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確是派過去一個喬校尉,可是這個喬校尉是個飯桶,這三年來只是在鳳梨縣混吃騙喝,更是無所作為!”
這密探的話讓夏帝閉了閉眼,果然這朝堂之上的將軍就只有夜將軍和柳老將軍兩個人靠譜,其余的不是居心叵測,就是這酒囊飯袋。
“朕知道了,那鳳梨縣的花家父女可有什么動作?”老實講這夏帝還是很欣賞和父女兩個人的。
一個小小的鳳梨縣都能被這父女倆給管理的風生水起的。
前陣子他也吃到了這御廚做的鳳梨縣的鴨子,的確是好吃。
那個花家小女娃倒是真厲害,這三十文錢收的鴨子,轉手一賣就是十兩銀子一只,就這還有人瘋搶。倒是個懂得經營的,也難怪那鳳梨縣被她管得井井有條,人人都愿意留在那里。
“回皇上,據聞那花家小姐是昨兒才知道那南桑國要攻打這鳳梨縣的,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這密探也是收到鳳梨縣的密報才過來跟夏帝匯報的。
“恩,朕且看看情況,再決定是否去派兵援助他們!”這夏帝也不是存心要為難花楹和花千懟,只是最這朝堂之上也不太平。
這南桑國忽然要攻打鳳梨縣一事,有幾分蹊蹺,若是他此時就派兵出擊的話,有可能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是!”這密探也是為鳳梨縣的花家父女倆捏了一把汗,若是這皇上都不派兵的話,那鳳梨縣還有可能扛過這一次的南桑國的攻擊嘛?
這幾年他也一直在關心這花家父女倆,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他們還能有些好運氣了。
而此時的鳳梨縣,雖然兵臨城下,這花楹和花千懟父女倆也沒什么緊張的,橫豎那不是有個校尉在,怎么說人家也是個校尉,就是說什么是什么,他們父女倆就負責供給物資就好了。
事實證明這花楹和花千懟真的是天真了。
開始的時候這個喬校尉還覺得他能抵抗,可是等他聽了密探來報之后就慫了。
“喬校尉,那南桑國的顧將軍帶著三萬jing兵正在趕過來!”密探的話讓這個喬校尉原本的雄心壯志瞬間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什么?三萬jing兵?那我可打不過,皇上那邊有什么回復嗎?是否會派人過來?”這才是喬校尉關心的事情。
“皇上那邊尚未有任何的消息,怕是不會派兵來支援了,近日那個西域國也是蠢蠢欲動,柳老將軍帶人鎮守邊關,而夜將軍則是在京城里面鎮守京城,怕是也難以脫身!”
這密探的話,讓橋校尉看不到一點的光亮了。
“好,你下去吧,我知道了!”這喬校尉讓密探下去之后立即開始收拾行囊,準備跑路了。
開玩笑那是三萬jing兵,若是真的攻打將來,他們還有活路嗎?
還不如趁著現在逃命去吧!…
要說這個喬校尉也是個坑貨,他若是要自己逃命就算了,他跑得還聲勢浩大。
沒錯,這個哥們臨跑路的時候還不忘記來動搖一下軍心,讓花楹和花千懟聽了他的都是都覺得這個哥們八成是來龍騰國臥底的南桑國的細作。
畢竟,有誰像他這樣的干蠢事的。
且說這喬校尉收拾好行囊之后,就站在城墻上大喊:“你們都快去逃命去吧!這南桑國的三萬大軍正在進發,這幾日就會到了鳳梨縣,到時候這鳳梨縣就是人間地獄了!”
說完這個哥們就昂首闊步,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鳳梨縣,覺得他還干了一件好事一般。
當然這個事情花楹和花千懟是沒有去瞧見的,這會的花楹和花千懟還在花府里面搶這個最后一個蝦餃。
最后還是花楹手快成功搶到了蝦餃。
“老爺,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這花管家一直都是老僧入定一般的沉著冷靜,也是難得有這種坐不住的時候,讓花楹和花千懟還挺意外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花管家,你慢點,先把話都說清楚了!”花楹慢條斯理的嚼完了她嘴里的蝦餃回道。
“小姐,這要打仗了,那個什么喬校尉剛剛在城墻上說那個南桑國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了,讓大家都各自逃命去吧!”
