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薇躲避著人群,拉著元若晴向元府的馬車方向而去。
但是,元若晴的打扮在皇宮中太過顯眼,元若薇帶著元若晴走的極其驚險。
突然,一道小太監的驚呼聲響起:“不好了!走水了!長樂宮走水了!”
“走水了!走水了!”
“長樂宮走水了!”
宮中所有的太監宮女紛紛向長樂宮的方向奔去。
元若薇趁亂,給元若晴換了衣衫梳了頭發,兩人出了宮向元府而去。
宇文護站在正武殿的房頂,看著長樂宮方向那濃濃的黑煙。
“暗二,你說她燒了長樂宮,將孝閔皇后帶出了宮?”
“是的主子。”
“膽大包天!”
這蠢蛋真會給他惹麻煩,還有她不敢干的事嗎?
他足尖點地,向長樂宮方向飛掠而去。
宿主大大,元若晴一直跟你不對付,你怎么還救她啊?
她就是被人利用了,你看她現在這個模樣,若是不救她,她只有死路一條!
宿主大大,你就是爛好心,人家不一定領情!
元若薇沉默。
就在大年三十的深夜,除了赴宴的元子均,其他的兩房人此時都團聚在一起。
當元若薇拽著元若晴走進元家的時候。
整個元家都轟動了!
母親郭氏點著元若薇的腦門教訓:"你這個孩子!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這要是讓皇上知道,可是殺頭的大罪!快!趁著皇上還未發現,抓進將人送回去!"
元若薇表情難看,不是吧!
她剛將人救出來,就要送回去么?
不要啊!
元若晴的母親孫氏看著傻呆呆的元若晴,上前跪在兩人的腳邊開始哭求。
“大嫂!大嫂!你是看著若晴長大的啊!你看她多么活潑可愛的一個孩子,這入宮還不足半年,便已經被折磨的癡傻,大嫂!求求你了!別把她送回去!”
郭氏眼圈微紅:“她嬸子,不是我心狠,你看,若是被皇帝發現,咱們一家可是要被誅九族的呀!”
“大嫂,我現在就將若晴送去鄉下,絕對不讓皇上發現,你看這樣行不行啊,大嫂,求你了!”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長安城中鞭炮聲陣陣響起。
叮!支線任務十一,新年快樂,任務失敗,全部資產清零!
元若薇看了看手表,12點整。
呵呵,元若薇苦笑一聲。
今晚發生了這么多事,怎么能和宇文護一起守歲啊!
任務能成功,那才是有鬼!
元若薇聳了聳肩,風輕云淡。
小統子在空間里,急的想哭。
咋回事...
任務又崩了?
自己宿主毛都不剩了?
可是,為什么這次卻沒有發瘋狂躁?
宿主大大,任務失敗...
嗯!我知道。
你不難過?
不難過!
當小統子看到自家宿主也不煩躁也不鬧騰,也不難過的時候,便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看來最近暫時先不發布支線任務了!
突然叮!支線任務十五:偷梁換柱,任務成功。獎勵積分兩百,獎勵逢賭必贏丸一顆。
元若薇看著載著元若晴的馬車漸行漸遠,沒想到竟然意外的完成了一個任務。
她就知道她母親郭氏耳根子軟,肯定是狠不下心的。
皇宮,御花園假山后。
宇文護負手那身影挺拔如松,整個人的身上散發著凌厲的霸氣。
“找我來有什么事?”
獨孤般若抬起纖纖玉指,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護甲。
“阿護,上次在竹林,咱們有話還未說完,今日皇宮眾人都忙得不可開交,趁此機會,咱們還是將上次未說完的話說完。”
宇文護望著遠處的亭臺樓閣“沒什么好說的!”
“阿護,那柱國趙貴現在開始在朝堂中瘋狂拉幫結派,一直在擴張勢力,現在那靈妃又懷上龍子,我那爹爹愚昧忠心,若是趙貴生出壞心思扳倒我爹爹...那我這皇后之位不保啊!”
“阿護,你說我該怎么辦啊!你幫我除掉趙貴行不行?”
宇文護冷淡的說道:“你有皇上的寵愛,又懷有龍子,誰能搬得動你?你多慮了!”
“阿護,你這樣說,就是不幫我了?”
“娘娘慎言。”
宇文護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獨孤般若看著宇文護離去的身影,銀牙咬的死死的!
該死的元清河!
肯定是她從中挑撥!
不然,阿護對她的態度怎么越來越疏遠!
看來是該出手給她點教訓了!
怎么能讓元若薇活的這般瀟灑滋潤!
太后薨逝,舉國大喪,整個北周看上去一片寧靜。
只是元若薇知道這寧靜,浮于表面。
突然一道急切的嘶吼伴隨著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坐在皇位上的宇文毓聽到那一聲聲的軍報聲,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那將士爬到千安殿中,手中高舉著一份竹筒。
“八百里...突厥...”話未說完,直接暈倒在地。
韓雄越過大殿的人群,輕輕將那士兵手中的竹筒拿了起來。
轉身他將那竹筒直接恭敬的遞到宇文護的面前。
宇文護那起竹筒直接打開。
坐在皇位上的宇文毓被宇文護真真是打了臉。
心中早已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目中無人的宇文護,他還在呢!竟然已經將那萬分緊要的軍報打開了!
憋屈!
此信,乃是駐守邊關的大將軍牛瑋所書,上面寫著,大年初一,突厥阿史那大邏便沙鉍親自率兵越過南床山,攻打永豐鎮。
宇文護看到信后,面色風輕云淡,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長安與突厥相隔二千多里,他這邊剛準備要摧毀突厥暗探的老巢,那便突厥人便要開始攻打北周!
有意思!
可真是有意思!
李公公上前在宇文護的手中奪過竹筒,將信遞給皇帝宇文毓。
宇文毓看著信中的消息,眉頭緊鎖。
“趙柱國,獨孤丞相,突厥來犯,應當如何應對啊?”
趙貴:“皇上,突厥地處北邊,天寒地凍中驟然來犯,必然另有隱情,不若派個特使前去詢問一番,咱們與北齊連年交戰,民不聊生,百姓需要休養生息,臣主張議和。”
皇帝宇文毓思索片刻“趙柱國言之有理,正值年關,皇后與靈妃又懷有身孕,不宜大開殺戒啊!”
獨孤信上前一步:“皇上,突厥來犯,冒犯我大周天威,這能有什么隱情?老臣以為,理應將賊人打將回去!”
皇帝宇文毓直皺眉,在打仗這方面,他沒有什么經驗。
“眾位愛卿,不知道大家以為是主和還是主戰?”
頃刻之間那大殿之中討論聲響起。
嗚嗚泱泱的。
有的主張議合,有的主張開戰。
吵鬧聲猶如一個菜市場。
宇文護上前,雙手叉腰,霸氣盡顯:“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將士,筑山河。”
宇文護轉身聲音高亢:“突厥來犯,一個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