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美強慘女主她瘋批了

第一零六章 耳光煽醒眾美夢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圍攏過來,和清郡主說“今天來的,都是比較相熟的姐妹。這個園子是我牽頭做的,或者有些考慮不周的地方,希望姑娘們多多指點呀。一會兒,安排了歌舞。今天,也有幾個姐妹,想展示一下才藝。如果還有人也想熱鬧一下,跟我說就好了。”

大家就座,長條桌上,擺著茶水和點心。

開始,是一個歌者上臺,吟唱了幾首詩詞,連吟邊唱,很是動人。

然后上來幾名舞女,耦合上衣,綠色裙子,底擺做成綠色荷葉狀,一個個,輕步轉著圈,與水面上的荷花,相應成趣。

大家不由得一陣陣的驚嘆。

一曲完畢,大家在紛紛議論。

“難為和清郡主,是怎么想的?簡直是太美了!”

“是啊,是啊!真是美啊!”

“小碎步,就跟飄在水面兒上似的。”

“嗯,打頭的這個跳得最好!”

柳靜坐在林之秀旁邊,低聲說“到底是公主家,真講究,還養著歌舞班子呢!”

林之秀點頭。張佩湊過來低聲說“聽說興榮公主的府上,也養了個舞班子。比這里人可多多了。舞跳得特別好。”

林之秀一笑,她當然知道!興榮公主的舞班子里,男舞妓更多些。跳的舞,也是香艷的風格!尋常小女兒家,可沒什么機會去欣賞。還不得看臉紅了?

跟和清郡主的這種清新風格,完全不一樣兒!

正想著,又一只舞跳完,眾人退下。在準備下一個的空檔,大家熱議著。

其中一人大聲的說“郡主這個舞園子,這構思,這擺設,在京城,也算是頭一份了!舞臺上的荷花仙子,水中的荷花,相應成趣。真是太美了!”

“是呢,我都想著,一陣細雨下時,再這樣跳,得有多大的意境啊?!”

和清郡主高興的說“你們有眼福吧?我家兄長招待客人,也排在你們后頭了呢!”

有有心人問“招待什么客人哪?!聽說最近京城,可是回來了幾個響當當的人物呢!嗯……有成王殿下,還有齊家二郎……聽說封家大郎也從嵐山學院回來了呢。”

姑娘們一聽,眼睛都亮了,有人忍不住就問了“郡主,郡王爺會請這些人來嗎?”

大家紛紛豎起了耳朵。只齊家二郎,就夠大家耳紅心跳的了……

郡主的臉也微微帶了顏色“聽兄長說,都要請的。而且,家里的舞班子不夠看,還要打仙人閣請來呢!”

“啊!真希望到時也能來啊……”有人禁不住出了聲兒。

有人說出來了,自然就會有人更大膽“是啊,郡主,到時,我們能不能來呀!”

和清郡主抿嘴一笑“這個,還要去問過兄長……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呢!”

大家百爪撓心,羨慕嫉妒齊全。

有人就在說了“……進城那天,哥哥帶我們去瞧了。齊家二郎,一身紅衣,真是天神一樣的人物……真是朝廷之幸啊!”口水差點流出來。

哈哈,還扯到朝廷,也太高瞻遠矚了些吧?!林之秀心中好笑。

“齊二郎回來,就與母親回鄉祭拜了,真真是有孝心的!”

“還有那封家大郎,聽說,人才,不次于林之榮家二伯父當年的豐姿呢!”

“是啊!聽說明年狀元郎非他莫屬!”

林之秀聽了,暗自點頭,這個說得還真對。封大郎,也是明年春闈的風云人物!拿了狀元的。

記得林之菲姐妹倆,滿腔話兒無人可說,都跑到她屋里,說了半天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翩翩君子,也讓淑女們瘋狂啊!

只可恨,李成這個豬頭,齊二郎那個色棍!居然還能跟封家大郎相提并論……他們也配!