這花管家一邊說一邊覺得這個喬校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怎么早不說,偏偏這會說,他們花家要是跑的話,帶的東西可多了呢!
“啊?什么玩意?”花楹這聽完了花管家的話就不理解居然這種慫貨也能當校尉?這夏帝到底是什么用人標準?
難怪這龍騰國是每況愈下,都是這種慫貨在朝堂上,那還能有好?
“居然還有這種人!真是長見識!”一旁的花千懟也是覺得這個人不怎樣,跑就跑吧!干嘛還非得讓所有人都擔驚受怕的。
顯然這父女倆在一個頻道上,可和花管家并不是一個頻道的。
“老爺,小姐,這都什么時候了,咱們也趕緊跑吧!別等著了!”花管家瞧見這父女倆人也是夠著急的,這換成別人不早就得想著跑了嗎?
可是,再瞧瞧他們花家的這倆神仙,一個比一個坐得住。
“跑什么跑,能跑得過人家三萬大軍嗎?”花楹覺得還不如想辦法應戰呢!這是跑能解決問題的嗎?
“就是,這喬校尉跑了,不還有守城的將士在不對嘛!”花千懟以為這個事情不歸他管,他就好好的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花管家聽了這父女兩個人話也是徹底無語了,這算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是嗎?
哎,他也別問了,還是趕緊的收拾東西吧!
別等著這兩位反過味來,那就什么都晚了。
這花管家也不理這父女兩個人了,就開始著手準備這花府人跑的時候,都要帶著什么,也要開始打包了才行。…
花家父女倆不當回事,可不代表別人不重視,就像是蕭皇后,她聽見這個消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這可怎么辦?
她的身份就更加不能暴露了,若是這城真的被南桑國給攻下來怎么辦呢?
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傅胤行瞧見母親的凝重的表情,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麻煩。
他又苦于沒有長大,更是沒有力量讓眾人離開這種危險的環境。
心中也是不勝煩擾,此時此刻他倒是佩服起來花家父女倆心大的好處,他們兩個人,似乎也不在意這個事情。
這邊花家父女倆也是用完了早膳,帶著一眾人往衙門出發了。
可是,剛走沒多久就被那守城士兵的孔副官給攔住了去路。
“花小姐,在下孔元才,乃是這鳳梨縣的守城副官,我們的校尉已經跑了。現在這守城士兵群龍無首,在這里請花小姐到接手這守城的將士們。以抵御這南桑國的大舉進犯。”這孔副官是單膝跪地請求花楹的。
這讓花楹也不好拒絕,這可真的是熱血將士,怎么能讓人家寒了心呢?
花楹在心中想到,可是這玩意行軍打仗,她一點都不懂,又怎么能指揮人家呢?
真的是進退兩難。
“你趕緊答應吧!”花千懟在一旁如同看熱鬧一般,根本沒把這個事情放心里。
這其實沒有什么必要兵戎相見的,大不了全城投降就是了,不過得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花懟懟,你閉嘴,說得好像沒你事一樣,別忘記誰才是這里的縣令!”花楹被花千懟給氣著了,這是什么好事嗎?非得往自己身上攬。
雖說不能怪花千懟,但是他不說大家也都懂,可是就他嘴快,非得說出來也是沒誰了。
“花小姐,您難道是不想管這個事情嗎?”這孔副官還真的很擔心花楹拒絕這事情。
畢竟這還真的不是這縣衙能插手的事情,可是現在那校尉已經跑了,軍心潰散,別說那南桑國的三萬jing兵明日就到,他們現在就是不戰而敗了。
“管,為什么不管,這是我們的家園,保衛家園,何錯之有?”
