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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翎死了!
在李韶告知南木槿帖子的IP地址來源于封家之后,也同時告知了封翎死亡的消息,死因是中毒。
“中的是什么毒?”南木槿問道。
李韶便說道:“封翎中的毒,跟小組以前一些組員中的毒一模一樣,給封翎下毒的人,很可能來自血門或者巫門,木槿,這件事情的幕后很可能是蒙扎那伙人。”
“李伯父,你是說封翎是被滅口的?”南木槿問道。
“極有可能。”李韶聲音很是嚴肅:“這件事情我會讓人繼續查下去,看看封翎跟那對老年夫妻有沒有關聯,若是那對老年夫妻真的是封翎慫恿來的,那封翎肯定就是被滅口的,幕后的人怕她泄密。”
“可是,很奇怪啊。”南木槿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如果幕后的人真的是蒙扎他們,那他們給封翎下的毒也太明顯了一些,這明顯就是指向他們的,若是他們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給封翎下毒,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封翎不過就是個弱女子,要殺死她方法不要太多。
“你這種說法也很有道理。”李韶點頭道:“也許對方給封翎下的毒,就是要指向血門或者巫門,以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對,我覺得對方應該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南木槿說道:“但是,對方肯定是古武界的人,至于是誰,又是什么目的,就需要細細的查了。”
“好,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往這個方向去查的。”李韶應道。
“多謝李伯父。”南木槿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沒有什么人手,李韶能幫忙,她很是感激。
“木槿,你太客氣了。”李韶說道:“你的那個湯藥方子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這些日子以來,小組的成員用了湯藥方子后,修習古武明顯順暢了不少,著實讓李韶和李仲白欣喜不已。
“舉手之勞罷了。”南木槿笑道:“對了,若是下次有什么行動,我想申請參加,到時候要是有人受傷,救治起來也方便。”
“行。”李韶點頭道:“最近對方那邊沒有什么大的行動,都是一些小打小鬧,就沒給你安排,等下次有行動的時候,我安排你一起吧。”
“好,多謝李伯父。”
港市封家。
嚴子珍幾乎要瘋了,她就這么一個女兒,如珠似寶的養到了二十幾歲,居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在家里被人毒殺了,這讓嚴子珍怎么受得了?
“我不管,你們必須馬上找到兇手,我要讓那個兇手給我的翎兒償命!”嚴子珍這兩天哭得眼睛都是紅腫的,晚上根本就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封翎七竅流血的凄慘死狀,她的眼睛里都是紅血絲,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凄厲的對著上門詢問情況的警察喊道。
“封大夫人,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追查兇手的,但是還是需要你們配合,最近封小姐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或者她有沒有跟什么人有過什么接觸,若是你們知道的話,最好配合我們,這樣才能更快的找到兇手。”負責案件的警察說道。
“我的翎兒那么乖巧,怎么會跟歹人有什么接觸,她才二十多歲,還是個孩子啊,就這么沒了,我的翎兒啊!”此時的嚴子珍已然沒有了平時貴婦人的形象。
一旁扶著嚴子珍的陶素梅,見到嚴子珍的這個樣子,也是心有戚戚,她雖然平時跟嚴子珍明里暗里斗來斗去的,可如今封翎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沒了,她也難受,畢竟封翎可是嚴子珍唯一的孩子。
“大嫂,節哀。”陶素梅便輕聲勸道。
“節哀?我怎么節哀?你告訴我怎么節哀?”嚴子珍瞪著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一把就推開了陶素梅:“感情死得不是你兒子。”
“你……”陶素梅真是被氣壞了,她好心規勸,怎么這嚴子珍不識好人心呢,正想回懟回去,就聽到封家老太爺一聲怒吼:“不會說話就閉嘴!還嫌不夠亂?”
封老爺子比較古板,有些重男輕女,最看重陶素梅生的兩個兒子,但也不是不看重封翎,畢竟都是封家的骨血,
如今封翎遇害了,封老爺子也很傷心,這兩天嚴子珍歇斯底里也好,崩潰大哭也好,封老爺子都由著她,畢竟唯一的女兒死了,總不能讓她還保持著貴婦人的儀態,可嚴子珍這么詛咒他的孫子,封老爺子就不能忍了。
嚴子珍還是挺懼封老爺子的,封老爺子吼了一嗓子,便不敢再說什么,只哀哀的的低頭哭泣,陶素梅坐在一旁臉色微冷,也不再上趕著規勸嚴子珍。
封家老二封承義臉色也不好,自己的兒子被人詛咒,還偏偏是家里人,心情能好才怪。
“唉。”封家老大封承禮嘆了一口氣:“二弟,二弟妹,你們大嫂是傷心過頭了,沒有別的意思,你們別往心里去。”
“嗯。”封承義只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封承禮知道嚴子珍的話太傷人,可他此時也沒心情多說,封翎是他唯一的孩子,雖然平時對她嚴厲了些,可他心里是很疼封翎的,這會兒根本緩不過來。
來封家了解情況的警察見了這種狀況,也不好多說,等到封家幾人都不說話了,這才說道:“我們希望能盡快破案,給封小姐還一個公道,所以,希望你們能跟我們說一下,封小姐平時有沒有對頭,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了什么人?
嚴子珍聽到這句話,怔了一下,她想起前些日子封翎對南木槿的怨恨,不會是翎兒得罪了南木槿,然后南木槿惱羞成怒將翎兒給害了吧?
翎兒是中毒身亡的,毒也是藥啊,南木槿的醫術那么好,要調制個毒藥,不是輕而易舉的?
越想,嚴子珍就越覺得自己想對了。
來封家的這兩個警察都是辦案辦老了的,見到嚴子珍的異常,便忙問道:“封大夫人,若是有懷疑的對象,還希望您如實相告。”
“翎兒一向乖巧得很。”嚴子珍自然不會掖著瞞著:“若是說她得罪了什么人,我能想到的就是南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