林之秀想著上世見過一面的封大郎,不由也有些熏熏然了……

舞臺上,是個白發白胡子的琴者,在叮叮咚咚的彈。

可現在的臺下,卻沒人裝風雅欣賞了!而是在熱議著京城最火的三位郎君。

因為,他們還都沒定親啊啊啊啊!她們也沒有啊啊啊啊!

“聽說齊二郎的馬球打得出神入化,一人能打對方全隊,紅衣銀馬……嘖嘖……”

“他回來那天,我家兄長去城門看了,回來說了半天,真是驚為天人呢!”

“成王殿下呢?在西北,可也立了大的戰功回來的!那天進城,黑衣黑馬,那才猶如天神呢!”

“你去瞧了?”

“嗯!”聲音里帶著得意“我家兄長定了知音茶樓的位子,瞧了個真著!成王千歲,好高的個子!那匹大黑馬,也比尋常馬高上一頭多!真是威風!”

大家散坐著說話已經不過癮了,紛紛站起來,三五成群的聊上了。比剛開始那陣的聊,可熱鬧多了。

“聽說成王千歲的新宅子,可豪華了。我家兄長聽修房子的人說,還修了一個漢白玉的池子,熱水都是自給自排的。神奇的很!”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林之秀笑了,上世,自己在王府混出模樣后,霸占了那個池子。沒少泡啊。她還找了個女按摩師傅!每回能在那里消磨半天,那是她最為愜意的時候。

張佩問“之秀姐姐你笑什么?”

柳靜問“是啊,你傻笑什么?”

林之秀說“你們發現沒:我家兄長!是個好東西啊!”兩個人一想,眾女孩子,都在提……于是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聽說封大公子的書法,十二歲時,就得到江獻大師的肯定!父親書房,就掛著他十四歲時的書法。我也瞧見過的,那筆鋒,很有種劍氣的感覺……”這個姑娘也發著花癡。

“要是能聽到封大郎的琴就好了,他要是坐在前面的臺子上彈琴……可比……”看著臺子上的白發白胡子白衣老人,一股子嫌棄。

正在入迷彈琴的老人,到底沒聽到這么瞧不起他,不然氣得吐血也未可知啊。

林之秀聽得著四周的說笑,感覺很有意思。無意中一看,人群外圍,站著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長相尋常,身材微胖,被姹紫嫣紅的姑娘們比得,更像是個尋常婦人……就算是她穿戴的好。

但她臉上那種目空一切的冷傲……很難讓人忽視……

林之秀心中就是一驚,興榮長公主?她怎么靜悄悄的站在那兒?

興榮公主一直是非常講捧場的,到哪里都得前呼后擁。這種場合,肯定要有人通報,讓大家給她見禮,她要坐上主位的。可,怎么悄悄的站在外面呢!?

這個時候,白胡子老頭下去。又換上一個年青的女琴師。

林之秀感覺有些不對,不動聲色的拉了一下柳靜“咱們去更衣吧?!”其實就是去方便一下。

柳靜卻不愿意,低聲說“正聽到熱鬧地方呢!你怎么這時候要去?”她還想知道京城這幾個最出眾的人物都是怎么回事,她她還沒定親呢好嘛?

林之秀卻堅持著說“你陪我來一下嘛!要幫我系腰帶!”

柳靜“切,東云不是在外頭嗎?”嘴里說著,滿臉不高興,但還是跟林之秀走。林之秀問張佩“你來要嗎?”

張佩搖搖頭“我要聽熱鬧!”

林之秀帶著柳靜從另一邊走出人群,出了院門。門外站了不少丫頭,東云拿著個包,跟柳靜的小丫頭也在人群里,一看林之秀出來了,連忙迎接上去。

一行人來到旁邊小跨院兒,有個套間兒,外頭是更衣室,里面是凈室。一進去,就有股淡淡的香味。

更衣室里有鏡子,洗手盆,梳子,手巾,桌子凳子。還有吊簾……

柳靜說“哎呀,這里可真齊整。嘖嘖,不愧為公主府啊!比我自己的凈室,都要細致呢……她東看西看。

林之秀心里話,這個是小菜一碟兒罷了,但還是笑道“你看明白,就要記在心里,就要好好學學!”

