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婦巧種田

番外—白米豆,探花郎

三月春闈,四月殿試。

今年的殿試,尤為引人注目。

先前殿試,能站在大殿上的,皆是寒窗苦讀多年,滿臉都刻畫著歲月滄桑,年歲不小的貢士,以至于皇帝想點個探花郎,都要花費上很長一段時間來猶豫,最終還只能瘸子里頭挑將軍,才能堪堪入眼。

但這次與往常極為不同。

青年才俊比比皆是,一眼掃過去,大都是站的筆直,jing神抖擻,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連皇帝看到這樣的情景時,都是jing神一震。

這才對嘛,先前那些老氣橫秋的老幫菜,看上去都是暮氣沉沉的,鬧得跟整個朝廷都要走下坡路了一般,實在看不下去。

還是得這般朝氣蓬勃的年輕后生,才能顯得江山永駐為好。

皇帝心情極佳,殿上考核時,也多跟貢士多說上了幾句,氣氛頗為輕松愉悅。

而那些殿上的大臣們,這會兒也都是目光四處游走。

各家多少都有適齡未出嫁的女兒,孫女什么的,這滿殿的青年才俊,各個都是要出仕為官的,前程遠大,趁著剛剛為官時,早早的結門親事,往后說不準也能有所助益。

于是,許多大臣這會兒都開始盤算起小九九,琢磨起哪個是自家能中意的。

而皇帝這邊,自然也瞧得出來那些大臣的心思,干脆也著人去后宮通知了皇后和兩位貴妃,帶著幾位身份貴重,自己寵愛,又待嫁的公主,到偏殿去旁聽。

皇后和貴妃自然明白皇上的用意,到了旁邊偏殿,安靜的隔著紗幔偷偷查看。

安置好這一切,皇帝身邊的人去回了話,小聲道,“長樂公主不在宮中,其余的皆是已經到了。”

“長樂這個丫頭,又去哪里胡鬧去了?”皇帝揚起了眉梢。

“奴聽人說,長樂公主在宮中待得煩悶,拿了皇上您給的令牌,到城中游玩,到天黑才能回來。”

“這個長樂……”皇帝緊皺了眉,口中嗔怒,臉上卻不帶絲毫的惱意。

皇帝寵愛長樂公主,是滿宮滿朝皆是知道的事情,無論長樂公主做了什么,皇帝都生不起氣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長樂公主是皇帝一母所生,最小的妹妹,且當時生下長樂后,太后便撒手人寰,長樂公主可以說是由皇帝親自照料長大的,其中情誼,非同一般。

長樂公主平日里出宮游玩是常事,皇帝也算習以為常,這會兒也有要緊事要做,并不過多追問。

一番篩選考核,一天殿試下來,皇帝這里也有了前三名的人選。

但這三人,皆是十分優秀之人,誰是狀元,誰是榜眼到是沒什么,最關鍵的是這探花郎該選誰。

按往常來說,這里頭最年輕者為探花,且按照本朝常規,探花素來都是未婚男子,且需面容俊朗,風流倜儻之人為好。

按這三人資料來說,皆是未婚男子,也各個都面若冠玉一般,清秀英俊。

皇帝無奈,只得再細細詢問,最后得知,這三人雖都不曾成家,卻也定下了親事,唯有最年少的那位,還不曾議親。

皇帝心中有數,大筆一揮,確定了三人的名次。

翌日,打馬游街,狀元、榜眼、探花三人,紅綢白馬,在禮部的安排下,聲勢浩大,招搖過市,引得京城眾人,皆是駐足圍觀。

“今年的狀元郎和榜眼也都這般年輕,可真是少見啊。”

“更少見的事兒還在后頭,聽說這三人是一同到京城趕考,彼此相識。”

“哦?竟是有這事兒?那可真是志同道合了。”

“我聽說,這狀元郎還是探花未來的姐夫呢……”

“嚇,這家怕不是祖墳上冒青煙了,竟是有這樣的榮耀!”

姜煥潤,白永和,白米豆三人,分別騎在馬上,此時也是滿面興奮笑容,在聽到那些人的議論紛紛后,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

此次三人能夠包攬前三,著實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能有此等成就,也算是上天眷顧了。

且能夠如此,回家后也算的上風光,也能在這婚事上頭添一添彩。

也算是他們竭盡全力,給意中人一個交代了。

三人游街,因為年輕有為,比往常,更吸引了許多年輕姑娘來圍觀。

有大膽的,登至高處,將荷包或者帕子從高處扔下,以此來表達心意。

有人開了頭,旁人自然也就紛紛跟上。

一時之間,這長街上頭滿都是顏色鮮艷,質地極佳的荷包,香囊,帕子等,如雨一般的飄下。

“看起來姜大哥和永和哥都備受人歡迎呢。”白米豆在一旁促狹道。

“眾所周知,探花郎素來都是未婚的青年才俊,打馬游街,旁人圍觀,看的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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