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想都沒想就往公安局走了進去。
“同志,你找哪位?”一民公安同志見慕安安進來就問道。
“我就找你們公安,我有事要說。”她哪知道具體找誰啊。
“哦,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我就是公安。”
“我找不著家了,你能幫我嗎?”有困難找警察叔叔嘛。
“啊?找不著家?你家在哪你不知道?”這同志是怕他們公安沒事干嗎?
“那啥,我不記得,我啥都不記得了,你能幫幫我嗎?”她上哪去找個家啊。
“啥都不記得?什么個情況?”這同志也不像是說假話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醒來就在那邊的公廁,然后我發現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我想找你們公安同志幫幫我。”這是真話。
“你進來里邊說,我給你登記一下情況。”
“好,謝謝你了。”
“應該的,這是我們的義務。”這女同志挺漂亮不像說假話的,應該是真的。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時代,看顏辦事都是很正常的現象,盡管慕安安已經將自己盡量往這個年代的膚色上畫了,但架不住她確實長得好啊。
“這里,你請坐,我登記一下。”
“誒,好。”
“你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具體?我也不知道啊,就今天沒多久的事,我醒了就在公廁了,然后我又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我就想著你們能不能幫幫我。”
“什么都不記得?那你記得什么?”
“我就記得自己好像叫慕安安,然后啥都不記得了,你能幫到我嗎?”名字得保住啊。
“哪個慕?”木?慕?穆?沐?牧?這么多的慕吶。
“應該是這個。”慕安安用手在桌上比劃著。
“這樣對嗎?”慕安安,名字挺雅致的。
“對,我記得的就是這個。能找到嗎?”能找到才怪吧。
“你放心,我盡量幫你找找。”就一個名字該怎么找吶?翻檔案?
“謝謝你,公安同志。”
“你也別高興太早,畢竟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吶。”
“我知道有些難為你了,可是我也只能找你們了,我身上除了一塊五毛錢外就什么都沒有了,要不你給我開個證明啥的,我先在旅店住著等消息?”
“我們沒這個證明,你”
“小張,咋啦?開啥證明啊?”
“組長,這里有位女同志找不著家了,這不想讓我們幫忙找來著。我說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不是,然后她想著讓我開張證明,她住旅店等消息。”
“找不著家?”稀奇,還有找不著家的人?
“是啊,她不知道遇上什么事好像是什么都不記得了。”挺可憐的。
“還有這事?”
“是真的,我沒撒謊。”這人不相信不成?
“我也沒說你撒謊,小張,什么個情況?”
“是這樣的……”
“等等,你說她叫什么來著?”
“慕,慕安安啊,怎么啦?”
“羨慕的慕,安靜的安?”
“是,是啊。”他組長反應也太大了吧!
“……”這人怎么回事?她初到貴寶地而已,又不是什么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