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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叫葉無憂憤怒!
也叫她心生恐慌。
她不由的在心里,恨恨的喊道。
“為什么,老天爺,這是為什么啊?!”
為什么葉清這個賤人,會在一夜之間變得面目全非。
為什么她不早點,看穿葉清這個魔鬼藏起來的真面目。
她才會落到這個魔鬼的手里,才會連反抗都做不到。
這個時候,葉無憂還沒有發現。
她因著心里的害怕,不知不覺只敢喊出葉清是個魔鬼這句話。
葉清看到了葉無憂的害怕,但她心里沒有一點觸動。
更不曾手軟,心軟一下。
葉無憂和忠勇侯一樣,如果不是她穿過來了。
又怎么可能會對原主有絲毫的畏懼和恐懼,他們更不會心虛和懺悔。
他們只會變本加厲的算計利用原主,把原主所有的利用價值都榨干。
然后,讓原主連一點骨頭渣都不剩下。
對這兩個人渣賤人心軟,她就是農夫與蛇里的農夫,也是東郭先生與狼里的東郭先生。
她不要以德報怨,她要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放開無憂,不要傷害她!”
床上動彈不得的忠勇侯,看到葉無憂的慘狀,心疼的都要碎了。
他難過的望著葉清手里,沒有一絲反抗能力,只能被動挨打的葉無憂。
只覺得一顆破碎的心,在烈火里翻來覆去的煎熬著。
“你欺負弱小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沖著我來啊!”
葉清沒有看一眼忠勇侯,只管抬手又給了葉無憂一巴掌。
她只打了葉無憂的臉,沒有動她的小腹一下。
葉無憂和忠勇侯的兒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兩個人渣賤人一開始,就告訴他葉無憂才是他親娘。
而他一邊恬不知恥的,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原主帶給他的好處。
一邊又百般的瞧不起原主,也深深的怨恨著原主。
他怨恨原主搶了他親娘葉無憂的身份,他才不能跟他的親娘葉無憂相認。
這一家三口的無恥,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所以,葉清不會動葉無憂小腹一根手指頭。
她要這兩個狗男女的兒子能生出來。
但生出來后的身份,就由不得這對狗男女了。
反正絕不會是忠勇侯府的世子,只能是這對狗男女的‘奸生子’。
忠勇侯見葉清不理睬他,心里又氣又恨,卻不得不壓住心頭的怒火。
想要試著跟葉清講條件。
“你快住手,你不要再傷害無憂,我就讓你搬出那個院子,讓你住到先前錢嬤嬤住的院子。”
他這一副‘施舍和施恩’的嘴臉,沒有讓葉清有所反應,卻把白蘇給惡心壞了。
她直沖到床前,抬手狠狠的摁到了,忠勇侯的斷腿上。
既剛才葉無憂那一聲殺豬叫后,忠勇侯也發出了一聲比她還要凄厲的殺豬叫。…
“你才給我閉嘴吧!”
“收起你的這一套自以為是吧,看你一臉的不情不愿的,我呸!”
白蘇狠狠的,朝著疼的冷汗直流的忠勇侯,啐了一口。
“誰稀罕你的施舍和施恩啊。”
“錢婆子住的院子這府里有誰不知道啊,根本就是你的小妾住的院子。”
“也就是你不要臉,不光是收了錢婆子,還連她的女兒錢春一并收了。”
“真該叫外頭的人都知道知道,你有多無恥,都母女通吃了。”
“賤婢,我打死你!”
忠勇侯被白蘇氣的,不顧他現在還不能動彈,一邊大聲怒吼著,一邊猛地揚起了手臂。
“賤婢,你無中生有,你血口噴人,你以下犯上,你該死一千遍一萬遍!”
“該死的是你!”
白蘇抬手,輕易的擋住了暴怒的忠勇侯。
現在的忠勇侯連虎落平陽的虎都算不上,他就是一條惡犬。
卻也是被拔了牙的惡犬。
不見,白蘇反手一推,就把他給推躺下了。
“你算計利用我家夫人這筆賬,我都給你記著呢。”
“白蘇,跟他廢話干什么。不高興,直接上手揍。”
葉清說,抬手就是一巴掌。
“跟人渣賤人說再多,他們也不會對,他們的惡行有一點的懺悔,他們的心都是臟的,肚子里裝的都是男盜女娼。”
“跟這種不是人的玩意就不能講道理,直接上腳踹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知道了,夫人。”
白蘇邊說,邊一拳狠狠的砸到忠勇侯的臉上。
這一拳下去,正好砸在他的鼻子上,頓時打的他鼻血直流,連鼻子都歪到了一邊。
其實白蘇的力道還是太小,并沒有把忠勇侯打的神魂出竅。
但這一拳雖說傷害性極小,在忠勇侯的心里卻侮辱性極高。
原本被打歪了的鼻子,竟然被他硬生生又氣的,歪到了另外一邊。
白蘇看到忠勇侯因為感到侮辱,而憤怒的要噴火的雙眼,心里才覺得痛快了。
“侯爺!”
葉無憂在旁邊看了忠勇侯的慘樣,一嗓子尖叫,叫的好像死了爹娘一樣。
她邊流著眼淚,邊瘋狂的搖頭。
為什么她眼里的大英雄忠勇侯,變得跟紙糊的一樣。
還有,……
葉無憂心里亂糟糟的,除了甜味之外,酸苦辣咸四味都有。
她不明白,怎么不過才十多天的功夫。
一切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仿佛一切都脫離了她的掌控和預料,變得不可預知起來。
她不習慣這樣的改變,也害怕這樣的改變。
總覺得她所預想的一切榮華富貴,即將遠離她似的。
不等她為此,繼續流下痛苦的,傷心的淚水。
她就被葉清緊揪著頭發,扯到了忠勇侯跟前。
“這就是你的終身依靠,這就是你的大英雄,也是你沒有廉恥,勾搭上的奸夫。”
葉無憂被強行,摁到忠勇侯面前,她和他之間近在咫尺,都能清晰的看到彼此臉上,最細微的一根汗毛。
但她卻猛地閉上了眼睛,邊流著眼淚,邊痛苦的哽咽著。
“葉清,我求求你,你不要傷害侯爺。”
“他是你的夫君,是你能立足侯府的依靠啊。”
“你怎么能夠,讓這個丫頭傷害侯爺呢?”
原本她想喊白蘇賤婢的,卻又怕葉清再狠狠揍她,只能換成了‘丫頭’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