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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帶錢給你了嗎?”歐陽韶光生氣了,這話可不能亂傳,說出去有損聲譽。
白進忠也驚愕的抬頭:“這錢……不是送給我們的?”
“我什么時候說送給你們了?”歐陽韶光有些憤怒的說道,“這錢是給傾城妹妹的謝禮,你們是什么人,敢來冒領?”
“什么?”
“白傾城?”
“這銀子是給白傾城的?”
三人脫口而出,臉上吃驚的表情各式各樣。
“噗嗤,哈哈哈!”一直站在門外觀看不曾進屋的白露忍不住大笑了出來,“白清鳳,你要不要臉?人家是送給大姐的,你以為你打扮得跟一只花孔雀一樣,就能得到銀子了嗎?羞不羞?”
白清鳳氣憤的使勁剜了白露一眼。
“不可能?”白子寬不可相信的跑到前方,“你不是跟清鳳好嗎?這錢確定不是給我們的?”
白進忠后退了一步,差點摔了一跤。
“喲,韶光哥哥,哈哈哈。”白露可顧不得有沒有旁人在,嘲笑白清鳳她是一點也不留情,她學著白清鳳的樣子,嗲聲嗲氣喊著,將風靈君也弄得忍俊不禁。
白進忠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吳婉芝更是還沒反應過來,她完全沒想到這么多錢是送給白傾城的。
“韶光哥哥,你為什么要送這么多錢給白傾城,難道你喜歡她?”白清鳳不死心的問。
聽到白傾城,歐陽韶光眼里閃過一道流光:“我說過,這是我們歐陽家給傾城妹妹的謝禮。”
“謝禮?什么謝禮?”白進忠追問。
“這個不方便說。”歐陽韶光說道,爹交代過,涉及黨朝之爭,不能胡言。
風靈君對門口的白露道:“去叫傾城過來。”
白露還沒說話,旁邊一丫鬟說道:“大姑娘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她怎么一天天就往外面跑!”風靈君皺眉道,“回來不打斷她的腿。”
“伯母息怒,”歐陽韶光說道,“傾城妹妹大智若愚,聰明伶俐,這次要不是她,可能歐陽家將會遭遇潑天的禍事,女孩子在意容貌,瘸著不好看,所以,腿還是不要打斷了。”
風靈君奇怪的看著歐陽韶光,她原本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當即改口道:“去找,馬上將她找回來!”
此時正值秋高氣爽的時候,白傾城在離白府一個山頭的地方,一張寬大的石頭上面,她正在跟對面的人橫眉冷對。
對面的男人長了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也對著她怒目而視。
他背上背了一個箱子,箱子里還會動,時而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似乎裝了什么活物。
“我說過,這方子就應該是這樣的,先放這幾味藥材,再加這幾樣就能解毒。”
“不對,你這個只能使毒加深,并不能祛除體內的毒藥,反而加快了死亡時間。”白傾城反駁,將手里的藥方遞過去,“應該先用這個,再用這個!”
“你的不對,你的等解完了毒,人都沒命了!”男人對白傾城呵斥。
“可是,依你那個方子,用完了,人徹底死了!”白傾城回懟。
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時間已經過了兩個時辰。
白傾城原本是想來找一些草藥的,她記得這座山以前來過,有很多草藥,沒曾想一來就看見這個男人也在采藥,兩人搭了幾句,因為一個方子吵了起來。
“好吧,我們打賭!”最后白傾說道。
“賭就賭!”男人脾氣上來,毫不退讓,在醫術這一塊,他已經如癡如醉近乎瘋狂,若白傾城能勝過他,輸了又何妨。
“賭什么?”白傾城道。
男人抬高了下巴,不屑的道:“若你輸了,你拜我為師!”
在這里爭論了半天,兩人猶如神仙打架,男人也知道白傾城醫術造詣頗深,難得找一個這么懂醫的人,他此番就是來獨孤求敗。
白傾城冷笑:“若你輸了呢?”
男人一咬牙:“我輸了,照樣拜你為師!”
白傾城嗤笑一聲:“我可不想收徒弟。”
男人臉色白了一陣:“你說怎么,便怎么吧。”
“好!”白傾城戲趣的笑,“若我贏了,你叫我三聲姑奶奶!”
男人咬牙:“好!”
“怎么比?”白傾城問道。
“這簡單。”男人將他背上背的木箱取下,打開蓋子,里面竟然有許多白色細小的老鼠,只和一般人拇指粗細。
“咱們每人手里一只小鼠,就用這山里采的藥,你給你手里的下毒,我給我手里的下毒,到時候我幫你的小白鼠解毒,你給我的解,誰解不出來,就算輸,如何?”男子一臉興奮的道。
白傾城欣然答應,在用毒這一塊,她極有信心。
白氏醫典上不僅記載了醫人的妙方,也記載了天底下最毒的毒方,可以用最簡單平常的藥材制成最毒的毒丸。
男人木箱子里有許多小白鼠,想來就是拿來做實驗的。
一刻鐘,白傾城手里的小白鼠焉了下去。
男人也準備好了,將手里的白鼠遞過來:“解吧!”
白傾城接過,眼前手里的小白鼠口鼻耳里都在流出鮮血,若不及時解毒,恐怕就沒命了。
她挑起銀針,將那流出的血聞了一下,笑了一聲,從自己兜里取出幾樣藥材,搗碎,給小白鼠灌了下去。
“你這鼠都已經被你毒死了,怎么解?”那邊男人不高興的囊了起來。
“沒死啊!”白傾城回頭,“你醫術不好,自己解不出來,怪誰?”
“誰說沒死,你看,氣都沒有了。而且,你看這像中毒的嗎,怎么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手里的小白鼠沒了氣息,恐怕再過一會就會僵硬了,他懊惱的將小白鼠丟在地上。
此時,被白傾城解毒的那只小白鼠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怎樣?”白傾城轉頭笑。
“你耍賴!”男人兇狠的指著白傾城,“說好了下毒,可你直接將鼠弄死了,一個已經死了的東西如何才能治活?你告訴我?”
白傾城笑著站了起來:“若我能將它救活,那怎樣?”
“我跪下給你當牛做馬,拜你為師,喊你三百聲姑奶奶!”男人根本不信。
白傾城笑:“當真?”
“當真!”男人重重的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白傾城突然感興趣。
“曾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