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不炮灰

殺妻滅子的渣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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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叫葉無憂憤怒!

也叫她心生恐慌。

她不由的在心里,恨恨的喊道。

“為什么,老天爺,這是為什么啊?!”

為什么葉清這個賤人,會在一夜之間變得面目全非。

為什么她不早點,看穿葉清這個魔鬼藏起來的真面目。

她才會落到這個魔鬼的手里,才會連反抗都做不到。

這個時候,葉無憂還沒有發現。

她因著心里的害怕,不知不覺只敢喊出葉清是個魔鬼這句話。

葉清看到了葉無憂的害怕,但她心里沒有一點觸動。

更不曾手軟,心軟一下。

葉無憂和忠勇侯一樣,如果不是她穿過來了。

又怎么可能會對原主有絲毫的畏懼和恐懼,他們更不會心虛和懺悔。

他們只會變本加厲的算計利用原主,把原主所有的利用價值都榨干。

然后,讓原主連一點骨頭渣都不剩下。

對這兩個人渣賤人心軟,她就是農夫與蛇里的農夫,也是東郭先生與狼里的東郭先生。

她不要以德報怨,她要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放開無憂,不要傷害她!”

床上動彈不得的忠勇侯,看到葉無憂的慘狀,心疼的都要碎了。

他難過的望著葉清手里,沒有一絲反抗能力,只能被動挨打的葉無憂。

只覺得一顆破碎的心,在烈火里翻來覆去的煎熬著。

“你欺負弱小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沖著我來啊!”

葉清沒有看一眼忠勇侯,只管抬手又給了葉無憂一巴掌。

她只打了葉無憂的臉,沒有動她的小腹一下。

葉無憂和忠勇侯的兒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兩個人渣賤人一開始,就告訴他葉無憂才是他親娘。

而他一邊恬不知恥的,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原主帶給他的好處。

一邊又百般的瞧不起原主,也深深的怨恨著原主。

他怨恨原主搶了他親娘葉無憂的身份,他才不能跟他的親娘葉無憂相認。

這一家三口的無恥,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所以,葉清不會動葉無憂小腹一根手指頭。

她要這兩個狗男女的兒子能生出來。

但生出來后的身份,就由不得這對狗男女了。

反正絕不會是忠勇侯府的世子,只能是這對狗男女的‘奸生子’。

忠勇侯見葉清不理睬他,心里又氣又恨,卻不得不壓住心頭的怒火。

想要試著跟葉清講條件。

“你快住手,你不要再傷害無憂,我就讓你搬出那個院子,讓你住到先前錢嬤嬤住的院子。”

他這一副‘施舍和施恩’的嘴臉,沒有讓葉清有所反應,卻把白蘇給惡心壞了。

她直沖到床前,抬手狠狠的摁到了,忠勇侯的斷腿上。

既剛才葉無憂那一聲殺豬叫后,忠勇侯也發出了一聲比她還要凄厲的殺豬叫。…

“你才給我閉嘴吧!”

“收起你的這一套自以為是吧,看你一臉的不情不愿的,我呸!”

白蘇狠狠的,朝著疼的冷汗直流的忠勇侯,啐了一口。

“誰稀罕你的施舍和施恩啊。”

“錢婆子住的院子這府里有誰不知道啊,根本就是你的小妾住的院子。”

“也就是你不要臉,不光是收了錢婆子,還連她的女兒錢春一并收了。”

“真該叫外頭的人都知道知道,你有多無恥,都母女通吃了。”

“賤婢,我打死你!”

忠勇侯被白蘇氣的,不顧他現在還不能動彈,一邊大聲怒吼著,一邊猛地揚起了手臂。

“賤婢,你無中生有,你血口噴人,你以下犯上,你該死一千遍一萬遍!”

“該死的是你!”

白蘇抬手,輕易的擋住了暴怒的忠勇侯。

現在的忠勇侯連虎落平陽的虎都算不上,他就是一條惡犬。

卻也是被拔了牙的惡犬。

不見,白蘇反手一推,就把他給推躺下了。

“你算計利用我家夫人這筆賬,我都給你記著呢。”

“白蘇,跟他廢話干什么。不高興,直接上手揍。”

葉清說,抬手就是一巴掌。

“跟人渣賤人說再多,他們也不會對,他們的惡行有一點的懺悔,他們的心都是臟的,肚子里裝的都是男盜女娼。”

“跟這種不是人的玩意就不能講道理,直接上腳踹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知道了,夫人。”

白蘇邊說,邊一拳狠狠的砸到忠勇侯的臉上。

這一拳下去,正好砸在他的鼻子上,頓時打的他鼻血直流,連鼻子都歪到了一邊。

其實白蘇的力道還是太小,并沒有把忠勇侯打的神魂出竅。

但這一拳雖說傷害性極小,在忠勇侯的心里卻侮辱性極高。

原本被打歪了的鼻子,竟然被他硬生生又氣的,歪到了另外一邊。

白蘇看到忠勇侯因為感到侮辱,而憤怒的要噴火的雙眼,心里才覺得痛快了。

“侯爺!”

葉無憂在旁邊看了忠勇侯的慘樣,一嗓子尖叫,叫的好像死了爹娘一樣。

她邊流著眼淚,邊瘋狂的搖頭。

為什么她眼里的大英雄忠勇侯,變得跟紙糊的一樣。

還有,……

葉無憂心里亂糟糟的,除了甜味之外,酸苦辣咸四味都有。

她不明白,怎么不過才十多天的功夫。

一切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仿佛一切都脫離了她的掌控和預料,變得不可預知起來。

她不習慣這樣的改變,也害怕這樣的改變。

總覺得她所預想的一切榮華富貴,即將遠離她似的。

不等她為此,繼續流下痛苦的,傷心的淚水。

她就被葉清緊揪著頭發,扯到了忠勇侯跟前。

“這就是你的終身依靠,這就是你的大英雄,也是你沒有廉恥,勾搭上的奸夫。”

葉無憂被強行,摁到忠勇侯面前,她和他之間近在咫尺,都能清晰的看到彼此臉上,最細微的一根汗毛。

但她卻猛地閉上了眼睛,邊流著眼淚,邊痛苦的哽咽著。

“葉清,我求求你,你不要傷害侯爺。”

“他是你的夫君,是你能立足侯府的依靠啊。”

“你怎么能夠,讓這個丫頭傷害侯爺呢?”

原本她想喊白蘇賤婢的,卻又怕葉清再狠狠揍她,只能換成了‘丫頭’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