柳靜翻了下眼睛“你剛聽她們說的那三個人,嘖嘖,世間真有那樣的人么?”

林之秀說“人們,都是選自己喜歡的說,愿意崇拜他們的優點,卻根本忽略不足。其實上,做為一個人,哪能都是個好呢?”

柳靜說“那你說說,他們有什么不好?”

林之秀說“齊家二郎,俊美絕塵,才華出眾,但同時,他性子如何?而且,會不會朝三暮四,甚至不顧體面呢?”

柳靜受不了她這樣說“他才不會!他都那么好看了,什么樣的顏色能入了他的眼?他又怎么會為了還不如他好看的女子,而不顧及體面?”

因為他天生是個渣!

話卻說不出口,看著柳靜不服氣,就又換了個人“再比如,封大公子,他是人才出眾,甚至有人說比我父親還要出眾!”

柳靜一聽,比那個英俊清朗的柳叔叔還要出眾……眼睛里冒出小星星!

林之秀接著說“那,也許他對別人,都會是一副:怎么世間還有如此愚蠢之人的表情……連一個好些的眼神都不肯給別人呢?”

柳靜一聽,恍然大悟,趕緊點頭。她這個人,打小天不怕地不怕,連自己的父母都敢頂,但是她怕林叔叔。其實林煦也沒怎么著過她,但就是打心底里怕。想到林煦叔叔,除了對柳嬸嬸和林之秀……還真都是那樣的表情。有時,連看父親的眼神都是這樣!

她立刻把封大郎刪除了“那成王千歲呢!?”

是啊,成王千歲呢?

林之秀臉上帶了些悲憫,對他,真不知道做何想。他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他啊!他相貌堂堂,身居高位,家產豐厚。看似,能左右自己的一切,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呀?更何況,他……”林之秀聲音低不可聞。

柳靜臭美的照著鏡子“你說什么呢?我聽不到!”

只聽外頭一聲輕笑,屋里幾個人嚇一跳,門簾一掀,外頭進來了個女孩子。

林之秀愣了一下,就想起來,她認識此女,趙圓。

那姑娘進來,趕緊給林之秀和柳靜賠不是“前來更衣,卻聽到姑娘高談闊論,怕打斷,就聽了一二,兩位姑娘勿怪!”

柳靜臉都紅了。林之秀卻一笑“兩個傻姑娘在夸夸其談,姑娘不笑,就是萬幸了!”

“我倒覺得,姑娘所說,都有道理呢。我叫趙圓,請問兩位姑娘是?”

林之秀介紹了自己和柳靜,雙方又見了一回禮。趙圓坐下,讓丫頭給她弄頭發。

“今天戴的這件東西,實在是太累了,勒得頭皮疼。”她報怨著。

柳靜看她通達,心里還挺喜歡“我母親今天讓我戴的那套,與姑娘這個有點像,我就是怕疼,沒戴!”

“柳姑娘聰明人!”趙圓一笑,露了滿口雪白的牙齒。

眼前這位姑娘,在前世,雖然沒有深交,但卻是少數待林之秀不錯的人。僅有的幾次見面,都對她很好。

林之秀回憶,她后來,給人做了填房,而且,還是個比她父親都要大的男人。嗯,好在,那個男人,待她極好。一早就把家產的一部分給了她,讓她在自己死后,也能安穩度日。

林之秀有意與她交好,就與她多說了幾句,果然句句說到趙圓心里,沒多一會兒,三個人就像老朋友一樣了。

磨蹭的時間不短了,柳靜就開始報怨起來“差不了吧?外頭那么多熱鬧那么好看的舞,偏偏你在這兒磨蹭!”