哎,花楹覺得她說這些也是沒用,能不能守住誰也不知道,只有拼死一試了。
怎么說這鳳梨縣應該還有許多和這個孔副將一樣的熱血之人,不能讓他們失望才是。
“是,我們沒有錯!”這孔副將聽了花楹的話瞬間就受到了鼓舞,他就知道他沒找錯人,雖說這花小姐人小,可是她之前做的事情,這鳳梨縣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就請孔副將帶我去城門走一趟!”花楹是真的不認識路,決定還是讓人帶著她走比較合適。
“好!”孔副將立刻起身大步往前走,花楹瞧見這孔副將的步伐,覺得這個哥們也是個鋼鐵直男的帶鹽人。
她貌似現在才八歲的身形,要怎么能跟上這個哥們那個自信的步伐?…
就在花楹愁怎么跟上的時候,這傅胤行從后面走了過來。
“楹兒,我背著你走!”傅胤行說完就把花楹給背了起來。
“我謝謝你!”花楹對于傅胤行這個理解能力也是無語了,這個哥們就不能想點別的招,弄個車過來,還非得背著她走?
真是不嫌棄累。
不過,她還能說什么呢?這眼下有急事,就隨他們去好了。
就這樣花楹被傅胤行背著跟在那個孔副將的身后奔著那個城門的方向走了。
花千懟本來還是要上課的,可是一瞧這情況,就讓師爺去通知一下,停學幾天。怎么說這打仗也是個大事。
他還得幫著安撫一下民心的,這花千懟也是難得一次坐鎮在衙門里面。
而那安云峰和洪士江兩個人聽說花楹去了城門那邊,不太放心也跟著過去了。
這花楹被傅胤行背到了城門處,這里有些士兵也已經跑了,還有些人顯得特別的茫然,卻依然堅守在崗位上。
花楹心中也是感嘆不已,果然是大是大非面前考驗人性呀!
她找了個位置準備講話,清了清嗓子,發現個子太矮了,站在那就被城墻給擋上了,這算不算是小孩子的憂傷呢?
于是,花楹又四處瞧了瞧,尋了個高處爬了上去,這給傅胤行和孔副官給嚇著了,擔心花楹掉下去兩個人趕緊一人抱著花楹的一條腿。
花楹這會終于是確定別人能看見她了,便開口講話了。
“諸位鳳梨縣將士和百姓們,我們的家園即將面臨最大的危難,這南桑國會有三萬的jing兵攻打我們鳳梨縣,現在我們是兵臨城下。
不過,大家不要沮喪,這鳳梨縣是我們的家園。既然是家園就不容被破壞,我們要抵抗到最后!
所以,我想請各位百姓們把我的話給傳到鳳梨縣的每個角落。也請守城的將士們先關閉城門,我們要準備迎戰了!”
花楹的這一番話里面也沒有什么激昂的詞句,就是那脆生生的童音讓人聽起來莫名的信服。
本來這還有些士兵是準備離開的,聽見了花楹的話都紛紛放下了手中的行李包,又重新回來守城。
而城中的百姓也真的聽了花楹的話把她的話都傳開了。
那城西的礦場之前五千俘虜們,早就在這三年里面融入了鳳梨縣的生活,更是覺得他們就是鳳梨縣的一員。
聽見這個消息之后,便紛紛的放下手中的工具。
“我們應該去幫幫花小姐,更何況這三年里面,我們已經扎根在這鳳梨縣了!”
有人說道。
“對,我們去幫幫花小姐,這里也是我們的家園。”
“沒錯,當年若不是花小姐,我們也活不到今天!”
于是,這礦場的人們也都紛紛重新拿起手中的工具趕去城門去幫花楹。
而花楹說完了那番話之后就開始讓孔副將召集這城中的將士們,她要點兵看看一共有多少人。
大概花楹也沒想到,這城中的將士加加減減也不過才有三千人。
三千人對人家三萬?這讓花楹覺得她被坑的可以了,她是不是要把孫子兵法拿出來看看,研究一下這些個以少勝多的案例?
就在花楹苦惱這兵力太過懸殊的時候,那邊礦場的幾千人都過來了。
為首的就是當年的那個領軍的副將。
“花小姐,我們來了!您有任何吩咐都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