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門主只想擺攤

第四百七十一章 韓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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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30127

江楚已經離開了。出門在外自保第一,江楚看破了騙局,隱晦的提醒一聲就已經是盡了心意,她是不可能再去做更多的,不然搞不好自己也得折進去。能做出這種事的鋪子可見平日里的經營就不走正道,但這老店卻還能存在多年,顯然自有其生存之道,說不定人脈勢力很大。得罪了他們,江楚在這渺月城就難了。“姑娘留步!”后面傳來了腳步聲,然后一道聲音就在江楚身旁響起。江楚回頭一看,“是你?有事?”來人大概二十二三歲,膚白腿長,笑容燦爛,一雙桃花眼流轉之時情意滿滿。像貌在江楚所見過的人里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了。這個人江楚剛才看到了,她在桌邊卜卦的時候這個人也在卜,顯然也是個卦師。不過當時她忙著自己的事,倒是沒有多注意他,也不知道他的實力怎么樣。說了話后,江楚就很自然的看向他的頭頂——姓名:韓逸辰近日運勢:一、今日申時在月南坊低價淘到一塊極品烏霜木。二、明日去卦仙門參加金簽日節,遺失法寶紫金冠,被兆江城李諾拾得。烏霜木,江楚知道,這邊的世界很多卦師喜歡用烏霜木來當裝卦簽的那個簽筒,因為這樣能更好的保存卦簽。烏霜木分有上中下品,每一品級的價格都不同,相差很大,其中以數量極少的極品烏霜木為尊。用極品烏霜木做出來的簽筒會帶有一種獨特的香氣,據說這種香氣感染到卦簽,使其具有與靈意更加貼合的效果,所以極品的烏霜木價格相當高昂。倒是沒想到韓逸辰還有這樣的氣運,竟然能用低價淘到極品烏霜木。不過,今天有了大氣運,明天氣運卻會有所流失。江楚看向他的發頂,韓逸辰的頭發高束,用紫金冠固定。他別處的裝扮只能說是尋常,但是這一頂紫金冠卻是露了富。因為這不是普通的發飾,而是個法寶。只是,江楚有些不解的是……這玩意也能丟??如果說是手鏈項鏈荷包之類的東西,那有可能會無聲無息的掉落,或者是被人偷走。但這束發的東西怎么掉,先不說重不重,只說掉時頭發散落也不可能發現不了。除非……人實在太多了,人擠人,他這邊剛掉,那邊東西就被人快速撿走了,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姑娘?姑娘!”江楚在琢磨著紫金冠的事,卻沒聽到韓逸辰跟她說了好幾句話,直到被大聲喊了幾聲才把她給喚回神。“哦,抱歉,我在想著那邊的事情。”江楚道歉說。還好她在出神的時候看著的正是那仙卦堂的方向,并不是直勾勾看著紫金冠愣神的,不然韓逸辰肯定會誤會她是在打他法寶的主意。“無妨,我來也是正是想要問姑娘方才卜卦的結果。”韓逸辰笑了笑表示不介意,“在下韓逸辰,青府人士,請問姑娘如何稱呼?”每一洲都有一個洲府,為了區分就會加上洲名,青府指的便是青洲的洲府。其實不用說青府別人也知道是本洲的洲府,只是這涉及到個人習慣問題,所以叫法就有不同。不過相對來說,只有那些經常出青洲,到別的洲來往跑的人,才會更習慣加上洲的名字用做區分,以免別人誤會。江楚想到,江耀和胡映月他們在多年前也是習慣稱青府的,那是二人經常出洲做大任務,不加上洲名是不行的,可是后來有了孩子,二人只在本洲往返的比較多,漸漸的就以府洲來稱。那韓逸辰呢,他也是需要經常出洲嗎?“江楚。”江楚隨口說道,“問我卜卦結果作甚?我只是半吊子,玩玩而已。”“若是半吊子,那你方才就不會走的那么利索了。”韓逸辰卻是眼含深色的看了她一眼,“正要謝謝你,若不是你及時出聲提醒,我可能也會控制不住的白扔五十晶石了。”“為何要說是白扔?”江楚挑眉,“說不定你能真的抽到那個呢。”“就怕那東西根本不值50晶石。”韓逸辰嗤笑一聲,“我剛才有觀察周圍,附近這些渺月城的城民在看到仙卦堂時神色中帶有異樣,可見這家鋪子不是那么簡單的,在摸不準的情況下隨便花錢,那只會便宜這些無良商人。”論卜卦水平,韓逸辰興許不及江楚,但他也自有他的方法——看!他試圖去看那白胖子,可是白胖子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仿佛那甕里的真就是個價值萬晶的靈物一般。而圍過來的人里又是外地人居多,顯然多數都是收到請柬所以來卦仙門參加金簽節的,看他們也看不出什么,反而還會受他們影響也頭腦發熱的出了錢。那就看別人,看這路上走過的本人,也看那鋪子周圍挨著的商戶們。這一看就看出了端倪,大家面帶不屑,有些厭煩,眼神里還有一種洞悉一切后的隔岸觀火感。加上那時正好江楚開了口,韓逸辰這才忍住了有些想要出錢的癢癢手,忙跟著她跑了過來。“原來如此,你還挺機智,我都沒有想到這一層。”江楚不由意外。“你沒有看觀察這些,說明你有所依仗,所以我覺得你肯定是有幾分真本事的。”韓逸辰目光灼灼,“你方才卜算的時候我看了,但是不論是木簽還是你的卜算方式都是我從未見過的,卻不知你師從何方,那卜卦方式又可有名字?”卜算時,江楚沒有看韓逸辰,但韓逸辰卻有看她。他親眼看到江楚卜算,算完后就面露:果然如此的神色。隨后就起身,說了一句話那話,然后轉頭離開。竟然沒有絲毫留戀和糾結。如果不是她這些表現,那韓逸辰可能真會信了她“半吊子”所言,可她不是,那這就有意思了。“不好意思,不便告知,不過它也沒有什么名字。”江楚說道。韓逸辰一愣,然后笑了,“是我唐突了,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