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第107章 干掉那朵白蓮花(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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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室內光線因為窗簾的遮擋十分暗淡,梁秋月睡到了自然醒。

手機里有好幾條未讀消息,她回復之后開始洗漱。

敲門聲響起,門打開,一身休閑裝的傅硯提著食盒進來。今日的他少了幾分穿著合體西裝的成熟凝肅,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梁秋月坐在餐桌前喝著粥。

被人記掛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的,對于傅硯,她現在沒什么不滿意。

他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今天有空嗎?”

集團事務繁忙,他前一陣子忙到都沒空回這公寓,吃住基本上都在公司,自覺冷落了她,當然要補償。雖然他自己事務繁忙,但也讓人注意著她的動向。

“你要約我?去做什么?”她露出興致缺缺的表情。

大熱天的讓她出去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趣,還不如躺在家吹著空調喝著冰飲看電影來的舒坦。

“我和你哥合作所建的大型游樂場已經正式開放,游客評價也很不錯,項目驚險刺激,安全性也很有保障,要不要去試試。”

梁秋月想了想,欣然點頭,“可以。”

那些東西,她已經許久沒有玩過了。經歷過幾個世界后,除了某些世界中的人極品的程度會引起她的憤怒,別的許多事都不能引起她情緒的劇烈波動。

反正能讓她覺得刺激的事情,值得一試。

梁秋月今天長袖配牛仔褲,一雙舒適的小白鞋,整個人青春又靚麗,雙腿筆直又修長。

她又拿出防摔霜把裸露在外的皮膚涂了一層,這一身白膩膩的皮膚可不能被曬黑了。

傅硯看著她涂,絲毫沒有一絲不耐煩。

不管是哪個世界,她都對自己的容貌格外在意,哪怕這并不是她原本的臉。

她原本的臉在他的腦海里也依舊清晰,那是一張極為出眾的容顏,通透又美艷,美艷中透著大氣。

人群中,你一眼就能看到她。

梁秋月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問了句,“你要抹嗎?”

他微微動了動脖子,示意她來給他涂抹。

她笑瞇瞇的走過去,作勢要給他涂抹,隨即低頭在他性感的喉結處輕輕吮了一口。

他身體瞬間緊繃,眼神幽幽的看著她。

梁秋月淡定的說道:“男人涂什么防曬霜。”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想占她便宜。

“好了,走吧。”她撩完就淡定的推開門出去,他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電梯里,他牽著她的手,輕聲問道:“什么時候和我結婚?我爸都等不及了。”

梁秋月抬頭看他,“你這婚求的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他神色中都是認真。

梁秋月正要獅子大開口,電梯門開了,一個保安人員正立在門口,手上還提著些工具。

梁秋月挽著傅硯的胳膊和這人擦身而過時,那人突然從袖中拿出一把蹭亮的刀向她刺來。

傅硯眼疾手快的一腳把人踢開,護在她身前。

傅硯的身手極好,反應十分迅速。但那安保人員也不是吃素的,還真有幾下子。

一番纏斗,那人被踢飛前,一片泛著刺鼻氣息的天藍色液體向梁秋月兜頭澆來,她在這個世界就是學化學的,怎么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能躲避的空間著實有限,千鈞一發間,她被他環住身體,他將她的腦袋埋在他胸前,只聽到他悶哼一聲,身體還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充滿著消毒水氣息的醫院里,傅硯寬闊的脊背上裹著一層紗布,他面色泛著不正常的白,唇色極淡。

梁秋月臉色難看的坐在病床邊,今天這事明晃晃的是沖著她來的,結果傅硯給她擋了災。他抱住她時沒有一絲猶豫。

一直以來,她和他談戀愛都沒什么真實感,雖然被他的優秀和出眾的皮囊與氣質所吸引,但對他其實也沒那么上心。

她以為,他對她可能有那么兩分喜歡,但也沒到毫不猶豫給她擋硫酸的地步。但他今天,確確實實、沒有絲毫猶豫的這么做了。

或許這只是出于一個強大雄性保護弱小雌性的本能?

她問了出來,眼中是實實在在的疑惑。

背后傷口的疼痛不可忽視,但他從事發后就沒喊過一聲疼。

現在,他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眼眸黑沉沉的,“姜小姐,你看我像是那么舍己為人的人么?”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別人英勇獻身!

他不求她感動的痛哭流涕,但剛才的問題也太傷他的感情了。

梁秋月略略尷尬,“不,我只是沒有真實感。”竟然有人為她奮不顧身。

她握住他的手,展顏笑道:“等你傷好,我們結婚吧。”

他能圖她什么?

圖她漂亮,可是外面比這張臉漂亮的不是沒有。圖她的錢?他比她有錢多了。

愛意值第一次突破五十大關,不過只有五十五點而已。

她心里對他的感情還是感動居多。

他微微扯了扯唇,心中無奈。

傅硯雖然在醫院躺著,但是也沒耽誤處理公司事務,一工作起來就忙個沒完,視頻會議一個接一個,國內的完了還有海外的。

能當總裁的人就是了不起!

梁秋月對他嘆為觀止。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工作,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她也基本住在了病房里照顧著他。

傷口還沒結痂,他抬抬胳膊都可能會輕微的撕裂傷口。

基本上所有力所能及的事都是她做的,看起來他很享受。

每每開視頻會議,她都會把他的西裝上衣給他穿好,領結給他打好,打領結的手法從陌生到嫻熟。

梁秋月倒是沒有不耐煩,要是被硫酸潑到的人是她,她這會兒臉都要被毀了。

她坐在他對面喂著他粥,兩人中間隔著一個小桌,她突然問道:“要是我被毀容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怕是早該有多遠就跑多遠了。

傅硯抬眸看她,面上似笑非笑,“你難道不信,我喜歡的是你的靈魂。”

梁秋月失笑,搖了搖頭,“傅總,你可真是太會說話了。”

誰能透過一個人的表象直接看到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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