趙圓也收拾好了“林姑娘,咱們出去吧?”

林之秀想著差不多了吧,要是出去那人還沒走,就在外圍磨蹭會兒。

等到了前頭會場,卻沒了剛才的熱鬧,臺上的舞停了,也沒人說話了……

柳靜進去就遇到她堂姐,剛要問怎么突然這么安靜了。

林之秀一拉她,柳靜一愣,沒說話。看會場,已經有人開始往外走了。

林之秀拉著柳靜回了座位,張佩還坐在那里,此刻,臉色竟然也不好看。

柳靜納悶,又想問,林之秀又拉了她一下。柳靜的堂姐過來低聲說“妹妹,咱們回吧?!”

林之秀說“靜兒妹妹,先回家吧,回頭咱們再聊。”

柳靜一頭霧水,看著周圍,也不見郡主……心里突然有點緊張,于是跟著堂姐走了。

林之榮過來問“你剛才去哪兒了?”聲音很不好聽。

林之秀說“去梳了頭發,整理衣裳。”

林之榮說“我讓人去尋母親了,一會兒就回去。”說罷轉身走了。

林之秀知道出了事,但不知道是什么事。結果張佩一拉她,兩個人站到一個角落,張佩簡短的跟她說了幾句。

原來,大家正聊得起勁兒。只聽得哎喲一聲音,緊接著啪的一聲……

大家集中注意力一看,一個女孩子捂著臉,滿臉的不敢相信。

而興榮公主,傲然站在那里,惡狠狠的盯著她。

大家全愣了!

興榮公主一撇嘴“很多年沒見過這么放肆的了,竟敢踩本宮!”

被打的女孩子,并不認得興榮公主,下意識的辯解“我沒有……”

結果公主身邊的一個女官兩步上去“公主教訓你,你還敢頂嘴!”上去就又一巴掌,直接把那個女子打倒在地。

飛來橫禍,那個女孩子簡直暈了,女官押著她,跪在當地。

公主府里的人見勢不妙,趕緊去報告大長公主。

和清郡主是主人,怎么也要出這個頭,可是,她緊張之下,也不知道說什么“長公主殿下,您別生氣,可有踩壞……”

興榮長公主輕蔑的一笑“今兒來看看你的新舞臺,本來以為,這么……好看的臺子,得有不錯的歌舞呢!結果本宮聽著,滿滿都是在議論京城幾個男人……好啊!回頭,本宮倒要請教姑奶奶,這個臺子,是做什么用的了?”

和清郡主羞紅了臉“只是相熟的姐妹,在提及京城的少年英雄,閑聊而已。公主勿怪,您看看,可有踩壞。”

“本宮又不泥捏的!”她蠻橫的說。

公主身邊的人說“長公主駕到,沒人見禮,是什么道理?!”

和清郡主汗都出來了,趕緊行禮“拜見長公主!”

大家也紛紛行禮,就差跪下了。

興榮長公主坐上了正位,眼睛挨著個的掃著現場的姑娘們,尤其是長得好看,打扮漂亮的,都感受到了她的惡意,然后她冷冷一笑“接著演,接著聊啊!”

可誰還敢聊啊。

公主府還是很有條理的,清平公主府的長媳,和清的母親就趕了過來,她腳步匆忙的進來,表情卻很淡定“長公主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門上有些亂,沒接到人通報,母親讓長公主勿怪,請您過去說話兒呢!”

“呵!”興榮沉了沉……還是站了起來“也罷,既然不演了,也不聊了!本宮,就去瞧瞧姑奶奶吧!”站起來,帶著幾個人走了。

府里的下人,把地上跪著的姑娘,扶起來帶走了。

和清郡主臉色慘白,她真是沒遇到過這種事。文華縣主和幾個人,臉色也不好。現場很安靜,大家都沒從剛才的情形中緩過神兒。

張佩跟林之秀喃喃道“她,她怎么這樣啊?”

