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繼承修仙門派,弟子竟全是臥底

第397章 不要總是誘惑她

伊鶴看著那個邪惡的仙器,胸口越來越憤怒,揚起手,立時日梭已現。

他直接揮落,巨大的藍蜘蛛隨著日梭的落下,徹底破碎成細碎的藍光。

當天機閣內眾人從這個昏暗的天機閣內走出時,他們一起仰起臉,看著歸海閣上空幻彩絢麗的星空而哭泣。

墨子衿和洛水螢前來時,也被眼下的景象所驚訝。

那些曾經山海界最好的仙造師們,現在卻被人改造了機械人。

讓人心疼又憤怒。

真恨不得把天機閣燒了,若非天機閣里還有不少證據和可用的材料。

他們立刻安頓這些天機閣的受害者。

大家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天空,即使在墨子衿和洛水螢安排他們休息的房屋后,他們依然靜靜坐在浮島的草地上,仰望星空。

伊鶴帶飛月飛離天機閣。

紅色的月船,靜靜地遨游在星空中。

歸海閣又恢復寧靜,飛月的目光,也變得平靜。

她坐在紅色的月亮船上,雙腳赤裸,隨風搖擺。

伊鶴靜靜注視飛月,他是如此地幸運,在此生能找回她,在她的身邊。

飛月閉眸揚臉,感受干凈純潔的月光沐浴在她的臉上。

伊鶴俯落臉,目光落在飛月的臉上變得疼惜,他坐了下來,側臉看飛月:“累嗎?我給你護法。”

飛月微微揚唇,輕輕挨靠在伊鶴的手臂與肩膀上。

伊鶴慢慢抬手,袍袖滑落手腕,指尖輕輕拂過飛月的劉海,將她凌亂的發絲輕輕整理,卻不敢再多有碰觸。

“小鶴,我讓流殤給你做飛霧鶴羽仙袍……”飛月閉眸輕喃,她哪里能休息?

一切都沒有結束,只是剛剛開始。

伊鶴微垂臉龐,唇角已經不自主地揚起。

“所以,你們不要再彼此吃醋了。”飛月忽然感覺心累,男人多了,一個個哄也吃不消。

伊鶴微微一怔。

飛月伸手,拍拍伊鶴的大腿:“仙袍需要風靈珠,你去取來,正好順便歷練一下。你使用神咒的時候,靈脈有些不穩。”

伊鶴的神情,也認真起來。

飛月說完,離開了伊鶴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往后直接倒落。

伊鶴一驚,向她伸出手。

飛月對他微微揚笑,在月光中自然而然地墜落,身體輕盈地如同羽毛,衣裙隨風任意飛揚。

伊鶴怔怔看著飛月落下的畫面,她自由的像是風。

飛月隨風而飛,輕輕落在彌月仙閣前,仙閣的門因她到來而開。

彌夜君竟是已經立在門前,一聲黑色紗衣,眼角還摸上了黑紅色的眼影。

飛月看他那充滿妖冶氣息的眼影,瞇眸:“怎么,你現在想接客了?”

彌夜君面無表情:“是,想接你。”

“嗤。”飛月笑,雙手背在身后,昂首進入,“怎么一個個都想做我男寵?”

“男寵沒壓力。”彌夜君妝化的妖冶,話卻說得正經,“而且,我聽說涅洹那家伙要做你男寵,我怕晚了沒位置。”

“哈哈哈——你這根木頭大半夜是來給我搞笑的?”飛月轉身,挑起彌夜君的下巴。

彌夜君依然一本正經:“怎樣?我還行吧,你要不要更衣?我幫你。”

彌夜君的眼中猛地閃過jing光。

飛月瞇眸,直接揚手,“啪!”扇過彌夜君的臉。

彌夜君整個頭轉了一百八十度,眨眨眼,又一百八十度轉回:“飛月,你什么時候招收更多的女弟子?”

飛月沉臉:“然后在你這兒換衣服?”

彌夜君的眼中又是劃過一抹金光。

飛月一個白眼,這幫老大爺真是沒救了!

拂袖走入彌月仙閣。

“飛月,這邊走,我的彌月仙閣太大,你是一下子找不到流殤的。”彌夜君立刻在前面帶路。

飛月也沒有懷疑。

確實以前都需要彌夜君帶路。

彌夜仙閣和天樞仙匣一樣,里面可以裝下一座城市。

走出普通而正常的房屋,就踏入一片無垠世界。

仙氣流轉,無數布匹在空中環繞。

這里應該是流殤的布匹倉庫。

飛月現在來,是要告訴流殤陽脈修煉的事,而且越快越好。

趁現在這短暫的平靜,趕緊把陽脈練起來。

不然等神秘人找上門,就又沒時間幫流殤jing進。

前方仙氣繚繞中,輕紗飄揚。

空氣中,飄來陣陣清淡的幽香,是流殤身上的香味。

飛月頓住了腳步,那飄搖的輕紗之間,分明是一個浴池!

浴池內,人影迷離,是流殤在沐浴!

飛月立時橫白彌夜君,你想干什么?

忽的發現彌夜君居然把男寵的衣服換掉,已經穿上了平日管家的正經長衣。

彌夜君面不改色心不跳,忽然,手指動了動,立時,輕紗揚起,流殤赤裸雪白的肌膚也浮現仙氣之中。

流殤立時驚愕地看向飛月:“飛月!”

飛月轉臉直接揚手,“啪!”又扇在了彌夜君的臉上,你是不是太閑了!

彌夜君這次頭沒轉,依然穩若泰山:“流殤,飛月來找你。”

流殤在浴池里完全僵硬。

飛月揚手,輕紗飄落,再次蓋住流殤的身體。

“我在外面等你。”飛月轉身向前,伸手,一把拽住彌夜君的衣領,直接拖走!

流殤怔怔在浴池里,心跳卻快得讓他失神。

渾身因為看見飛月,和被飛月看見而紅。

飛月坐在彌月仙閣的庭院里,仙氣繚繞,腳下是光潔透明的圓玉,如同一輪明月在她身下。

彌夜君一本正經地跪坐一旁,給飛月倒上仙酒。

飛月看兩眼,現在這悶騷的東西送上來的東西,她都不敢喝。

誰知道他現在腦子里想什么烏七八糟的鬼東西。

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仙酒,彌夜君抽了抽眉。

飛月冷冷瞥眸看他:“你若不是流殤的東西,我燒了你!”

彌夜君瞬間全身僵硬,身上木紋顯現,竟是嚇成了木雕。

前方,朦朧的月光中,正匆匆走來同樣純凈如月的人。

一身飄逸輕薄的白衣,寬松輕逸如云。

飛月看著他赤裸的雙腳,和松散輕揚的長發,微微擰眉,流殤從來不會衣冠不整,這次,顯然他也被“嚇”得有點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