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種女兵在種田

598家規不是擺設

→:夫妻倆靠在一起,說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魚兒,楚四海和楚青已經從山里回來。那位程管事服毒自盡,兩人帶了幾名小頭目回來,這兩日京都又抓了一批人下大獄。你一回來,我看明兒楚四海就得上門了。”

“楚四海上門為了啥我也知道。”李虞低聲把她殺了二皇子的事告訴了周嘉,“小喜,遇到那種毫無人性的東西,他不死咱們就不得安生,死了一了百了,就讓他們慢慢找吧!”

周嘉點頭道:“是該如此,帝王之家最擅長的就是翻臉無情。就算那是個毫無人性的東西,他自己打殺和外人打殺,那是兩碼事,咱們可不想占這功勞。”

李虞笑著在他唇角吻了一下,趴在周嘉胸膛上,笑靨如花的看著他,“阿青說,他記得我說過,喜歡出去走走看看,還說等陽兒他們大了,就讓你陪我出去走走。你說你幾時能走走啊?”

周嘉柔情蜜意的說道:“魚兒,我打算等陽兒娶了媳婦回來,讓他們管著弟弟,咱們就可以出去走走看看了。”

李虞噗嗤一聲笑了,“讓陽兒和他媳婦管月兒他們,你還真敢想啊!”

周嘉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怎么不可以,當初不也是你帶著阿青,他們比你我那會兒不知好了多少倍!”

李虞聽了周嘉的話,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是自己習慣把孩子護在羽翼下了,忘了他們其實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優秀。

“好吧!等陽兒成親再說。”

“嗯!咱們也歇息了吧!”

一夜好眠,周嘉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帶著陽陽走了。

李虞吃過飯,帶著孩子們在園子里伸腰踢腿,玩了一會兒,楊嬤嬤就來稟報說楚四海來了。

李虞想起昨晚周嘉的話,笑道:“請他進來。”

楊嬤嬤把楚四海帶到前廳,李虞就到了,看著他笑著行禮,“大掌柜,多謝你讓人給我帶信。”ωww.五⑧①б0.℃ōΜ

“您見外了嘛!”楚四海笑著叢兜里拿了封信遞給李虞,“這是楚山托人給您的,好像是為了您云洲莊子上的事。”

李虞見楚四海的樣子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么,看著他問道:“大掌柜知道云洲莊子出什么事了嗎?”

楚四海點點頭,“我去年就聽那邊回來的人提起過,說是去年端午節后,那位小楊管事的姑母一家找到了云洲,姑侄倆相認好不親熱。

楊管事先是把他們安排在客棧干活兒,兩個月后,不知為就把客棧就交給他們打理了。劉秀才和他爭執過幾次無果后,就找到楚山把情況告訴了楚山。”

李虞點點頭,“多謝大掌柜告知!您今兒來找我就是為了送信給我?”

楚四海露出了松快的笑容,“我來告訴您一聲,山里的匪徒已經被全部殲滅。等福郡王世子把程先生那伙人從樂縣帶回來,那事就算結束了。

還是要感謝您找到楊家兄弟,我們才滅了山里的那些匪徒。”

“大家老朋友了。”李虞笑著擺手,“你們獎賞楊家沒有?我可是替你們許愿了的。”

“您說了的事,我都記著呢!我看那楊木做事細心,又能吃苦,就把他介紹到山陽縣縣衙做了名捕快,聽帶他去的人回來說,楊家人可高興壞了。“

李虞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大掌柜!”

“哈哈哈!”楚四海笑著沖李虞拱手,“多謝夫人夸獎。您要派人去云州的話,后日錢莊有人過去,可以和錢莊的人結伴一道走。”

“好,”李虞笑著點頭,“我就不客氣了。”

“看您說的,我就告辭了。”兩人客套了幾句,招財過來送走了楚四海。

李虞拆開信,里面有劉秀才和楚山的信。

楚山信里的意思是:周大人、李夫人,那位楊管事可能是被豬油蒙了心。

那婦人一家明擺著不是省油的燈,我懷疑那婦人一家從從哪里打聽好了,專門來騙他的。

年紀輕,被人噓寒問暖的關心著,就以為人家真的把他當親人了。

劉秀才寫著:老爺、夫人,楊管事姑母一家,經常欺負莊子上去客棧干活的小子,把他們當下人使喚。

孩子們告訴楊管事,他卻偏聽偏信,說孩子們嬌氣吃不得苦。

孩子們在客棧被楊家姑母擠兌的實在干不下去,學生就把莊子上的孩子全都叫回了莊子。

他姑母一家在客棧當家作主,還想把手伸到莊子上來,想插手莊子上那些孩子的婚事。

還在外面說你們把楊管事當弟弟養的,你們都去了京都,云洲的客棧莊子就是留給楊管事的,他們要好好幫著楊管事打理產業。

李虞看完后氣笑了,“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放下信對楊嬤嬤說道,“嬤嬤把招財叫來。”

招財見李虞沉著臉坐在那里,擔心的問道:“夫人,云洲出什么事了?”

李虞指了一下桌上的信,“你看看吧!”

招財看完皺著眉頭說道:“我還在奇怪呢!去年的收益怎么少了兩成?送來的茶葉還好,那些山貨的品質和往年比起來就差太多了,原來是幫他楊威養祖宗呢!”

招財想了一下,“夫人,您看讓吉祥走一趟可好?”

李虞點頭,“好,吉祥去也可以,就讓他帶著谷雨回娘家看看。”

“是夫人。”

招財找到吉祥,氣呼呼的說道:“這楊威也太不像話了,認了個親戚帶到客棧住著,還把客棧交給他親戚打理。夫人說讓你帶著谷雨回去一趟,順便回娘家看看。”

吉祥問清了緣由,怒道:“老爺和夫人對他太寬厚了,我看他把家歸當擺設了吧!”

吉祥跟著招財回來,對李虞說道:“夫人,我去了后怎么處置楊威?”

李虞冷聲道:“把他們昧下的東西搜繳出來,那一家人送官府查辦!家規不是擺設,按照家規把楊威賣到鹽礦做工。”

“夫人說的對,就該如此。”吉祥看著李虞,“夫人,客棧交給誰打理?”

李虞想了一下,“你過去看看莊子上那些孩子里有沒有能辦事的?沒有就請個掌柜和劉先生共同打理,規矩還是老規矩。”

吉祥躬身應下,“是,我先回去把這事告訴谷雨,準備一下就啟程。”

李虞點頭,“好,順道去錢莊告訴大掌柜,你和她們一道走。”

兩日后,吉祥帶著谷和孩子啟程往云洲去了。

三月,初春。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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