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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中并沒有詳細講汪成安和蔣欣到底是怎樣跨越階級成親的。
倒是講了女主怎么背信棄義的在困難時刻和汪成安和離,和離后又水性楊花的很快改嫁,在婚后七個月就生下孩子種種的不堪。
蔣欣此時也明白了原身會迅速和離保全自己的原因。
汪成安心里有別人,他們的婚姻還是一場烏龍,再來汪成安在這半年里的表現實在是讓蔣欣看透了這個男人,自私薄情,還狂妄自大。
因著洞房花燭夜,汪成安喝酒和蔣欣圓房了,蔣欣已非完璧之身,不然早就鬧著和離離開了。
可是這半年,蔣欣在汪家的日子并不好過,婆婆是個面甜心苦的,小姑子嬌蠻難纏,妯娌一個個口蜜腹劍,言語帶著疾風嘲笑,使得原本還想繼續過日子的蔣欣徹底絕望了。
就這樣,在上個月前,兩人還被人莫名下了藥,莫名其妙的同房了一次,就是這一次,原主懷孕了。
也就是說,蔣欣目前的狀態應該是懷孕的,只是她本人不知道。
深吸一口氣,蔣欣坐在木板上,抱著包袱,不說話。
就這樣,漸漸的夜深了,原本還在抱怨的女眷們都睡了下來。
蔣欣看了下天色,打開包袱皮,把幾件衣服鋪在木板上,然后把狐貍大氅蓋在身上,摸了下手心,從里面摸出一塊小點心來,這還是自己桌子上放著的一盤點心,她順手放進了儲物小空間里了。
吃了兩塊點心,蔣欣則專心開始睡覺,一夜無夢,初來乍到,蔣欣睡得還行。
早起,牢房濕氣重,蔣欣又套了一件短衫,把木板上的衣服全部包裹了起來,才起來在狹窄的牢房里開始運動。
隔壁房間的木柵欄伸出一只手搖晃了下,蔣欣看到后,小心的走到了跟前,小聲問道:“誰?”
那邊小聲問道:“是你嗎?蔣欣?”
蔣欣嗯了一聲,不再言語,那邊人有些焦急的問道:“我是李元娟啊,蔣欣,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我,我,我”說了好幾個我的李元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表達此時自己復雜的心情。
蔣欣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李元娟小聲道:“咱們還能回去嗎?”
蔣欣依舊沒說話,就在此時,通道的前面,有三個人出現了,提著幾個水桶放在各個了牢房里。
因著是臨時拘留所,所以整個女監,也就四個牢房里關押著犯人,其中三個都是這次犯事的幾個人家的女眷。
這次的案子牽扯了十幾個家族,光他們這個知州就四個家族的人,這邊的拘留所里關押著汪家人和朱家人。
也就是李元娟現在的夫家。
書中的李元娟能和原主成為對照組,還有個原因就是他們來自同一個鄉里。
只不過李元娟有個好大伯,她大伯是當官的,她親爹最小,混的高不成低不就,還是個敗家子,最后沒辦法,大伯就把李元娟一家子人安排到老家的鄉里生活。
而李元娟從小知書達理,頗有些文采。
被回鄉探親的大伯后看到,以此頗為看重,后來專門給她找了一門知州的親事,一躍嫁入高門。
于是乎,出生同鄉的兩人,就成了對照組。
三個女衙役給每個監獄放了個一通水就又離開了。
蔣欣見狀,趕緊從袖口摸出手絹開始,用葫蘆瓢舀了水,先喝了起來,小口小口的喝著,喝飽了就把手絹打濕擦臉,用手當梳子,把頭發解開,然后盤成圓形簡單發髻。
接下來就是入廁了,掀開馬桶蓋子,看著黑漆漆的木質馬桶,一股子尿騷味到朝外翻涌,蔣欣趕緊閉住氣,解完手趕緊蓋上蓋子。
洗洗手之后,然后就繼續在小小的牢房開始運動,小幅度的鍛煉自己。
等蔣欣都鍛煉半個時辰的時候,其他人才陸續起來。
一時間牢房里鬧熱了起來,原身的小姑子剛睡醒,半夢半醒之間還以為自己在自己閨房呢,喊了聲:“秋月?什么時辰了?”
一時間牢房里的人都靜了下來,大房的嫂子汪韓氏懷里摟著自己的小女兒,側面睡著大女兒,聽到小姑子的話,不由冷哼了一聲。
一旁二房的汪薛氏翻了個白眼,摟著自己女兒起來,給孩子整理頭發和衣服。
原身的婆母汪安氏聽到女兒這樣說,不由嘆口氣,小聲喚道:“萱兒,起來了,乖!”
汪明萱睜開眼,看到黑漆漆的牢房,看著周圍亂糟糟的家里女性長輩們,不由心里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娘,我要回家,娘,嗚嗚嗚,我要回家!”
汪安氏抱著女兒無聲的落淚,心里難受的要命,這是造了什么虐啊,怎么就遇到這么糟心的事情了。
監獄的早飯是什么?一大鍋水,放半碗糟米,然后一人一個黑的發硬的高粱面窩頭。
早飯來的時候,幾人都面面相覷,看了盆里黑漆漆的窩頭,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來,最后沒一個人上前。
倒是蔣欣,看了眼,先撈稠的給自己弄一碗稀飯喝了,熱乎乎,雖然沒啥味道。
但是勝在熱乎乎的,喝完一碗,她又盛了一碗,把窩頭掰碎放進去,泡軟了吃掉了一個窩頭,然后又藏了三個在自己小儲物空間里。
這邊汪家女眷們都用看乞丐的眼神看著蔣欣,唯獨大房的汪韓氏領著兩個孩子走到門口,學著蔣欣開始吃東西,一開始兩個孩子都不愿意吃,汪韓氏冷下臉來。
兩個大小姑娘硬挺著吃了一個窩頭,喝了一碗稀飯,汪韓氏亦是如此,見沒人再吃,就悄悄塞了兩個窩頭在袖子中的口袋里。
一個時辰的樣子,女衙役們開始收飯桶,果然這些新來的都沒怎么吃,不由嗤笑了一聲,提著桶就離開了。
就這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說話,唯獨沒有人理會蔣欣,蔣欣也不介意,腦子里回憶著劇情,盡可能的梳理劇情,記住一些要發生的事情。
結果這一等就到了中午,所有人都餓了,尤其早上沒吃飯的,餓的實在是難受,就這樣一直到等到午時未時(下午三點)都沒有飯送來。
汪明萱餓的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隔壁牢房也有女孩子跟著哭了起來。
一時間哭聲一片,也有人喊餓,此時來了個女衙役一頓斥責,然后怒斥道:“辰時給你們送飯,你們不吃,此時知道要吃的了?不是瞧不上咱們的飯嗎?哼!”說完扭頭便走,一邊走一邊道:“衙門的犯人一天僅兩餐飯,一餐辰時送,一餐酉時(下午七點)送!”
而就在此時,東邊男監里,汪成安猛地驚醒,一臉呆滯的看著周圍,神情恍惚,像是時空錯亂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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