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遠古謀發展

第36章 驚懼

屏蔽又不說原因,改了好幾遍都不行!!!!!!!!!!!!,這是最后一次,再屏蔽又不說理由,我就斷更!!!!!!!!!!!!!!!!!!!!!!!!

在計劃生育期間,有一個地方,非常難以實行,那一度成為了當地官員的一心病。后來,那個地方通了電,生育率反而降了下來。

阿依的思緒亂七八糟的奔跑,但始終無法逃出一個奇怪的藩籬。一切都源自于山洞里此起彼的聲音。

男的說話聲,女人的高呼聲,火塘里的噼啪聲,還有一lianhong心跳的聲音。更讓人無法接受與尷尬的是,山洞里還有小孩子的呼嚕聲。

二十六年的教養與認知無時無刻不在向阿依示警,以至于她在山洞里的每一分乃至每一秒鐘,都變成了一個無比巨大的挑戰。

不堪入耳卻又令人好奇不已。

眼睛死死的閉緊,耳朵高高的豎起,雙手雙腳乃至全身都一動不敢動,僵硬得不行。

阿依習慣于側躺著身子,面向山壁睡覺的,可是那本來極其日常的姿勢,現在卻感到異常的僵硬難挨。甚至于半邊靠床的身子都變得麻木難忍。

每一個善長于亞洲蹲的人,或許都能理解阿依此刻的感覺:仿若有千萬只忙忙碌碌的螞蟻,在身上不停地奔忙著。

“咯噔~”心跳忽然漏掉了一拍,猛的把身子拐向山壁的一側,轉過頭看見眼前一個邋遢的男人。

阿依這才反應過來,適才搭在自己肩上的是那人的一只還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油光可鑒的手。

“你做什么!!!”驚懼與憤怒讓阿依的聲音格外的刺耳,超大的分貝響徹山洞。

耳邊的聲音頓時換了一個版本:男人的驚嚎聲,女人嘟嘟囔囔的抱怨聲,小孩子的啼哭聲。

男人又向阿依的方向伸出手,目標赫然是她的腳踝,很明顯他打算用強了。

阿依被他拉的一個踉蹌,巨大的不安感籠罩著她,什么好奇尷尬通通消散殆盡,只有濃烈的悔恨與無助。

“呼呼~”山洞里的人都開始吶喊起來,為他加油助威。女人們也興奮起來,全然沒有適才的不滿模樣。

“阿慕!”阿依拼命的掙脫著,心里萬般驚懼不安,以至于臉上不停的滑落著一顆又一顆的淚珠。

“吼~”一聲震天撼地的巨吼聲從山洞口傳來,男人雙手一頓。阿依乘機一腳蹬開,快速的趴起身,直直的射入阿慕的懷抱。

阿慕把阿依拉到身后,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手中拿著一節竹筒,是她平時用來裝水喝的那個。

“嚇~”那人不甘心的大吼一聲,目光不善地盯著阿慕。

阿依攥著阿慕的衣角,心臟還在砰砰跳個不停。輕輕地拉了拉阿慕的衣角,臉上滿是惶惑不安。

“別害怕,有我呢!”阿慕轉頭看向阿依,眼中滿是堅定。

“你不能獨自霸占他,她是愿意與我共同繁育崽崽的。”

“誰也別打她的主意,”阿慕眼中刮起了狂風暴雪。

“我要向你挑戰。”邋遢男同樣不甘示弱。

“我為你們做評定!”白虎也站出來做了評定,一切都顯得那么稀松平常而又理所當然。

而那位巫長至始至終都安安靜靜的漠視著一切的發生。仿若適才的一切并不能引起他的半分關注。

“呼~”

“呼~”

“呼~”

隨著白虎的表態,眾人越加興奮了,紛紛齊聲呼喝。那緊促有力的節奏,激發著遠古蠻人身體里戰斗的血脈。

山洞里奇異而適時地多出了一片空地,留待兩人決斗之用。

你看過動物世界嗎?兩只雄性野獸為了爭奪配偶權而使出渾身解數。力量與力量的對決,直到分出勝負。

即便再不甘心,邋遢男到底是敗了。乖乖的退回到角落里,小帳篷也早已消失不見。或許,他得花不少時間來消化這一場敗績了。

眾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很快又互相打打鬧鬧,完全不復當初雪地里的狼狽。

在jing神研究與心理學盛行之前的世界,在更加嚴酷的自然環境下,壽命更短一些的人們,更加傾向于“世事無常,及時行樂”的道理。

但顯然,溫室里長大的阿依,顯然沒有如此強大的覺悟。即便阿慕已經為她暫時解除了危機。也無法讓她真正的安下心來。

趁著眾人的關注都在兩人的對決上,阿依悄悄地退出了山洞,冒著風雪,跑到馬棚,與逐光作伴。

寒冷的風透過竹墻,尋絲覓縫地往身上鉆,阿依的身心在刺骨入心寒風中一點點的冷下來。

“逐光,我……”阿依欲語淚先流,山洞里的人才是她的同類,可是諷刺的是,能讓她安心的,竟然只剩下了一匹馬兒。

“嚏~”逐光打了一個長長的響鼻,似乎在以他的方式安慰著阿依。

“我一定要回去。”阿依覺得自己已經受不了這個地方了,剛才的驚嚇讓她原本已經沉寂下去的執念又浮動起來。

“阿依~”馬棚外傳來阿慕焦急的呼喊聲。

但阿依并沒有應答的意思,反而跑到了逐光身后的雜物里面,把自己掩藏在其中。

“阿依,”阿慕到底找到了獨自坐在藤筐背后的阿依,“對不起。”

沉默,沒有說話,沒有微笑,甚至肢體都不曾有一點點的變化來作為回應。

“你是你阿父親生的嗎?”這是一句極具侮辱性的問話。阿依就這樣毫不留情地問了出來。

阿慕明顯一愣,但他的反應卻與阿依想象的大有不同。

“當然!”阿慕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與有榮焉,“我們的部落和他們不一樣,我們部落有足夠的女人,雖然不能保證每一個男人都有自己的女人。但擁有自己血脈的孩子還是非常容易的。”

阿依沒有注意他語句里的話術,只知道他以前的部落已經擺托了“知其母而不知其父”的時代,但在絕大多數的部落里,為了繁衍生息,還存續著那種混亂的情況。

“你的部落呢?”見阿依已經有所和緩的神色,阿慕小心翼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