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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30131
姚守寧在想:若表姐沒有遭狐妖附體,若她心志堅定,有話與家人好好商議,秉除誤會,是不是就不會再有后來發生的這些禍事?
那時蘇妙真不會被狐妖欺騙,失去一縷精魂,此時身體妖化,現出妖怪特征?
這樣一想,她又想起了柳并舟所說的:性格決定命運。
蘇妙真被狐妖所害固然可憐,可她性情偏激,對姚家心懷怨恨與戒備,又因一己之私,險些害世子性命,才會掉入狐妖的陷阱。
如此一來,正應了外祖父說的話:有因才有果。
三人俱都沉默了片刻,正各自心有所思之時,外頭突然有人站在庭院外,喊道:
“太太。”
姚守寧迅速回神,順聲望去,見是守門的良才,他見到柳并舟三人,先拱手行禮之后,見柳氏往他看去,才答道:
“溫太太帶了溫小姐過來了。”
柳氏看了姚守寧一眼,眼中露出頭疼的神情。
溫太太今日過來顯然不是巧合,應該是為了姚守寧的生辰。
可是現在柳氏已經存了要成全女兒與世子的念頭,自然就絕了將姚守寧嫁進溫家的心。
她選在今日辦法事,未償沒有想要避開溫太太試探的意思。
哪知溫太太與溫獻容仍是來了。
兩家未來是姻親,柳氏自然不愿意將彼此關系鬧得太僵。
因此她心中雖說頭疼,但仍是吩咐曹嬤嬤:
“嬤嬤替我親自走一趟,去接溫太太與獻容。”
聽到溫獻容要來,姚若筠眼睛一亮:
“我也去。”
柳氏點了點頭,目送姚若筠與乳母離開,轉頭看姚守寧望著蘇妙真出神,仿佛對溫太太要來一事半點兒沒有反應,心中不由暗啐:真是個遲鈍的丫頭。
這邊柳氏還有些頭疼要如何與溫太太提及雙方親上加親的事作罷,那頭溫太太滿臉笑意,借著與女兒整理衣裳的動作,輕聲的道:
“真是兒大不由娘。”
她細聲細氣,看上去笑意吟吟,語氣里也似不帶半分埋怨之意。
但溫獻容熟知母親性情,自然明白她此時內心已經不快至極。
“姚家有事要忙,都說了不愿意再辦姚守寧的生辰酒席,我們就不該在這個時候過來討嫌的。”
溫獻容垂眸不說話,溫太太‘唉’的嘆了聲氣:
“偏他多禮,說什么我們要拜柳先生為師,你與若筠又定了婚約,雙方都是自己人,無論如何不該如此失禮,非得讓我們走這一趟。”
溫太太向來以兒子為傲,平時半點兒不肯說他不是,此時卻忍耐不住吐槽,可想而知她內心對于今日出門一事是十分抗拒。
對于自己母親與大哥的心事,溫獻容還是能猜出幾分的。
——幾日前,母親聽聞定國神武將軍府的世子意外猝死的時候,心懷憐憫。
雖說有些不道德,但溫獻容當時內心其實是松了口氣的。
她意外窺探得大哥心事,知道溫景隨對姚守寧有意,可姚守寧與世子近來過從甚密,引起了大哥危機,也令溫太太對此不滿至極。
世子‘死亡’的消息傳來時,溫太太的不滿煙消云散,甚至溫獻容聽到過父母商議,說是想趁著大哥拜師一事,便索性將親事定下,以免夜長夢多。
可哪知溫家還未準備,到了世子吊唁那天,滿神都突然都傳起了世子‘死而復生’的消息。
據說世子不止靈堂復活,還與姚家小姐拉拉扯扯,說了些瘋言瘋語。
這些傳聞中,有人說是姚家表小姐,也有人說是姚家二小姐與世子關系甚密——如此一來,可算觸了溫太太逆鱗。
她為人表面寬和,實則嚴厲至極,又重規矩。
管理自己女兒的時候,溫太太都十分嚴格,深恐將來嫁去姚家,柳氏指責她不會教導女兒,更何況對未來的兒媳?那只會更加苛刻而已。
溫太太只生了一子一女,但女兒不用說,自小聰明懂事,年長行事越發沉穩;兒子更是出類拔萃,將來說不定會位極人臣,光耀溫家門楣。
她對兒子的將來看得很重,不容溫景隨的人生有半分瑕疵。
那時看中姚守寧,自然是因為姚家家世清白,柳氏出身書香門第,姚守寧長相極其美貌,被柳氏看管得很緊。
唯一讓溫太太有些不滿意的,便是姚守寧性格有些嬌氣,行事、說話不太穩重——不過姚守寧十分聽話,再加上年紀又小,溫太太想著將來成了婚,自己還能教導兒媳。
可后來姚家來了表親,惹上官司,姚守寧與陸世子有了往來,令溫太太心中十分不喜。
之后她再三試探,又曾令身邊的孫嬤嬤敲打過柳氏母女,可姚家并沒有斷了與將軍府的往來。
后面的傳言溫太太也聽說了,那不喜便化為怒氣。
今日姚守寧生辰,她原本備了禮物,卻在聽到世子復活,胡言亂語涉及了姚家的小姐之后,恨恨的與身邊嬤嬤發了一通脾氣。
溫獻容心中想著事,沒有回溫太太的話,就聽她道:
“有什么好走的?我們眼巴巴的來這一趟,說不準人家已經攀上了高枝,偏你大哥自作多情!”
她氣得昏了頭,連兒子也舍得用言語糟蹋。
溫獻容嘆了口氣,喚了一聲:
“娘——”
溫太太臉上笑意不減,實則眼神凌厲了幾分。
“這里是姚家。”溫獻容小聲提醒了一句:
“我們來都來了,您就不要發脾氣了,不然柳姨太太若看見,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她柳氏教導出的女兒都是這副德性,還怕人說嗎?”溫太太內心強忍的怒火此時被女兒三言兩語的勸慰一下引了出來,道:
“還未成婚,便與男子往來從密,滿城傳得風言風語,簡直不知羞恥!也就現在風氣不好,旁人不管這些閑事,若早些年,這種事會被人指著脊梁骨嘲笑的。”
“您不要這樣說,守寧不是這樣的人。”
溫獻容一聽她這樣說,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反駁了一句。
“我哪一句話說錯了?”
見女兒竟敢回嘴,溫太太怒不可遏:
“她沒有與世子牽扯不清嗎?明明與你大哥這邊都快定親了,還與世子傳出這種流言,我看著就像是要攀高枝。”
說完,心中氣還未消,又恨恨的道:
“不是這樣的人?你懂什么?我看你是人還沒嫁來姚家,胳膊肘就往外拐,生個女兒果然沒意思,養到大了就成了別家的人!”
溫獻容見她怒火中燒,說話已經口不擇言,正欲再解釋兩句,卻見遠處良才已經回來,同行的還有姚若筠。
她忍下心中的不滿,以肘輕輕撞了母親一下。
溫太太正滿臉怒容,收到女兒提醒,往遠處一看,見到姚家來人,迅速將怒容掩去,變成滿臉笑意。
“若筠。”
她熱情的招呼了一聲,仿佛先前的抱怨、不滿只是溫獻容的幻覺,看得她直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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