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螢看呆在了靈池中。
眼中的飛月拽著男子金色的長舌。
男子金發紗衣襤褸,金體半現。
神情哀泣,梨花帶淚。
破破爛爛的衣擺下。
是同樣裸露的,如同抹了金粉的雙腿。
“咣——”
洛水螢瞬間腦中再無一物。
只有飛月條教金色妖男的足以讓人羞恥的畫面!
難怪飛月師尊有那樣的霸氣!
敢說自己是個女人,也照樣六界裙臣!
飛月冷冷俯視下面金發男子。
抬腳,踩上他的肩膀。
金發男子的眼睛立刻轉到一邊。
視線都落在飛月的玉足上。
玉足之上,便是飛月白皙的小腿。
飛月手中的舌頭立時卷起。
飛月冷眸立時瞇起。
手中一拽,腳下用力一瞪。
“啊————”痛喊就從金發男子口中喊出。
他的舌頭繃緊在了空氣之中!
“我錯了,我錯了,啊————”
倏然,男子金光閃現,立時變回了少年呱呱。
洛水螢的嘴,張開了!
所以,呱呱是裝的?!
他才是扮豬吃老虎?!
扮成美少年以博取憐愛?
“飛月姐姐我錯了——哇——你別拽了——會斷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呱呱立刻撲到飛月身下。
抱住她的腿大哭。
飛月瞇了瞇眼,收回踩在呱呱肩膀上的腿。
“哼!看來還是要關一關才乖。”飛月轉身拖起呱呱的舌頭就走。
“不!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啦——”呱呱在草坪上被拖走。
“沙————”從洛水螢面前直挺挺滑過。
“咕咚。”洛水螢咽了口口水。
不敢忤逆師尊!
那明顯是一個比山海界任何美男都要美的男子。
師尊居然當球摔!
就算呱呱變回少年。
那也是一個異常可愛的美少年。
師尊居然不看一眼直接拖走了……
洛水螢真的相信。
飛月,是閱男無數的!
山海界的美男,還真入不了她的眼!
“啊——啊——”呱呱一路哭。
趔趔趄趄跟在飛月身后。
衣衫襤褸,肩膀還露出。
渾身都是淤青。
怎么看,怎么惹人心憐。
晨光微露。
清澈金色的陽光打落在呱呱身上。
讓他全身也散發出一層淡淡的迷人金光。
也讓他這副模樣更讓人心疼。
只想馬上把他抱入懷里,好好寵愛。
“飛月姐姐我會乖了——我再也不偷看你們洗澡了——啊——”
呱呱哭得梨花帶淚。
連老柳都目露疼惜。
老柳不忍上前:“飛月啊……”
飛月直接一個冷眸過去。
老柳變成了一棵柳樹,再不發一言。
小石頭一直跟在一邊。
可憐地看著呱呱。
大黃躺在一旁。
后腿撓了撓耳朵:“膽子太大了,飛月對你已是寵愛了,你要知道當年我偷看她洗澡……”
飛月又是直接一個冷眼過來。
大黃像是瞬間石化。
呱呱哭唧唧地看大黃:“大黃靈尊你怎么啦……”
呱呱已經哭得嗓子都變得沙啞。
大黃緩緩回神,臉上露出一絲恐懼:“被打出了元丹……嗚”
大黃扭頭嗚咽,這段回憶太恐怖,不想再提起。
呱呱的臉瞬間白了。
大黃靈尊都被打出元丹了!
那飛月姐姐……
真的是對他太仁慈了!
呱呱抽泣地看飛月陰寒的背影。
嗦緊鼻涕,不敢再喊一聲。
飛月拖著呱呱的舌頭到審判臺。
指向中央,沉臉不言。
呱呱乖乖地低著臉站到審判臺上。
飛月陰著臉俯看呱呱,沉語:“進去后,看到一只仙鶴,你勸勸他。”
飛月說得殺氣騰騰。
更像是在說:再不乖,你去看看那只仙鶴的下場!
“是……”呱呱咬緊下唇,不敢哭。
神光閃現,呱呱身影隨即消失。
“喲小月一大早殺氣就那么重啊那孩子做了什么?難道偷看你沐浴了”妖神大人眉眼笑完。
飛月直接一個冷眼上去:“你們是不是又想變回石頭!”
妖神大人笑容一緊,不說話了。
飛月瞥回目光,甩甩衣袖,飛起。
流殤應該抽絲結束了。
她需要他升級所有仙衣迎戰仙法會!
流殤的小屋前,仙草飄搖。
流殤安靜地坐在銀柳下調息。
飛月輕盈飛落。
流殤立刻睜開眼睛。
仰起臉時,看到一身白衣的飛月從晨光中緩緩飛落。
如雪般飄逸的仙帶在她身后飛揚。
赤裸的雙腳懸立在仙草之上。
清新美麗的仙花宛若成了她的花鞋。
是廣月流仙裙……
流殤的神情漸漸變得沉靜。
一抹淡淡的滿足的笑意浮現在他的唇角。
他緩緩起身,對飛月一禮:“仙尊。”
飛月懸立空氣,微笑看他:“抽絲結束了?”
“是。”流殤面露認真,“弟子需要回流裳閣,制作飛霧鶴羽仙袍還需要很多材料,弟子……”
流殤頓住了話音,微露一絲羞窘。
陰柔秀美的臉上,瞬間染上一層如初荷一般的淡粉。
清新的晨風輕輕揚起他纖細的發絲。
讓他越發地雌雄莫辯。
“流殤,有話可直說。”飛月溫和看他。
流殤在他們歸海閣心靜了。
他在外面,明顯心浮氣躁。
這樣的他,不會有大成。
可惜了那條陰脈。
現在的歸海閣真是“毀”這種有天資的弟子。
流殤擰了擰眉,但因為那已經陰柔的樣貌。
讓他如同美人蹙眉,多了分優雅。
他雙手一禮,恭敬埋首:“流殤想將自己的仙衣工作間搬來歸海閣。”
飛月眸光落在流殤的頭頂,唇角微揚。
“還請仙尊……允許,流殤會付租金的!”
似是怕飛月不準,流殤著急補充。
飛月踏花向前,靜靜走到流殤的身前。
飄逸的裙擺在流殤的面前。
清冽的幽香蓋過了任何仙草的幽香。
流殤立在飛月身前緊張地心臟跳突。
又因為飛月的靠近而開始臉紅。
“為什么要在我們歸海閣?”飛月問。
柔柔的聲音如同三月里的蘇雨,流入人心。
流殤的心也在飛月這輕柔溫和的聲音中而靜。
目不斜視地看著身前的廣月流仙裙:“因為……這里能讓我心靜……”
飛月笑了,眼中多了分贊賞:“這才是正確的答案,你我既然為友,就不要再談錢了。”
流殤一怔,又覺得自己在飛月面前俗了。
by張廉,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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