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一百零六章太傅府失竊
秋葵兒言辭懇切,秋槿涼深表同情。
更何況秋葵兒把涉及到神器的種種辛秘都告訴了她,這可是無價的財富。
要知道,自古以來,沒有人知道神器是怎么產生的。
故而世人都以為神器是憑空產生的,或者是由某個未知的“神”創造出來的。
尤其是神創說,在落櫻帝國時期非常流行。
但實際上,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落櫻帝國的第一任女帝肯定也知道神器是由身邊的物品進化而來的吧。
但是她依舊放出假消息誤導大眾,也不知是何居心。
也難怪神器都是一些尋常物品——落櫻傘、問心扇、招魂笛、永壽佩,其物品形態無一不是隨處可見。
只不過后來因為神諭之子成了帝品強者,它們才進化成了神器罷了。
而神器的效果,也正是創造出神器之人的“道”。
問心扇問人心,招魂笛控人心,落櫻傘控制時空,永壽佩賦予生命力。
神諭權杖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王權之冕則代表絕對的控制欲。
想通了這些,秋槿涼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問心扇是濃墨色,招魂笛是翠綠色,落櫻傘是淺粉色,永壽佩是瑩白色。
神諭權杖是七彩色,王權之冕...據楚子染所說,是銀白色。
如果說神器的顏色跟神諭之力的顏色以及瞳孔變化的顏色有關的話,那么秋槿涼所擁有的神器就應該是鎏金色,而楚子染應該是瑰紫色。
“阿槿,你在哪里發現的永壽佩呀?”秋葵兒問道。
“我是在太傅府發現的那枚玉佩。”秋槿涼如實回答。
“具體在哪?”
“太傅府書房,進門左手邊第二個書架,從上往下數第二層,從左往右數第二個盒子里面裝的便是。”
秋葵兒與楚客秋對視一眼,皆是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之色。
他們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
要么就不干,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更何況他們有落櫻傘,入太傅府如入無主之地,這對于他們來說毫無難度。
要知道,太傅府的戒備可比槿郡主府寬松多了。
他們進槿郡主府都是輕而易舉,更遑論太傅府?
其實一般帝品強者做不到如此程度,但是秋葵兒有落櫻傘。
這時候就不得不感嘆空間類神器真好使了。
秋葵兒又跟秋槿涼聊了幾句,順便把楚客秋引薦給了她,讓她和楚客秋互相認識。
在與楚客秋的交談之中,秋槿涼覺得這位師公還算不錯,至少待人溫和有禮,對秋葵兒也是有情。
最后,秋槿涼問道:“師父,你這次回來,打算在祈安待多久?”
秋葵兒沉默片刻:“我陪阿秋辦完事情便走,不會有過多地停留。”
“那...那件案子呢?還翻案嗎?”
秋葵兒呼吸一滯。
她自然知道秋槿涼在說哪一件案子——西南王通敵叛國案。
秋葵兒勉強地笑笑:“都過去了,我已經不在乎了。”
“阿槿好好修煉,以后我會來看你的。”秋葵兒留下了這么一句話,同楚客秋一起消失不見。
也不知道他們后來去了哪里,但是太傅府不久之后便傳出了貴重東西失竊的消息。
回到現實。
楚客秋依然在舌戰群儒。
也不能說是舌戰,只不過確實有些火藥味。
女帝又與楚客秋友好地商談了片刻,其間不時有言官在那里挖祖墳,含蓄地問候楚客秋的祖宗十八代。
雖然部分言官希望用言語攻擊的方式讓楚客秋“圓潤地”離開,但是很顯然楚客秋并沒有如她們所愿。
楚客秋依舊是那么風度翩翩。
言官氣不打一處來。
只覺得平常可以化為利劍的那些言語在此刻都仿佛一般軟綿無力,甚至還有點甜。
最后,女帝下了退朝的旨意,楚客秋這才離去。
退朝之前,楚客秋還朝秋槿涼眨了眨眼,微笑了一下。
秋槿涼:“”
行吧,師公大人真會玩。
鳳起大陸4017年,10月2號,退朝之后。
秋汐覺得楚客秋和秋槿涼之間有“奸情”,可究竟是什么奸情,她也說不上來,故而只能按下不表。
這幾天秋汐和阿希的關系很是不錯。
阿希還把她的猜測說了出來。
秋汐嗤笑一聲,不說話。
她看上的才不是柳懷之呢。
她看上的是楚子染。
只不過這種事情她懶得暴露出去了,免得讓別人覺得她像舔狗。
秋汐還是很在意這方面的形象的。
更何況,讓人誤會了也好。
反正她對柳懷之沒有什么感覺,可以狠下心來對他。
倒時候博一個為了家國大事放棄美人的好名聲,也不是不可以。
太傅最近很是頭疼,因為她的府中遭遇了失竊。
如果東西是在同一天失竊的倒也好說,可偏偏東西不是在同一天失竊的。
而且不論她怎么防護,總還是有東西失竊。
更細思極恐的是,偷竊者不偷金錢,只偷物品,而且是那些非常重要的、被她藏起來的物品。
慈衣兒間歇性失憶后第一天,昭月丟失了寫著軍火交易的加密記事簿。
慈衣兒間歇性失憶后第二天,昭月丟失了一塊可以延年益壽的瑩白色玉佩。
慈衣兒間歇性失憶后第三天,昭月丟失了一幅地圖,一副有關祈安地道的路線圖,這張圖上詳細記載了祈安城的地道走向,其中很多是皇室都不知道的。
慈衣兒間歇性失憶后第四天,昭月藏在書房柜子后面的密碼箱被打開了,那里面存放著一些信件和證據,是用來拿捏一些人的“威脅手段”。
面對如此頻繁的失竊,慈衣兒快要崩潰了。
故而最近她每天上朝時的氣色都很差,臉色慘白,嘴唇發顫。
好在這種失竊只維持了一個周便停了,而且女帝也沒對太傅怎么樣,依舊很和顏悅色。
這讓昭月松了口氣。
女帝日理萬機,想來是不會在意她這種小嘍啰的。
想必女帝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但是昭月還是有些害怕。
她怕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她怕女帝已經知曉了這一切,現在不說只是為了謀取更大的利益。
宰羊也要等到養肥了再宰嘛。
要知道,未知的恐懼才真正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