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爺的田園醫妃她颯爆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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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月驚辰說完話之后,月驚華便興沖沖的跑到了沈瑾鈺跟前。

看著他也不說話,雙眼亮晶晶的。

沈瑾鈺嘴角微微上揚,看出了她的想法:

“眾位兄嫂難得來一趟,就辛苦華兒陪他們走走了。”

還告訴她,讓她安心,盡管去便好了。

“好!”月驚華欣然答應,笑得雙眼瞇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

該搬的東西,都搬完了。

該整理的也整理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些私人物品,這些回頭各自整理便可。

飯已經在煮著了,菜都準備齊全了,飯點了就能吃。月孟氏和沈劉氏幾人,湊在一起親親熱熱的,并沒有興趣摻和晚輩們的事情。

只是告訴眾人,讓他們早去早回,別誤了飯點。

“知道了!”月驚華應了一聲,轉身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眨眼間人就跑出去了好遠,身旁還跟著一眾兄嫂。

“這孩子!”月孟氏笑著搖了搖頭。

沈劉氏和沈齊氏兩妯娌,也樂得直咧嘴。

看得村里人羨慕不已。

月家人帶的那些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啊。

讓人想不羨慕都難啊。

看見他們朝北坡的旱地去了,又是一陣羨慕。

在眾人的羨慕的目光之下,一行人等,很快的就來到了北坡的旱地前。

望著地里生機勃勃的藥材,大家伙兒齊齊的怔住了。

“這些都是藥材?”杜氏不確定的問,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將藥材當糧食種。

“是啊!”月驚華重重的點了點頭,笑嘻嘻的同他們一塊地一塊地的解釋:

“那兩塊地是黃芩,那塊是黃芪,那塊是天南星,咱們腳下的是板藍根,最邊上那三塊地里是桔梗……”

隨著月驚華的話,月驚辰等人的神色都變得異常復雜。

這些地,少說也有十幾畝,竟然全種了藥材。這就……

半晌,月驚雷深吸了一口氣:

“小妹,你可別告訴我,你把所有能種的地,都種藥材了吧?”

月驚辰也挑著眉,不贊成的道:

“種植藥材是好事,可是你這種的也太多了點。

咱們鎮上滿打滿算,也就那些醫館和藥鋪,這能賣的出去嗎?”

大家伙兒紛紛點頭,一臉的惆悵。

都覺得月驚華此舉,實在是太魯莽了。

“你兄長們的擔憂不無道理,咱們鎮子就那么大,也沒幾個像樣的醫館。小妹你這……若是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啊?”

“質量好,便不愁出路。”月驚華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這些東西,她一開始就沒想在鎮上賣。

大家伙兒也是頭大的很,愁的頭發都白了。種藥材沒問題,他們作為兄嫂的跟著種點也行。

但一次性種這么多,未免有點太兒戲了點啊。

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月驚辰等人連連嘆氣,也不好打擊她的自信心。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你把地都種藥材了,這吃什么啊?”

“沒都種啊!”月驚華樂呵呵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還有四十二畝地,打算種稻子,都是良田!”

“那也不成啊,你們家人是相對較少了一點,但一人少說也得留二畝地種糧食才行。你那四十二畝地夠干什么的啊,還都是良田。

胡鬧,實在是太胡鬧了,莫說四十二畝了,就是四……四十二畝?”

“等等!”月驚雷震驚不已,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妹,你方才說的是四十二畝,不是四畝二分,還都是良田?”

不待月驚華開口,他又是一陣抓耳撓腮,急急的道:

“小妹你莫不是糊涂了吧,你們這村子偏僻的很。水少得可憐,多是旱地,哪兒來的良田,還四十二畝?”

明顯的不信。

月驚華乖巧的道:“買的!”

心想,二哥莫不是糊涂了吧,如他所說,一人留二畝地種糧食,也才八畝地而已啊!

那她還得再努力多種一些,最少得多準備三十多畝地的藥材種子才行?

“買的?”月驚雷的聲音,驟然提高了許多。

其他人,也是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模樣,怔怔的看著月驚華,一臉的錯愕。

良田向來稀缺,可不是誰都能買到手的。

還幾十畝?

“何時買的?”月驚辰問,眉頭挑的老高。

想著,要不要同爹娘商量一下,將自家的地,給小妹勻出一些。

月驚華也沒想瞞著他們:

“前兩天買的,一百多畝地,有官府印記!”

月驚辰:“……”

月驚雷:“……”

余下幾人:“……”

驚掉了下巴,一個個呆若木雞,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一百多畝?

良田?

就很……

月驚華同他們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滿心歡喜的說:

“藥材生長周期不同,有的當年便可以采摘,有的則需要更久。

回頭我給眾位兄長和嫂子們,找些適合現下種植,生長周期短的種子試試。”

另一邊,月孟氏和沈劉氏等人也沒閑著,正在書房里整理書籍。

“……這是什么?”

沈齊氏疑惑的問,趕忙將從書中掉出來的東西撿了起來。

沈瑾鈺聽著動靜,一回頭,就看到沈齊氏手里捏著一封皺巴巴的信封。

神色驟變,好看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慌亂,第一時間上前。

沈齊氏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沈瑾鈺已經到了近前。

手還僵在半空當中,手里的信封卻早已經沒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齊氏愣了又愣:

“瑾鈺,你這是?”

隨即,意識到了什么,震驚的盯著沈瑾鈺的雙腿:

“……你你你……”

滿眼的不可置信。

砰——

沈劉氏抱在懷里的書,散落了一地。

呆愣愣的看著沈瑾鈺修長的身姿,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瑾鈺,你你……你站起來了?”

“咳……”沈瑾鈺輕咳一聲,尷尬的笑笑,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此事說來話長,讓您……為我的事費心了,是晚輩的不是。”

月孟氏也是震驚不已,震驚的同時,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信封上布滿了齒痕,字跡也早已模糊難辨。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還是看到了‘休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