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白石堂和蘇木藍正在家里頭做晌午飯,聽著族學動靜不對,白石堂便隔著院墻瞧上一眼,在看到韓氏和白有光在這里鬧騰時,一個翻身從家中跳了過來。
將孩子們攔到身后,見韓氏和白有光在那發狠打人,白石堂干脆出了手,
幾拳幾腳下來,韓氏和白有光都癱倒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地喊疼。
“快來人啊,這白石堂要打死人了啊,鄉親們快來瞧一瞧啊,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這是要我們的命啊……”
韓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了起來。
“嚎什么嚎,
還有臉嚎?”
白康元剛剛為了護著孩子,被韓氏和白有光給打了好幾下,
額頭,臉上都是傷,這會兒疼的他齜牙咧嘴的,沖地上啐了一口,“自己家的地兒賣給了別人,別人用來干啥關你啥事?”
“胡攪蠻纏,不講道理,還在族學這里胡鬧,隨便打人,你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這死婆子,真不要臉!”
“黑心腸的玩意兒,就知道窩里橫,打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動我一個手指頭試試,老子打不死你!”
“我呸!咱們白家村怎么出了這么惡心的人,就該把他們攆出去!”
“就是,
留在咱們白家村,那也是個禍害!”
聽著族學有動靜,作坊還有附近的住戶,急忙都趕了過來,在知道韓氏和白有光大鬧族學,打傷了孩子們時,皆是氣得夠嗆。
尤其是那些自家孩子被打傷的,這會兒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伸手就往韓氏和白有光身上招呼了幾下。
但打這幾下也是不夠解氣,村民們仍舊是義憤填膺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韓氏和白有光。
這族學,不必花錢不說,更是讓他們這些成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家人,子孫后輩說不準能走出去的地兒,連縣太爺都重視的很呢。
韓氏和白有光在族學里頭鬧,那便是要斷了他們的期望,斷了他們的念想。
實在可惡!
韓氏見自己的哭嚎,沒有引來旁人的同情,也沒有人指責白康元和白石堂,反而都在說她的不是,沖著村民喝罵了起來,“你們這些滿嘴噴糞的玩意兒,說什么話,宗祠那族譜里頭可是寫著我們家名字那,你么你說攆我們走,就攆我們走了?”
“你們算是哪根蔥!這白家村輪到你們說話了?”
白康元眉頭擰的老高,“那這白家村,輪不輪得到我說話?”
“去祠堂門口,敲銅鑼,開祠堂!”
這一聲喝,在場的人都猜了出來白康元是要做什么,便簇擁著他往祠堂那走起,其他人,領著自己孩子的領自己孩子,去家里頭叫人的去叫人,還有些人,拎起了韓氏和白有光,往祠堂走。
銅鑼響起,祠堂門口聚集了幾乎整個村子的人。
白康元也顧不得拾掇臉上的傷,站在祠堂門口的桌子上,便大聲喊了起來,“剛才村子里頭的事兒,估摸著大家伙也都知道了,今兒個開祠堂,也讓大家伙做個見證!”
這對母子即將下線
本來想著把他們倆的結果省略一下,但是吧,總感覺差點什么,還是要把這樣的人寫的下場慘一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