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農家小富婆

85牢房

但他卻不放松,直到外面在一次傳來吵嚷聲見同伴來了,這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

進來兩三個衙役見到蘇小梨和同伴的樣子愣了下,快速拔刀出來指著蘇小梨。

“你的同伙已經被抓了,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要不是場合不對蘇小梨直接想跳起來指著他問,是不是瞎,她這樣還不叫束手就擒嗎?

“官爺,有話好好說,你們這樣我害怕。”

蘇小梨說著還真紅了眼眶,看起來委屈極了。實際上她這是氣的,怎么剛來就遇上這事了。

“別給我整這套,先跟我們走一趟再說。”

蘇小梨被幾人反手用鏈子拷著手,推著往前面走。

剛出鋪面就大路兩邊就圍上了許許多多看熱鬧的人,紛紛用手指著蘇小梨嘴里嘀咕不停。

“哎喲!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犯事了呢!白瞎了這長相。”

“可不是,聽說是個土匪,厲害著呢!”

“真看不出來。”

蘇小梨零星的能聽到幾人的對話,在看那些聽不懂的估計也是這個意思。

蘇小梨一路走一路郁悶的差點氣死,不過幸好沒人朝她丟臭雞蛋。

到了衙門沒有升堂,反而被關進了牢房,蘇小梨看著開給她的單人間,還挺豪華比起其他人光禿禿的地方,這間有張鋪了稻草的床。

只是這牢房里犯人極其的少,一路進來沒見到幾個人,只有那幾個大漢被抓住了。

蘇小梨進來的時候看了她們一眼,只是被看的人眼神躲閃,明顯是心虛了。

蘇小梨恨恨的磨牙,要不是這些人制造混亂往外跑,自己會來這嗎?還莫名其妙的被安了個鐵娘子的名頭。

蘇小梨找了處干凈的地方坐下,這一座就到了夜里,牢房里全部黑了下來,高處照亮的小洞也黑漆漆的一片。

“開飯了。”

蘇小梨聽到動靜抬頭看了眼,牢房里漸漸的有亮光傳來,還有放飯的吵嚷聲。

很快就有兩個官差提著桶過來,在蘇小梨面前放了個婉,這婉顯然沒多干凈,在配上碗里那黑黃的東西,蘇小梨眉頭微挑,這是哪位大廚做的黑暗料理,光看就讓人倒胃口。

兩衙役看蘇小梨嫌棄的樣子,臉上男士譏諷的笑意。

“怎么還嫌棄上了,呵,等餓上幾天我怕你搶著要吃的。”

蘇小梨懶得搭理,畢竟進了這地方最主要的是保命最重要。

兩衙役看她不搭理也沒了心情,看著這女人長的漂亮想占便宜,看她不為所動又聽押她進來的衙役說,這人是兇名遠波的鐵娘子,那些小心思也散去了。

蘇小梨自然感覺到落在她身上打量的視線,心里雖厭惡卻沒什么反應。

兩人無趣的離開,放在碗里的東西蘇小梨沒有動過。

又不是缺這點吃的,她空間里可是快滿了,隨便伸手一拿哪一樣不比這賣相好。

蘇小梨啃著跟麻辣兔腿邊享受邊吐槽。

晚上見沒人來把草堆隆高一些做了掩蓋,直接進空間睡覺去了,傻子才呆這里。

蘇小梨進去舒舒服服洗了個澡,逗了會兒越來越肥的貓,做了些方便實用的飯菜當著,畢竟誰也不知道還要在牢里呆多久。

弄好這些蘇小梨睡了一覺,感覺天快亮的才出來。

等到外面天光大亮,太陽光從上面小窗戶照進來,牢房里就有動靜了。

蘇小梨的牢房也打開了,衙役看了眼蘇小梨,眼里有些詫異,一般女子進了這地方不是各種哭鬧,形容憔悴,怎么這女人一夜過去了比昨天還要jing致。

衙役腦里念頭一閃并沒多想。

“趕緊出來,大人要提審。”

蘇小梨聽了麻溜的站了起來,現在他就看這縣太爺是不是講理的人了,要是個和稀泥的,這事估計難辦。

蘇小梨被鏈子鎖著直接押上了公堂,身后跟著那幫大漢,還有徐宇。

剛被人押了跪下就聽到孔武有力的“升堂。”

邊上的衙役拿著殺威棒“威武…………”的喊了起來,蘇小梨這種沒犯事的都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堂下跪著是何人報上名來?”

蘇小梨聽著熟悉的聲音有些詫異,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大人說話沒聽到嗎?”

蘇小梨被這一聲嚇的忙抬起頭來,待看清上面坐著的人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忍不住抬手揉了下眼睛。

他怎么會在這里。

沈頌也愣了下,多年未見的少女比起原來成熟了些,臉上的嬰兒肥也沒了,五官長開比以往多了絲嫵媚,雖是跪著的但沈頌也能看出少女高挑的個頭。

多年未變的只有那一雙杏眼,依然清澈明亮。

兩人對視了一瞬蘇小梨忙壓下眼里的震驚。

當初一臉清冷的少年拖去了臉上的稚嫩,變得成熟了許多,臉部輪廓更加明顯,眼眸更加深邃,那身官服穿在身上莫名多了層壓迫感。

“草民蘇小梨拜見大人。”

沈頌看著她的樣子抿了下嘴角。

“堂下之人所犯何事?”

“大人草民冤枉……………”

蘇小梨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通,還把自己的地契和當初蘇東家簽的契約逞上。

沈頌看到那個日期也知道這是三年前她離開時寫的。

“大人,那房子我老舅并沒有賣出去,還請大人明查。”

沈頌看了眼徐宇。

“你與原屋主是何關系。”

“回大人我是他外甥。”

“你可有證據能證明你舅舅并沒有賣房子,或者抵押。”

徐宇聽到堂上人的問話愣住了,他確實沒證據。

“大人小的沒有。”

“那傳喚你舅媽或者他兒子過來。”

沈頌說完,當差的衙役就奔了出去,不大會兒領著人就進來了。

來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看她一步三顫的樣子,顯然身體不是特別好。

沈頌把剛才的事重復了一遍,老太太稍微回憶下就想了起來。

“當年我身體不好,急著要用錢,貨款收不回來,錢也沒有,老頭子就把懸崖邊上那破屋子給抵押了出去。”

老太太一說完,這事就明了了,徐宇就算不服氣也只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