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貴不可言

第622章 很有必要

樂文第622章很有必要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第622章很有必要最新網址:蹭蹭蹭上了木樓,一陣風似地卷進營房,本能朝右手邊看去。

就見榻前立著一道倩影,侍女裝扮,背對著他,正仰頭打量著什么。

蕭元度一見,心底大笑三聲,一把脫了自己上衣,縱身猛撲過去——

姜佛桑聽到動靜正要回頭,就被撲倒在榻,而后便是天旋地轉。

蕭元度壓著她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就扯下她遮面的紗巾,尋著丹唇所在,急切地將那鮮花嫩蕊一口吞吃掉。

面對這突來的狂風驟雨,姜佛桑根本不及做出反應。

腦中昏昏,后知后覺意識到掌心接觸的是他勻稱硬實的肌理。

這人竟然……

接連捶打下,蕭元度終于放過她。

“阿娪、阿娪……”低頭啄她眼眸俏鼻,“我竟不是在做夢。”

“你,”姜佛桑揪住領口,深怕自己的衣裳也被他給撕了,“先冷靜……”

想要閃開一些,他死活不撒手。

蕭元度不錯眼地瞧著她:“想死我了。”

低啞的聲音里暗潮涌動,而后搖著她逼問想不想自己。

姜佛桑的目光在他俊野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間逡巡,思念呼之欲出,但眼下壓根不敢張口,恐他不管不顧。

緊抿著唇,搖頭。

“當真不想?”蕭元度直接上手。

姜佛桑就怕他來這招,“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可不是君子。”

兩人纏鬧到一起,直到姜佛桑笑沒了力氣。

蕭元度把她揉進懷里,繼續逼問:“為何來?”

“自然是有……”

“你想好再開口。”語氣透著明晃晃的“威脅”。

姜佛桑識相改口:“來見你。”

蕭元度嘴角一揚,抵著她的額接著問:“那想我不想?”

姜佛桑無奈一嘆,給他想要的答案:“甚想。”

蕭元度滿意了,卻陡然變換了口風:“看得出你想我甚苦,我卻不怎么想你。”

似乎全忘了自己方才的話。

“哦?”姜佛桑噙著笑看他。

薄唇輕輕擦過蒙著一層淡粉地耳廓,似親非親,“反正夜夜都能見著的……夢里面你可不這樣。”

姜佛桑正想問夢里面她怎么樣。注意到他異樣的眼神,還有貼合處傳達出的……把話憋了回去。

顧左右而言他:“起來罷,咱們這樣不好。”

人都說歸心似箭,想見他的心也是一樣。為了早日見到他,最后幾天幾乎是日夜兼程。

天未亮就到了東寧州州治宣吾城,沒讓人驚動他,裝扮成侍女來軍營,包括為他做豆羹,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但她畢竟是替“琦瑛妃”傳達旨意來的,長時候待在將軍營房豈能不招閑話?

再者,這東寧她來都來了,也不差一時半霎。

“久待是不好。”蕭元度點了點頭,愈發挨近她,“但是阿娪,我這樣怎么出去見人?”

姜佛桑裝聽不懂:“以你的臉皮,怎么不能見人。”

蕭元度也裝聽不懂,把頭埋進她頸窩,鼻尖貼著她冰涼的側頸不停磨蹭,“阿娪……”

見她不回應,拉著她的手貼上自己的心口,慢慢地往下滑。

“阿娪……”這回帶了些急促。

姜佛桑被他呼出的熱氣惹得渾身起栗,更被他纏磨的沒有辦法。

將他的焦炙難耐都看在眼里,也知他不達目的不肯罷休,只好遂了他心意……

琦瑛妃無聲無息到了東寧,地方官員竟沒有出城迎候。

想國君來巡那回多大的排場!他們都還記得當日舳艫相接、旌旗蔽空的盛景。

大批的妃嬪親貴和文武官員相隨,前呼后擁,光搬運帳篷和服飾器具的船只都數不過來,征調的民夫就更是不計其數。

國君沒來之前,又是拆民房、征民田,又是擴建道路、修建行宮;國君到了以后,為了取悅他、給他找刺激,更是弄得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相比之下,琦瑛妃不勞師動眾倒讓人省心。

關鍵這心是省了,但心不安啊!

思及前州牧蒲膺慢待國君的下場,不少人都開始惶恐起來。

于是紛紛找到現州牧,商量著怎么才能讓琦瑛妃息怒。希圖替新州牧和自己挽回點印象,至少免了殺身之禍。

州牧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問十句答一句。

“使君,大禍臨頭了,還是快快拿個主意罷!”

與琦瑛妃有關的傳聞外州也有聽說,傳聞的真假不重要,眾人也不是那么關心。他們的關注點在別處上。

琦瑛妃可不同于之前的婀媃妃,各地奏疏都是送到她案頭,由她批閱。這意味著什么?

這次她更是代表國君而來,馬虎不得。

琦瑛妃抵達東寧后徑自入住行宮,還安排了侍女去軍中傳話。

不知傳得什么話,想來不會是甚好話,要么斥責,要么……怎么州牧瞧著一點不急。

殊不知蕭元度心里火都上房了,一睇一眼地看窗外,想著太陽怎地還不落山。

官署也和軍中一樣被肅清過一遍,屬官佐吏換了一多半,治中從事也換了。

治中呂敞心中門清,看了眼上位頻頻跑神的上官一眼,開口道:“諸位稍安,使君在王城時就謁見過琦瑛妃,琦瑛妃并不如傳聞那般,對咱們使君也很是器重……總之此事使君自有主意,咱們還是先行退下,不要打擾——”

“等等。”視線自窗外收回,蕭元度突然開口,“別急著走,大伙集思廣益一下,想想有沒有好法子……”博取歡心的好法子。

屬官們表示很欣慰,使君終于知道急了。

于是絞盡腦汁、挖空心思地獻計獻策——

“吃穿用度這些不消說,上回國君來對行宮不甚滿意,要不要新修一個園林?”

“誰知琦瑛妃待多久?修園怕來不及,也太靡費,依我之見還是穩妥些,設宴洗塵,宴上安排些舞樂百技之類悅目娛心也就是了。”

“不錯,至少不會出大錯。”

“宮里什么沒見過,等閑哪能行?該重金招募些奇人異士,凡有一技之長,不計酬勞……”

“也可取些巧,過幾日就是花神誕……”

有人打斷,問了個十分清奇的問題:“那舞樂,或者侍人……是安排女子,還是男子?”

室內陡然安靜下來,隱約流動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連治中也拈須不語,皺眉作思索狀。

這個問題……乍一聽出人意表,實則……很有必要。

蕭元度沉著眼掃視一圈,已是面覆鉛云。

他耐著性子聽了這么會兒,一個新鮮的招數沒有,結果這群人竟想著給姜女塞男人?

搓了搓手指,冷笑一聲,看向提出問題的那個小吏:“腦子挺活。”

小吏誠惶誠恐:“使君謬贊,下官也是為給使君分憂。”

“在官署待著屈才,軍中就缺你這樣機靈的,收拾收拾明日去報道罷。”

別說小吏,眾人也一頭霧水。

蕭元度已經豁地起身走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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