她可不……一直就是這樣嗎?提到這個,林之秀不禁又想起吳晶向,那是少數幾個,能對付這位邪惡公主的人。

回去的路上,車里的三個人都沒說話。

到家后,黃氏跟老太太說了今天的事,林老太太倒驚出一身汗,興榮這又是犯什么病了?

林之秀回去后,也沉默了一些。重生以來,她的所有事,都很順利。尤其在林家,有舅舅對林家的制約,她的日子好過多了。老太太再生氣,也沒把她怎么著。

一切的一切,幾乎讓她忘記了上世,那杯毒酒帶來的疼。

這一下,她清醒了許多。

任你百般籌措,翻云覆雨,蹦跶的歡快,在權勢面前……什么也不是。

今生,說什么也不能再往那個圈子里跳了。

黃氏母女回房后,林之榮細細的說了事情經過。

“劉姑娘站的地方,根本不是主通道。公主怎么會走到那兒呢?是故意的嗎?”

黃氏說“不知道有沒有過節,但這一幕,你看看也好。原來祖母也給你講過,出去應酬,應該注意什么。但都沒自己親身體會,來得明白。那是公主,她出現在那里,也許是有意的,也許沒有原因,她高興,所以她就做了。然后,你沒有任何的辦法!”

林之榮想著點點頭“可是,她在靜平長公主家里這樣做,不是太不給主人家面子了嗎?”

黃氏說“興榮是皇上的親女兒,還是長女。她怕嗎?她想給面子,就給,不想,就不給!這就是權勢。事情發生的時候,林之秀什么表現?”

林之榮說“我沒注意,后來大家都要散了,我才發現她不在座位上,去問她,她說去梳頭發了。難道她不在場?”

黃氏心里打了一個轉兒,也沒多想。

大家都散了后的清平長公主府,大家臉色陰沉的坐在那里,和清郡主在哭,她的驕傲,今天被打得粉碎。

郡王妃看到女兒氣成這樣,也惱火得很。

“母親,興榮這是要干什么啊?一群小姑娘玩樂,干她什么事?她連您的臉面都不給!這是要瘋啊?!”她二兒子激動的說道。

清平長公主眼里也都是恨意“這個賤人,真是……”也給她氣壞了。

二兒子說“她府里,有個好看的歌舞臺子,是嫉妒咱們家的臺子嗎?”

大郡王冷笑一聲“呵!聽說,齊二郎回來的那天,公主的車駕,就停在了廣合茶樓的旁邊,她包了整個茶樓,估計是在二樓,上上下下的把齊二郎看了個遍。可到最后,卻沒給廣合茶樓三瓜兩棗的銀子。有些個不好聽的話,就傳了出來。”

靜平公主愣了“怎么著?她惦記齊二郎?!呵!這可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馬不知臉長!”

二兒子恍然大悟“母親,她要惦記著齊二郎,那您說是不是,咱們向齊家示好,她記恨上了?”

靜平公主趕緊看了看和清郡主,咳嗽了一下。大家才又不出聲兒了,和清郡主卻意識到了,難道家里,是想著齊二郎?她心里不由一喜。

靜平公主說“和清,你也別生氣了,興榮那個人……哼,算了!她不要臉,跟她還真置不起這個氣!你先回去,一會兒,我安排人帶禮物去劉家,人家姑娘在咱們家受了委屈,得安慰一二。”

和清郡主走了后,靜平公主說“那件事,算了吧!”

大郡王不愿意“母親,那個賤人是愿意,可定國公齊家也愿意?她是個什么玩意兒!齊家還怕了她?咱們怕了她?”

靜平公主說“本來,咱們也只是想探探,齊家那兒,關于二郎的親事,一點音訊也沒透出來。沒影子的事兒,倒招來了那么個賤人。要是齊家愿意,我沒準倒跟她計較一番。可……到時不成,反而把和清架在火上烤了!”

好好一件事,大家弄了個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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