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福女:帶著空間去逃荒

375 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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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聽了微微吃驚,“公子是想自己做鐵器?”

“是呀,我莊子上有匠人,想自己打點東西,但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些生鐵。”付滿滿說道。

對方聽了這話,眼神左右看看,小聲道:“公子,你要多少?”

付滿滿聽對方這么說,覺得有戲,便道:“很多,你能介紹嘛?”

對方一聽很多,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喜色,但隨即又很緊張的左右張望,道:“小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多的鐵,這個私人要這么多鐵,官府可是會查的。”

“咱們悄悄的,別讓官府的人知道就好了。”付滿滿道。

她看這個大叔,應該是有路子的,現在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了。

“那個,我現在不能給你介紹,但是我可以給你送生鐵,你留個地址給我,你要多少生鐵,我明個給你送去。”大叔咬咬牙,還是想賺這個錢。

如今這日子太難過了,他有兩個孩子要養,媳婦的肚子里還有一個,他得賺錢養孩子,養媳婦。

“好,你明天先運一百斤生鐵到黑風谷,在谷口等著,會有人接應你的。”付滿滿小聲的道。

對方一聽黑風谷,傻眼了,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的問道:“公子說的是黑風谷?”

“是的,沒錯,就是黑風谷,敢來嗎?”

黑風谷的大名,那可是響當當的,那谷里都是惡貫滿盈的山匪。

“你們是山匪?”大叔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付滿滿笑了,指了指在一旁忙著收糧給錢的幾個人,“你有看到山匪下山買東西,給錢的嘛?”

大叔傻愣愣的點點頭,“也是,山匪買東西都不給錢的。”

可是黑風谷里的都是山匪呀!

“就這么說定了,明天送鐵過來呀!”付滿滿說道,又問道:“對了,這個生鐵多少錢一斤?”

“五十文錢?”大叔都不敢開價了。

五十文錢!這么便宜。是害怕的不敢開價了吧。

“好,明天送來一百斤,給你十兩銀子。”付滿滿說完,轉身就走了。

大叔聽著十兩銀子,內心這個激動。

一會買好了東西,陳子健和小五一起將東西都搬上了馬車,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此次是去山下最大的城鎮,天水鎮,附近的幾個村莊的百姓,要趕集什么的,都是去這個小鎮。

走近了天水鎮,遠遠的就看到了小小的灰墻土樓的小城鎮。

破爛斑駁的城墻上,滿是歲月的痕跡,有些地方都坍塌了。

城樓下,也沒有士兵把守,來來往往的百姓不少,還有不少的蹲坐在城樓下乞討的流民,一個個都蜷著身子,一臉的菜色。

就是來來往往的百姓,也都是衣衫襤褸,一臉菜色。

百姓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付滿滿他們架著馬車進了城。

眼前的這個城鎮,跟之前的豐城真是沒法比,一眼看去,都是低矮的平房,但是街道兩邊有不少做買賣的。

付滿滿下了馬車,逛了逛,走走問問,看了這個時代普通百姓們的日常生活用品。

這么一看,還真是貧瘠。

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生活日用品,街上的商販買的是曬干的皂角干,有百姓會買回去,煮水洗頭,或者是洗衣服。

像香胰子,香油,胭脂,這種要進街兩邊的店鋪里去買。

進這種店的,都是穿著光鮮的人。

付滿滿看了一會,也沒有見有多少人進這樣的店。

民生艱難。

這時突然前面的人群里有人叫了起來。

有人喊道:“看來,是玉瑤姑娘來了。”

“真是花魁玉瑤姑娘。”

只見灰撲撲的街道上,出現了一頂色彩鮮亮,精致的人力小轎子。

那轎子上坐著一個穿著粉色長裙,帶著面紗的女子。

一會女子下了轎子,在一酒館前停了下來,手中抱著琵琶。

“走走,咱們去看看,玉瑤姑娘一般可不出樓的,能讓她出樓的,定不是一般人。”

“還能是誰,還不是劉千戶的那個表少爺。”

“還不知道玉瑤姑娘這次會不會從了那個表少爺。”

“要是從了,那就不是花魁玉瑤了。”

付滿滿聽了大家的議論,來了興趣,問小五,“那個花魁玉瑤是怎么回事。”

小五立即百事通的,把花魁玉瑤的一些事情說給了付滿滿聽。

原來這個玉瑤是個官家小姐,父親得罪了人獲罪,一家子被流放到了這里,在一個礦上干苦力。

這個玉瑤小姐進了教坊司,一個京城來的官家大小姐,進了那種地方,又是在這個小地方,可是引起了轟動,因為對方實在是太美了。

這不,現在被捧成了花魁,小小的城鎮里,但凡有點家底,權勢的都十分愛慕這個花魁。

但是這個花魁小姐太心高氣傲了,一直賣藝不賣身,憑著出色的容貌,和出色的才情,一直守著清白,但是,這又能守到幾時。

付滿滿聽了覺得有點意思。

“走,咱們進去瞧瞧。”付滿滿帶著幾人進了小酒館里。

酒館中間的舞臺上,玉瑤花魁抱著琵琶站在哪里,亭亭玉立,光站在那,讓人就覺得是一副畫。

好看!

臺下,正中間的位子上,坐著一個穿著考究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即便穿的再華麗,都掩飾不了對方身上的那股粗俗的氣質。

對方一手拿著扇子,一手摳了一下鼻孔,對臺上的花魁道:“先唱個小曲給本少爺聽聽。”

“是!”臺上的人十分的順從,抱著琵琶,十指纖纖的輕捻琴弦,嗓音輕柔的緩緩吟唱。

這酒館里,坐著不少人,很多是來看熱鬧的,付滿滿給了酒錢,挑了一個好位置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花魁的歌聲還是挺好聽的,聲音柔柔的,好似一汪清泉,甘甜潤澤。

坐在正中間位置上的男人,一邊扣著鼻孔,一邊眼露銀光。

一曲完畢,玉瑤垂首站在那里,一副等候發落的表情。

“這么聽話,讓你唱就唱了?上次爺請你出來,你不是還推三阻四的,如今公孫公子走了,看誰還能護著你,青山煤礦也歸我張家管了。”張家的表少爺冷呲一聲,態度十分的輕蔑。

“什么破爛玩意,就是一個千人騎的賤人,也在老子面前裝清高,脫!”

這酒樓里,全是男人,此刻一群粗俗的男人聽到一個脫字,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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