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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請教“見人,見什么人?”周知府也曉得自家娘子知禮懂進退,不是胡攪蠻纏之人,既然她說不管自己手里頭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都先放下,先見完客人。
想必這客人對自己十分重要的。
“聽夫人說,是什么謝大夫和謝大師來拜訪老爺和夫人的, 夫人正在客廳招待著他們。”
“哈哈哈!這瞌睡到了就有人送枕頭上門來了。鐘夫人你這事情現在就有人給咱指點迷津,可以解決了。”周知府一聽謝大師和謝大夫兩人來府城,還來他家拜訪自己了,他臉上露出大喜之色的大笑道。
之前自己還想著如何去請謝大師,沒想到這人都不用自己請,謝大師就自個尋來了。
難不成謝大師這是卜了一卦,知道自己需要他,他就來府城尋自己了不成。
“周大人,這謝大師是何人, 讓周大人如此推崇,難不成這個謝大師有三頭六臂不成。”這時,鐘夫人接二連三的從周知府口中聽到謝大師可以助她渡過眼前的難關之后,她也有些好奇這個人問道。
隨即,鐘夫人想到了謝二公子,他也姓謝。
“這謝大師倒是沒有三頭六臂,但是他是個奇人,不僅僅會看相、算卦、測字不說,還會夜觀星象、看云測天氣,能夠給人趨兇避吉,就是謝大師年紀有些小,容易被人忽視他的厲害。
走,鐘夫人我帶你去見見謝大師,順便讓你們結交一二,要是能夠讓他給你卜個卦、算個吉兇,再指點一下迷津, 咱什么都不用愁了。”周知府甩了甩衣袖之后, 他便帶著鐘夫人往客廳走去。
“謝大夫、謝大師你們是何時來府城的,打算逗留多久呢?”周知府帶著鐘夫人來到客廳,他見謝大師、謝大夫和自家夫人正在說著話兒,他上前笑著朝謝大師姐弟拱手問道。一住s://
“鐘夫人,我說了我們還會再見吧!”謝繁日見鐘夫人跟在周知府身后進來,他深看了一眼鐘夫人道。
“謝二公子料事如神啊!”鐘夫人在周知府家見到謝家姐弟之后,她微微的有些吃驚的道。
鐘夫人想到他們分別之前,謝二公子就說過他們此行前去京城的路上不太平,他還說要是路不好走,可以轉道去千云府城,說千云府城的路好走,最后還說他們還會相見。
如今他所說的話,現在全部都應驗了。
前往京城的路豈是不好走,差點連命都丟掉了,轉道來千云府城之后,相安無事,到周知府家中還再次和他再見了不是。
“鐘夫人你和謝大師他們姐弟認識?”周知府見鐘夫人和謝家姐弟似乎是認識,但是以他們雙方的身份以及距離,周知府也有些好奇他們是怎么結識的。
“就是有一天下雷陣雨時, 我們在一一處破廟之中躲雨過, 相處了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
周大人,你之前說要請高人給我指點迷津,你不會說的就是謝二公子吧!”鐘夫人反應了過來,她剛才似乎是聽到周知府叫謝二公子為謝大師。
她把一系列的事情串聯了起來之后,她這才后知后覺的朝周知府問道。
“鐘夫人你可別小覷了謝大師,他給人看相、測字、算卦、觀云測天氣,給人指點迷津,一看一個準的,就沒有不靈驗。”周知府怕鐘夫人見謝大師因為年紀小,繼而小覷輕視甚至不信他,周知府略提高的語氣,話里話外對謝繁日的信任和尊重。
“我已經見識過謝二公子的厲害了,此番我們離別之前,謝二公子就指點過我迷津。
并且還一一的應驗了,我自然是信他,只是,沒想到謝二公子年紀輕輕,便這么精通陰陽五行八卦、數術。”鐘夫人有些驚嘆的望向謝繁日道。
“鐘夫人說哪里的話,陰陽五行數術這塊,我也只是略有小成而已。”謝繁日口種雖然謙虛的說,但是臉上露出那自得之色,可就不見得他謙虛了。
“實不相瞞,現在小婦人便有一事相求,還請謝大師給我指點一二。”鐘夫人鄭重的朝謝繁日行了一禮道。
“忙我可以幫,但是不能夠白幫。再者,事成不成,你們都得付錢,你且先說說什么事情。”謝繁日看了一眼鐘夫人問道。
“這是自然,不管事情成與不成,酬勞是一定會付給謝二公子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需要回京傳信,但是前往京城的路上被人埋伏,想要截殺于我。
我想謝大師給我指點一下迷津,可以讓我安然無恙的進京,避開截殺我的人。”
“此事簡單啊!直接易容入京不就成了。”謝繁日一聽,以為是什么難事,結果這么點芝麻綠豆的事情,就攔住了一府的知府了。
“易容?是喬裝打扮嗎?只是不管我如何喬裝打扮,都瞞不過手底下的人,那更瞞不過截殺我的人。
喬裝打扮怕是不行,謝二公子你還有其他的法子沒有。”鐘夫人搖了搖頭道。
“易容并不是喬裝打扮,易容是直接給你換了一張人皮面具,達到以假亂真、讓人分辨不出來。
可不是哪些化妝、改變穿著的喬裝打扮能夠比的了的。
鐘夫人,你且帶上我這個新制作的人皮面具就知道我所說的真假了。”謝繁日從懷中扔出一張人皮面具給鐘夫人道。
謝繁日早在他們姐弟打算要去府城甚至是京城時,他就在山溝村制作了幾張人皮面具出來。
其中他制作了大人、小孩、少女、老漢等人皮面具,怕到時候他們姐弟用得著,就有備無患了。
沒想到他們姐弟倒是沒用到這人皮面具,反而先給別人用到了。
鐘夫人拿起那人皮面具,她也沒見過,她好奇的看了看,見那人皮面具上有著人的五官,觸手細膩柔滑,她拿著那人皮面具往自己臉上一貼而去。
那人皮面具像是乳燕歸巢一般,緊緊的吸附在自己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不適,像是帶上的那張人皮面具就是原本自己的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