚子了!”
想到這里,陸小浩心里面還是美滋滋的,不經意的看著手里面類似珍珠一樣的獸丹。
“不行,你不能賣了它。”
說完小家伙就像奪回陸小浩手里面的獸丹。
“別動”,陸小浩指著小家伙的額頭以示警告。
想到陸小浩剛才的劍指,小家伙心里面還是害怕的,死亡和認慫它現在只能二選一,對于一向抱有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麓吾神獸族群來說,能活到現在靠的不就是關鍵時刻認慫嗎?
“好,好好,你做主行了吧。”
一臉委屈巴巴的低頭,沒辦法,誰讓人家身懷探術天花血脈呢,若是遠古時期,探術天花這種血脈不過就是墊底的存在,在遠古大能面前,探術天花血脈是什么?沒人知道,終究是活的長見識也長。
“行,走了。”
陸小浩說完將獸丹踹褲兜里就打算離開,不曾想小家伙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他走。
“你跟著我干嘛?”
“我獸丹還在這兒呢。”
“你不是送我了嗎?”
“你以后就是我的主子了,我當然得跟著你了。”
“不用,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井水不犯河水。”
“主子。”
小家伙眼淚汪汪的看著陸小浩,一臉委屈,但是又不能釋放出來。
“我沒欠你什么,別搞得像是我打劫你似的。”陸小浩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小家伙鬧的是哪一出?
“再說了,你還吸我血呢?你拿這珠子換血喝,這么說也不虧,是吧?”
“我不管,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小家伙開始耍起無賴。
“好吧!你想跟著我也不攔著你。”
說完陸小浩大步流星的朝著有光的地方走去,小家伙也緊隨其后。
“哎,等等我。”小家伙隨即也跟了上來。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嗎?”
路上無聊,陸小浩隨口問了一句。
“我沒有名字。”
“那好,以后你叫野豬,野豬呢是自由物種,所以你就不用跟著我了。”
陸小浩說完拔腿就跑,打算甩開這個小家伙。
漆黑的夜晚,如同研磨的墨汁,不摻雜著半點顏色,放眼看去,四周遙遠的地方時不時的有微光點點,靠著感覺,陸小浩認準一個方向趕去。
“我看你怎么跟著,有本事跟著進來。”走到一處荒僻的破屋前,陸小浩轉身看著一蹦一跳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家伙說了一句后轉身進去。
破屋燈火通明,現在已經是凌晨的三四點了,按道理這時候人們應該入睡了,為了躲避跟著自己的小家伙,陸小浩可沒考慮這些,大步走進院子里去。
小家伙看見燈光有些害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小浩進去,而它就在院子外面徘徊。
轉頭看見小家伙沒有跟來,陸小浩有些得意,回頭推開了破舊的木門。
一進門,四五雙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自己,同時門邊還有兩只冷冷的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內個,我說我是走錯門了你們相信嗎?”
面對這兇神惡煞的幾人,陸小浩心里面是直發毛,腿也忍不住哆嗦。
“綁了。”
一個嘴里面吊著雪茄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后就扭過頭去彈了彈煙灰。
“是”。
幾人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兩個人過來掏出背包里面的麻繩就將陸小浩捆了起來。
“兵哥哥,有話好好說,我就一個小朋友,不至于五花大綁的吧?”陸小浩看來人是穿著迷彩服的,心想這不是當兵的嗎?
兩人沒有說話,知道捆綁結實了,實在門邊的兩個人在收起手槍將陸小浩帶到旁邊的一間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此刻有一個和陸小浩一樣大小的女孩也被綁在這里,嘴上粘著膠帶,陸小浩看不起清她長什么樣,不過看她的穿著打扮就斷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女孩嘴里嗚嗚呀呀的說著一大堆話,可是封著膠帶的,誰也聽不明白。
“明天等你父親拿東西來,你就可以回去做你的大小姐了。”
說完對著陸小浩道:“你,過去,今晚給我老實點,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穿著迷彩服的一人說完這句話后
兩人就離開了房間。
陸小浩找了一個墻角蹲了下來,四處打量房間的環境。
“唔,救我。”女孩唔唔大半天,勉強把這句話唔唔明白。
“你是誰?”
陸小浩慢慢的靠近女孩,女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嘴巴封著膠帶說不了話。
陸小浩轉過身去,靠著能動的雙手去揭開女孩嘴上封著的膠帶,四下摸索,碰到了兩個軟軟的東西,女孩驚叫了一身,一臉不可質疑的看著陸小浩向下摸索的手。
“嗚嗚。”
“你嘴巴在哪兒呢?”
找了大半天,硬是沒摸到膠條陸小浩轉頭去看時,恰巧不巧的看見自己的手放在女孩的腹部之上。
“不好意思啊!”
