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言情542:蔻里姚凌鎖番外3(一更)542:蔻里姚凌鎖番外3(一更)←→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一只會吃人的三頭怪物,趴在公交車的車頂上,一個頭從窗戶鉆進車里,將她一口吞下……
醒來后,她沒有再睡著,那種心悸的感覺一直縈繞不散。
眼下,她心緒不寧,再一次感覺到了莫名的心悸和不安。
男人走過來,腳步不疾不徐,取下墨鏡,用鏡腳分開她和喬舒培握著的手。
“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好似玩笑。
姚凌鎖本能地后退:“我不認識你。”她的外語很好,沒有半點口音,音色很軟,說什么都溫溫柔柔的。
蔻里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塊手帕,展開來,捏著手帕的一角,晃了晃:“記起來了嗎?”
他的頭發換了顏色,由黑色換成了銀色。銀色更適合他,很英俊,很不“正氣”,像貴族家里那種最枉顧禮教的紈绔子。
喬舒培認出了手帕,把姚凌鎖擋在身后,一身的書卷氣,哪怕語氣稍冷,也并不顯得強勢:“我女朋友說了,不認識你。”他轉頭對姚凌鎖說,“走吧。”
“嗯。”
兩人牽著手離開了。
梅路從遠處過來。
“老板,斯特先生已經抵達帝國了。”梅路的帝國話不好,稱呼岑肆為斯特先生。
蔻里將手帕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無趣。
岑肆無趣,那對手拉手你儂我儂的小情侶更無趣。
“剛剛那個人,伱見過他嗎?”
姚凌鎖稍稍回頭,淺淺地看了一眼:“見過一次,在公交車上。”那人登徒子的行為她沒有說。
喬舒培皺著眉沉默。
“怎么了?”
“他給我的感覺……”喬舒培是文人君子,不輕易評判他人,選了個很委婉的說辭,“不太好。”
姚凌鎖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離他遠一些。”
“好。”
他們去了情人橋的另一邊。
那個讓他們感覺不太好的人還站在橋上。
翌日是周六,姚凌鎖下午沒有課。尼亞拉多的六月很涼爽,是旅游旺季,街頭開滿了華生花,粉白的花瓣零零散散地鋪滿了大街小巷。
上午下了一場小雨,姚凌鎖住的小鎮在海邊,雨后的空氣很潮濕,到了黃昏,霞光里還飄著點點輕薄的霧氣,在云頭上影影綽綽地繚繞。
姚凌鎖的房間在二樓,窗戶正對著遠處的比利靈海,她手里捧著一本外文,已經靜坐了很久。在家時,父親從不允許她看“閑書”,父親的管束適得其反,如今她最愛的就是各種“閑書”。
房東太太在樓下喊她,房東太太發不出姚凌鎖的讀音,Gemma是她的外文名。
她放下書,下樓。
房東太太去年剛過半百,和很多古茲人一樣,骨架偏大,身材豐腴,她第一次見到纖細瘦弱的姚凌鎖時,十分擔心她會被尼亞拉多的暴風吹走。
“門外有你的花,一大束。”
花并不需要人簽收,就放在門口。
房東太太說:“Charles真是一位浪漫的男士。”
房東太太以為花是喬舒培送的,但卡片上的留言并不是帝國的文字。
姚凌鎖猜到了是誰,抱著花走到屋外的垃圾桶前。房東太太的鄰居恰好看見,說扔了可惜,問能不能送給她,她可以做成干花。
姚凌鎖就把花送給了房東太太的鄰居。
那之后,姚凌鎖每天都會收到一束花,有時是紅玫瑰,有時是滿天星,有時是碎冰藍,總在傍晚的六點送過來。鄰居太太笑說,院子里已經沒有地方晾曬干花了。
今日,姚凌鎖特地早早等在門口。
來送花的是一位男士,不知道是不是花店的人,他像往常一樣,對姚凌鎖點了點頭,把花放在門口。
“不要再送來。”姚凌鎖說,“再送來我會扔掉。”
但花還是會每天準時送到。
再次見到蔻里是一周后,在佛羅里的校圖書館。
姚凌鎖正沉浸在書本里,面前突然推過來一張紙條,驚擾了她原本安靜的個人世界。
“姚凌鎖。”
紙條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她的名字,橫豎撇捺都像有自己的想法。
她抬頭望向對面,最先入眼的是一頭銀發。
“你的名字是這樣寫的?”
他竟會說帝國話,而且非常標準。
不知道他來了多久,她沉迷書本,根本沒有注意到。
他支著下巴,紙跟筆是靠著臉去隔壁借來的,昂貴的正裝外套隨意地搭在了椅子上,他沒系領帶,黑色襯衫的領口大大方方地露出鎖骨與肌肉,十分的妖孽:“我的外祖是帝國人,我會說,但寫得不好。”
他把自己的名字音譯過來,寫在姚凌鎖的名字旁邊,重新推過去給她看。
蔻里。
前些天的花都是他送的。
姚凌鎖在男女交往方面的知識很匱乏,但并不算太遲鈍,她拒絕得禮貌而果斷:“先生,我有男朋友了。”
蔻里表現得很大方:“我不介意當小三。”
修修改改了好久,應該會有六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