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推得干凈作品:《》
江大夫人眨了眨眼睛,心虛地想著,這丫頭怎么變得如此怪異,難道她知道了什么……哼,即使知道了,猜到了,又能怎么樣,量她也不敢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
想是這樣想,就是莫名的有些緊張,故作平靜地望了江意惜一眼。
老太太緊張成那樣,眾人都不敢高聲說話。
天黑透了,江伯爺才同江洵一起回來,兩人臉俱是滿臉笑意。
江伯爺跟老太太笑道,“洵兒考上了。哈哈,真沒想到,洵兒的武藝和策略都非常好,得了蔣院長的褒獎。蔣院長還說,孟老國公親自調教出來的孩子定會不錯。讓洵兒準備準備,這個月十一就去武堂上學……”
他臉上是笑著的,心里酸澀得不行。他居然看走眼了,那小子文功武略簡直出乎意料的好,特別是武藝,跟二弟年少時不逞多讓。他即使再不愿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兩個兒子都差江洵甚遠。再有了孟老國公看重和孟家扶持,那小子前程不可限量,興許比他爹還強。
江洵先跟江意惜抬了抬眉毛,才給老太太躬身道,“孫兒沒有辜負祖母期望,考上京武堂了。”
老太太是真的高興,瞧著這個孫子就像看到當初的二兒子。想著只要早些給這個孫子定個靠譜的媳婦,他便不會跟他老子一樣給自己添堵了……
盡管江意惜知道江洵肯定能考進去,還是高興異常。
江三夫人笑著夸獎了江洵。江大夫人想裝裝樣子附合幾句,怎奈就是說不出口。
晚飯后,姐弟二人一起回了灼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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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才把飯菜被放了微量巴豆的事跟江洵說了,讓他以后對江大夫人及大房幾人要更加防范。
江洵氣得咒罵了幾句。
江意惜想知道江大夫人和江晉那邊的情況,早早把江洵打發走。
灼院離那兩個院子都不到一里地,花花爬在屋里就能聽到那邊的動靜。
花花喵喵說了它聽到的內容。
江伯爺不高興江大夫人不會做面子情,讓她眼孔不要那么小,二房兩個孩子都有出息了,為了她的幾個兒女也要拉近關系。
江大夫人還是不服氣,說江文比江洵強得多,若他同江洵一起去考試,也能考上,還埋怨江伯爺浪費了一次好機會。又說江意惜不過是在跟一個瞎子議親,成不成還不一定,即使成了瞎子也不一定能承爵。自家是長房,憑什么讓二房的孤兒孤女踩下去,等等。江伯爺狠狠斥責了江大夫人的不識時務,罵完人就走了……
江大夫人又讓人去把小紅悄悄叫來,問江洵這兩天吃飯吃得好不好。小紅說她也不知道,二爺拿了一半飯菜去灼院吃,剩下的飯菜她和秦嬤嬤吃了。
江大夫人氣得罵了小紅幾句,還讓人打了她兩個嘴巴,說她嘴饞,居然敢吃主子的東西……
江意惜知道,這是江大夫人有苦說不出,只得打小紅泄憤。而且,小紅真是她的人。
末了,花花還聰明地說,“以我跟前主人多年的經驗看,江老巫婆不是個好的,肯定還要找事。以后我每天都聽聽她的事,給主人提醒。”
江意惜親了一下花花,說道,“她可不就是個污婆,里面外面都臟。”
花花翻了個白眼,是巫婆,不是污婆好不好。想著跟古代人說不明白,也就沒費口舌解釋。
江意惜更加懷疑前世江洵死的蹊蹺。舉薦信白紙黑字寫了名字,江大夫人都想讓她兒子借光一起去考。若是沒寫名字,肯定會讓她兒子一個人去考。
前世江意惜要嫁去成國公府,江老太太為了面子,打腫臉拿出八千五百兩銀子置辦了對于武襄伯府來說極其豐厚的嫁妝,再加上扈氏留下的嫁妝,還有孟府給的聘禮,一起陪送給她。當時江大夫人不愿意,江意言又吵又鬧還哭了,被老太太和江伯爺罵了才不敢言語。
江意惜被休棄,成國公府的聘禮也被收回,不算被江大夫人偷偷貪墨的,還是有九千兩銀子的嫁妝。這些嫁妝已經屬于她,但因為她被送去出家,嫁妝便被拉回江府代管。
按理她的嫁妝應該由她的胞弟江洵代管,江洵年紀小才由大房幫忙管理。別說江大夫人及她的兒女,江伯爺肯定也不愿意那么多錢財旁落……
這已經不是貪財的問題,而是有可能前世江大夫人殺了她弟弟。之前,她還是把那個女人想得太好了。
還好她重生回來,他們孤兒孤女不會再由著人欺凌。那個周氏,必須要狠狠收拾,機會也快來了……
江意惜沉臉想著心事,花花又喵喵叫起來,它開始轉播江晉院子里的事了。
“哎呀,江晉沒說話,在跟他的通房嘿咻嘿咻……”
江意惜不懂,“什么是嘿咻?”
花花眨了眨圓眼睛,咧嘴笑道,“嘿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干那事……”
江意惜才明白過來,紅著臉嗔道,“說什么呢,討厭。”
次日給老太太請安,看到江大夫人的眼睛都是紅的,一看就哭過。
或許昨天江伯爺罵得狠,她今天扯著嘴角跟江意惜姐弟笑了笑。嘴角笑著,眼睛里的不甘更盛。
看她這樣,江意惜又想起了道高一丈的孟大夫人。這個女人好收拾多了……
陪老太太說了一陣話,眾人出了如意堂。江意惜讓江意柔去樹下等她,她找江大夫人有事。
江大夫人見江意惜有話跟她說,把拉著她的江意言打發走,又讓兩個丫頭離遠些。
問道,“二姑娘找我有事?”
江意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昨天和前天給我洵兒開了小灶,大廚房的飯菜就給小紅和秦嬤嬤吃了。結果,她們都腹泄了。”
大夫人沒想到這死丫頭能跟她把話說得這么直白。壓下氣惱,驚詫道,“小紅和秦嬤嬤也腹泄了?哎喲,我昨天肚子也不好,還有些痛。我得查一查大廚房,是買了過期食物,還是什么東西沒洗干凈。那些婆子,三天不敲打就上房揭瓦。”
江意惜譏諷地笑笑,倒是推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