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休息幾天的安倩倩休息不了,只能出門去忙活。
京都,國家的首都,不管什么都搶手,她租不到地,最后只能買。
這事她又做不了小玉的主,只能告訴她在京都的難處。
王小玉得知后,她直接開口說買。
買哪?
她對京都不了解啊,這事又落到安倩倩頭上。
安倩倩還能怎么辦?
只好去自家小區國貿和市貿轉轉。
好在她運氣不錯,國貿這里店鋪緊張,就算想買也得花大價錢。
市貿那邊就不一樣,價格便宜不說,地方還寬。
她把自己看好的地方說給小玉聽,小玉本著相信的原則,買下了四個門面,可把她手里那點積蓄花的差不多。
她又把鎮上的房子賣掉,把錢匯給了安倩倩。
王小玉這邊動作到是快,想來要不了多久人就會來京都。
把這好消息告訴媽媽,讓她開心開心。
“也不知道瑞瑞怎么樣了?來京都他們住哪呢?”對瑞瑞,安母是真帶出感情。
“他們自己在京都有房子,再說了,周炎單位也分房,媽你的擔心有些多余。”安倩倩笑說道。
李玉蘭知道王小玉的事,不過她在的時候,她還沒和周炎結婚呢。
轉眼間,到成了自家人。
“他們房子在哪?”李玉蘭問道。
“在西街那邊,離咱們這里有點遠。”安倩倩指了指西方。
“那瑞瑞不是來不了咱們家?”安母失落的很。
安倩倩無語:“你要是舍不得瑞瑞,就讓他來咱們家住就是,反正那是你外孫。”她知道,媽媽真心把小玉當女兒疼。
對瑞瑞也是比著平平他們來。
“我到是想,那小玉和小炎兩人愿意啊。”安母沒好氣瞪了一眼女兒。
“有什么不愿意的,他們巴不得呢。”就那兩貨,一個心里只有工作,一個心里只有掙錢。
孩子,除去一開始的高興和緊張后,他們都是甩手父母。
“也不看看瑞瑞是誰帶大的。”這小子以后要是不孝順外婆,她想她會忍不住抽死他。
“就是,親家母,你把人接過來就是,他們小兩口更高興。”李玉蘭加入勸說來。
京都的日子清閑又歡喜。
一大家子在一起,很是熱鬧。
毛父現在最愛的就是那杯中之物。
為了他的身體,安倩倩忍不住給他釀了些酒,可惜,酒還沒好。
李玉蘭嘛,全身心都投入到孫子孫女身上,小日子比毛父過的還要滋潤。
安母除去時不時擔心一下瑞瑞外,她全身心也放在孩子們身上。
其實,她說小玉如何如何,她自己不也一樣嘛。
有了奶奶和外婆的照顧,孩子們每一天都很高興。
轉眼間來京都過去兩月了。
毛建文工作那邊也進入佳境,有時忙起來他都回不來。
別看離家不遠,可人就是回不來。
“你不是才過來嘛,就有大項目上手嗎?”安倩倩看著他又消瘦的樣子,忍不住抱怨起來。
“沒有,只是幫一下忙,我一個人,成立不了項目。”他在等,等周炎到來。
“那你還忙成這樣,昨個媽還說讓我給你補補。”她是心疼他。
遠離那邊的環境后,她就不想他為了工作不顧自己身體。
“放心吧,我沒事的,多吃兩頓就補回來了。”毛建文知道家人擔心,可王老都開口了,他能說什么?
再說,他覺得挺有意思的。
上回倩倩不是還抱怨說BB機不方便嘛,正好跟著他們學學,到時候給她做個更方便的出來。
“你啊,現在年輕,等你老了有你苦頭吃。”安倩倩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手里疊著衣服,嘴上抱怨他不顧自己身體,又把家中小事說給他聽。
她不想他對家里的事情一無所知。
“對了,爹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你有空去問問。”她當兒媳婦的,問多了不好。
毛建文一聽他爹,眉頭就皺了起來,想到最近自己見過的那幾個人,他有些不高興。
“怎么了?”他的變化她全看在眼里,可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事。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按理說不應該啊,他們家才來京都多久,怎么會和別人扯上關系。
“這事你別管,讓爹自己做主吧,不過我先跟你說說,別到時候什么都不知情。”
原來,毛父的兄弟找上門來了。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那些人雖說個個比毛家有錢,但,下邊子孫出息的沒一個比得上毛建文。
再加上毛建文上達天聽,那些人從一開始的懷疑到現在的確定,特別是見到毛父后,他們一個個都起了心思。
在毛建文眼里,這些人不重要,可就怕他們做出一些讓有惡心的事來。
聽完后,安倩倩了然。
“原來是這樣,不過爹會不認他們嗎?”怎么說也是血脈親人。
“不知道,認不認那是他的事,如果認,咱們就當多了幾門親戚走,再多也沒有,咱們家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成。”毛建文看的很開。
他不求人,就算他所求,那些人也幫不上自己。
可爹要是想認,那就認,就當多門親戚。
“嗯,我知道了。”
這事最后還得看毛父怎么想。
“別擔心,爹認不認改變不了咱們家。”毛建文怕她多想,安慰道。
安倩倩當然明白。
“知道的,你放心吧。”他都這么說了,她總不能去巴結別人吧。
再說,她也沒有巴結別人的喜好。
夫妻二人夜話許久,深耕到半夜。
毛父也把自己碰到的事情和自己老伴說了聲,李玉蘭想的開。
“我隨你,想認就認,事情過去那么多年,他們也沒對不起你,只不過是對你不聞不問而已。”一個個都身居高位,可對自己的親兄弟都不問一聲。
這樣的親人,認回來干嘛?
惡心自己嗎?
李玉蘭打心底里不喜歡那樣的人,可她不是當事人,一切讓他自己拿決定。
毛父回憶起當年來。
他,父母去世的早,他最小,父母走的時候他才十三歲。
那時大哥和二哥都結婚,加參了革命,而他,就被留了下來。
說好他們會來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