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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我告訴你們,當心我給你們改名叫來福,來財!”花楹故意嚇唬石榴和金桔。
“是是是,我們不笑了!”石榴和金桔立刻忍住笑意,不然一會自家小姐發火,她們就的改名字了。
新來的幾個小太監看了看花楹,覺得這位花娘娘真好,還能和他們這些下人開玩笑。
只是本來以為任務結束的秦侍衛和林侍衛,才發現他們的任務遠沒有結束,皇上讓他們繼續守著花楹。
兩個人這次換了地方,花汐宮的假山里面,瞧著花娘娘給幾個小太監改名字,他們倆覺得花娘娘改的名字,確實比之前的那幾個名字好聽多了。
到底還是花娘娘厲害,往后看看有沒有機會,也讓花娘娘給他們倆人改下名字。
而傅胤行這邊,從早起到上朝心情都很好,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終于進宮了,讓他隨時都可以看見她。
昨天來不及的洞房,今天補上便是了。而且,文武百官今日還沒有什么大事。
傅胤行心中已經想好了,晚上如何和花楹度過。
內務府過來讓他翻牌子的時候,他想也不想的直接翻了花楹的牌子。
閑了一天的花楹,腦海中里面又開始琢磨起來,早上傅胤行的話,要治她的罪?她有什么罪?不就是忘記她自己成親這件事嗎?
這不是很正常,誰沒事把這個記在心里面。何況,她上輩子和這輩子都還沒有談過戀愛呢!就這么嫁人了,說起來冤的話,有誰比她還冤呢?
恩,等等不太對,他說要處罰她,她想進冷宮!這不是正好嗎?對啊!哈哈哈,太好了。沒準她就會成為史無前例的那個人,進宮第二天就被皇上打入冷宮了!這是什么人能做到的呢?
別人可不行,必須她花楹可以的!
花楹幾番思量,已經想好了辦法了,她準備主動出擊,再氣氣傅胤行好了。給他氣吐血了,他自然就不會要她了。
幾個小丫頭也不知道這花娘娘在想什么,只見她在院子里面走來走去的!
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只是她們幾個人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呢!
“石榴,這花娘娘平素里面也是這般嗎?”茉莉忍不住問了一句身邊的石榴。
“倒也不是,我家小姐一般就是想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你不知道,小姐很厲害的!有一天,她就這么在花府的院子里面,走來走去,就想到了賺錢的買賣!”石榴忍不住夸起來花楹來了。
“啊?花娘娘那般厲害?你快給我講講!”桃花聽見了就立刻jing神起來了,自打她進宮以來,還么見過像花娘娘這般有趣的人。
“對啊!我家小姐最近新開了兩個鋪子,一個是專門接親的婚嫁鋪,一個是專門哭喪的喪葬鋪!兩個鋪子非常的旺!小姐之前還在花府訓練他們來著!左手一抬,就哭哭啼啼,右手一抬,就歡天喜地。”金桔想起來之前花楹在花府訓練紅白喜事兩個隊伍。
聽得茉莉和桃花一愣一愣的,這花娘娘厲害啊,紅白喜事一起訓練,就腦補起來就讓她們佩服不已。
可是,正聽得jing彩的時候,花楹就叫了她們幾個人,只好暫時停了下來,決定能晚上再繼續聊。
“石榴,你準備一桌子的好菜,要晚上吃,還有多備些酒來,來個十壇八壇的。什么桂花釀,桃花釀之類的,統統都要準備一些!”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不過,娘娘你要那么多酒干嘛?”石榴不明白花楹的用意,就問了一句。
“用來洗澡,皮膚好!”花楹嚴肅看著石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
石榴眨眨眼,也沒說什么,轉身就進了小廚房了。這小姐用酒洗澡?騙鬼吧?她才不信呢!
真不知道小姐又打什么壞主意呢!
“金桔,你留下,茉莉和桃花,你們去幫幫石榴!”
“是!”花楹把幾個人都給支走了。
“小姐,您有何事吩咐奴婢?”金桔想不明白自家小姐要做什么。
“你給我畫妝!知道那種怪獸嗎?嚇人的那種?嘴要裂到耳根子后面!”花楹一邊說一邊拽著金桔進了屋子里面。
秦侍衛和林侍衛在假山里面可都是聽得真真的!
怎么感覺這花娘娘進宮之前還有所估計,進宮之后已經無所顧忌了,還敢畫個怪物妝,這是嚇皇上嗎?
不行,這得趕緊告訴皇上,秦侍衛趁著花園沒有人,趕緊竄到了宮墻上,去跟皇上匯報。
花楹讓金桔給她畫成一個嚇人的妝,形容了半天,一再強調要有一個血盆大口。金桔點頭,可是剛畫了一筆,就聽見外面傳來了福星河的聲音。
“皇上駕到!”
花楹也顧不上照鏡子拎起裙子就往外沖,準備好好的罵罵傅胤行。這是什么地方,是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楹兒,聽見為夫來開心嗎?”傅胤行站在院子里面,就看見花楹是從屋子里面沖了出來的。
他伸手便接住了“自投羅網”的花楹,瞬間讓花楹準備罵人的氣勢,消失于無形。
花楹真的想捶捶自己的心肝,好疼!她就是沒留神腳下,左腳踩到了右腳,自己把自己絆到了。
還是多虧了傅胤行,讓她免于狗吃屎的命運。
“把酒菜都送上來,你們就都退下吧!”傅胤行輕輕一用力,就抱起了花楹直接走進了屋子里面。
花楹腦子還沒轉過來呢!等會,她本來是要罵人的,怎么就輕易的被傅胤行給帶歪了?
這不科學!
“傅胤行!你……”花楹剛開口,傅胤行就出聲說了個:“噓!”
讓花楹滿腦子問號?合著現在還不準備跟她說話是嗎?
花楹轉頭一看就明白了,很多宮女正在上菜,還有她剛剛讓石榴準備的酒,也都被一一搬了進來,不一會桌子已經擺滿來了。
宮女們也都下去了,屋子里面剩下傅胤行和她,兩個人了。
“楹兒,現在有什么話,都可以和為夫說了!”傅胤行此時抱著花楹坐在桌子旁邊。大手輕輕拂過她的唇,把剛剛金桔花的那一筆給擦掉了,這才是他的楹兒,清水出芙蓉,纖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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