有些尷尬的陸小浩稍微抬高了一點,撕下了女孩嘴上封著的膠帶。
“流氓,無恥,下濺……”
女孩剛開口就一大堆話說了出來。
我說……”陸小浩聽見背后傳來一大堆罵自己無恥的話,不禁轉頭想辯解事實。
可是剛轉頭,他就把到口的話活生生咽了回去,因為在他眼前的這個女孩,他太熟悉不過了。
“鄒怡?你怎么會在這?”
“鄒怡是誰?”
“鄒怡
我是陸小浩啊!你的小浩哥哥
你不認識我了嗎?”
原本以為鄒怡看見自己會激動,沒想到她居然裝作不認識自己。
“你有病吧?”看著對自己一臉激動的陸小浩,女孩有些驚訝,這人是不是嚇傻了。
“鄒怡,我是小浩,我們又見面了。”說完陸小浩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女孩,眼睛里流淌下兩行熱淚,他沒想到的是還能在這里與自己的妹妹相見。
“哎,你干嘛?我不是鄒怡,我叫仰秋。”
仰秋說完嫌棄的推開了陸小浩,從她出生到現在出來他的父親仰謹祥抱過她外,陸小浩是第一個抱她的男人。
“鄒怡,你不是鄒怡嗎?”被推開的陸小浩一臉遲疑的看著眼前和鄒怡樣貌差不多的女孩,良久他老臉一紅。
現在他發現這女孩確實和妹妹鄒怡樣貌一樣,但是卻比鄒怡年齡大了許多。
“對不起,不好意思,剛才讓你錯人了。”陸小浩尷尬的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女孩仰秋道歉。
“流氓。”仰秋撇了一眼陸小浩,隨即淡淡的扭頭看向一邊,心里面一陣翻江倒海,這可是她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抱過,況且這男孩子吃自己豆腐不說,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哎,等等,他的繩子怎么解開了?
剛想到這兒,仰秋轉頭再三確認眼前的陸小浩身上的繩子,沒錯是被解開了。
進來的時候,陸小浩和自己一樣,也是被五花大綁的綁著進來的,跟自己撕膠帶的時候還是在的,那他什么時候解開的?
“你能幫我解開繩子嗎?”
仰秋試探著問道。
“我這不是也被綁著的嗎?怎么跟你解。”
陸小浩說完上手一攤,一副自己也被綁著不能替她解開的樣子。
“你就裝吧!”仰秋發現陸小浩這人實在她面前裝傻還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解開繩子了。
“我沒裝。”陸小浩一臉認真道。
直到現在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綁著的繩子已經莫名其妙的被解開了。
“那你怎么上手沒被綁著呢?”
經仰秋這么一提醒,陸小浩頓時恍然大悟,這才反應過來。
“我這就發你解開。”說完陸小浩手忙腳亂的走到仰秋背后準備解開繩子。
“開門。”
“記住,要看好這個女孩,可不能讓她跑了。”
“好的,老大。”
“他要進來了,怎么辦?”聽到門口說話,仰秋心里一陣緊張,手捏了捏。
“來不及了。”
陸小浩剛想回來撿起繩子偽裝一下,“嘎吱”一聲,破舊的木門應聲而開,一身黑色西裝手里夾著雪茄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隨后跟著四個身著迷彩服的人個也走了進來。
幾人一看掙脫約束的陸小浩,西裝男人發話了。
“不錯嘛,小小年紀就可以逃脫傘兵繩的捆綁。”
“老大……”
“哎,別開槍。”
西裝男制止了后面舉槍指向陸小浩的幾人徑直走向陸小浩面前拿起地上的繩子道:“好大的力氣,居然硬生生的掙斷傘兵繩,你是什么人?”
要知道傘兵繩牢固無比,就算用鋒利的匕首也要費一番力氣才能劃斷,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現在事情。
“可能是你們的繩子問題。”
陸小浩顯得很淡然,雖然他們四五個人都有槍,但是自己在害怕也不能會讓他們起憐憫之心放過自己,與其膽小懦弱的死,不如坦坦蕩蕩的面對。
“好狂妄的小屁孩。”
西裝男說完后退一步揮手道:“狼狗,給他點教訓,讓他明白這世間為什么這么精彩。”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從腰間抽出匕首,在鋒利的匕首上舔了舔道:“我這把匕首好久沒見到血了,今天就讓它見見血。”
說完一步步的靠近陸小浩,陸小浩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壯漢,一步步的向后退。
慢慢的退到了墻邊,無路可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叫狼狗的壯漢向自己走來。
仰秋看見這一幕嗓子眼提到了喉嚨,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雖然陸小浩剛才輕薄自己,但是她卻不忍心看著陸小浩慘死在這里。
“去死吧!”
說完狼狗揮刀刺向陸小浩。
“小心。”
仰秋撕破喉嚨大叫了一聲,可是卻無濟于事,再怎么叫喊也拯救不了陸小浩慘死刀口的命運。
看著越來越近的匕首,出于保護腦袋的本性,陸小浩雙手橫檔在眼前,眼睛緊緊閉著,靜靜的等待匕首落下。閱讀庫yued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