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只熊,他與熊搏斗了一番,打傷了熊后它落荒而逃,自己步步緊逼,卻在半路上殺出了一個體型龐大的狼,它突然出現將受傷的熊的脖子一口咬住,鮮血四溢,拖著到嘴的獵物就狂奔。
孟玄怎么會放過自己即將到手的獵物,就追上了狼。
在拖拽的途中,熊沒了掙扎,狼熟悉地形,跑的飛快。
等孟玄趕到時,熊已經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而狼則是在一旁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看了眼孟玄就要跑。
獵物被狼撕扯成這個樣子,惹怒了孟玄,他一個快步上前,將狼一腳踢飛撞到了一棵大樹。
狼哀嚎了幾聲,就爬起來逃跑,孟玄追了上去。
追了好久之后,逃跑的狼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孟玄,孟玄的周圍開始出現了一批狼,將他團團圍住。
看來自己是中計了。
狼的統領看著孟玄,干吼了幾聲,其他狼聽到之后,也隨著那頭狼的樣子,仰天長嘯。
三人聽到了狼的叫聲,飛快趕來。
狼開始朝著孟玄發起了進攻,孟玄就算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同時對付得了十幾頭狼。
他與那自己追的狼對峙,身后的狼朝他撲了過來,他踢開前面的狼,側身躲開了后面的狼。
可是其他的狼也開始蜂擁而上,孟玄陷入了絕境。
幾只飛鏢出現,擊倒了幾頭狼,其他的狼看到同伴被打倒了,張牙舞爪的長吼著。
沈黎黎三人出現在了孟玄的視線內。
看到平安無事的孟玄,沈黎黎總算是放心了。
“你沒事吧?”沈黎黎來到孟玄身邊,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孟玄搖頭說道:“無妨。”
莫子沒有多說話,自己的主子沒事已經是萬幸了。
孟玄看著那頭狼,對著其他三人說道:“留下它,帶回去。”
三人明白,四人開始圍攻那頭狼,狼見狀撒腿就跑,其他狼群為它擋住了沈黎黎等人。
沈黎黎與孟玄一同越過狼群,去追那頭狼。
莫子與香椿則是留下來解決這群狼。
“注意安全。”莫子怕香椿一會兒拖自己后腿。
香椿冷冷的回道:“管好你自己。”
莫子提劍準備迎戰,香椿雙手打開,從袖子里拿出兩把匕首,朝著狼群奔去。
看著行動魯莽的香椿,莫子真的怕一會兒她會被傷到,拖了自己的后腿。
沈黎黎和孟玄一路緊追,一前一后將狼圍住了。
狼見沒有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應戰。
二人心有靈犀的同一時間奔向狼,狼此刻做什么也不對,剛把頭往左邊轉,卻被孟玄一腳踢在了左臉上。
被迫向右邊跑去,卻被沈黎黎一腳踢在了右臉上。
前后左右,進退兩難,只要自己稍微一動,就是一頓毒打。
狼干脆躺平了,倒在地上,隨他們處置。
莫子和香椿解決完狼群追了上來,看到地上快要奄奄一息的狼,香椿問道:“是要把它活著帶回去嗎?”
沈黎黎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活著帶回去,就看向了孟玄。
孟玄自然是希望能活著帶回去最好,就對莫子說道:“看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粗繩,把它綁回去。”
“是,王爺。”莫子轉身就去邊上看有沒有合適的。
孟玄看著沈黎黎,她之前突然消失,一定是去找孟皖洲和孟鶴了,現在安然無恙趕來了,在想是不是已經殺了孟皖洲和孟鶴。
“成了?”
“沒有。”
香椿聽不明白兩人在說什么悄悄話,可是主子們在說話,又不能插嘴。
孟玄覺得以沈黎黎和香椿的身手,與孟皖洲和孟鶴交手,就算沒有成功,也會落得個兩敗俱傷,可是眼前的沈黎黎和香椿卻完好無損,沒有半點傷。
沈黎黎見孟玄的眼光有些異常,就說道:“本來可以趁他們受傷解決掉,可是陸朝言和張才一前一后帶著一堆人趕了過來。”
“陸朝言?”孟玄記得出發前,張才攔住了陸朝言和其他侍衛,不讓他們一同前行。
沈黎黎也不知道張才怎么會突然帶這些人趕過來,如實回答:“可能是蘇水突然改變主意也說不定。還有一事,有一個黑衣人,也在追殺孟皖洲和孟鶴。我懷疑那人是沖著你們幾個,而不單單是孟皖洲和孟鶴。”
沈黎黎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讓孟玄提高警惕,時刻保持好狀態。
“此人來歷你可知道?”孟玄想著或許沈黎黎會知道點什么。
地上躺著的狼動了動,想趁她倆談話間溜走,卻被一旁看著它的香椿一腳狠狠地踩在了肚子上,這讓狼徹底不敢動了。
“不清楚。可能與軍營里的那個奸細有所聯系。此人身上有傷,回去時可以一一排查。”沈黎黎暫時還不確定那個黑衣人,是否就是老婦女給的那個阿施。
“嗯,好。”
“王爺,繩子找到了。”莫子手里拿著一些藤蔓回來了。
“綁起來。”
孟玄一聲令下,莫子俯下身子,將狼綁了起來。
只是香椿現在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指著地上被綁的狼,望向其他三人,問道:“這么大的一匹狼,怎么弄回去?”
莫子在狼頭那一邊留了一節長繩,拿起來捆在右手上,輕輕拽了拽,道:“這么大的體型皮糙肉厚,拽回去沒有太大的問題。”
想著只要不死,怎么著都行。
孟玄也同意了莫子的做法:“走吧。”
另一邊,陸朝言也成功找到了孟鏡,只是孟鏡掉入了陷阱之中,右腿被一直斷竹刺傷了,小腿上的鮮血浸濕了他純白的褲腳。
他疼痛的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隨意包扎了幾下,就靠著一棵樹休息了會兒,就碰到了前來找自己的陸朝言他們。
“王爺,您怎么樣了?”陸朝言著急的從身上拿出自己備好的金瘡藥,一點一點,慢慢撒在了孟鏡腿部的傷口上。
孟鏡咬緊牙關,面部有些扭曲,卻仍在硬撐:“本王沒事,怪本王沒有注意那些陷阱,這才傷了自己。”
躲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的婁岳默默轉頭離開了。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不會武功,在那些竹子朝他飛過去的時候,他拿劍去擋。
可是從他的動作和拿劍的姿勢來看,他不像是一個會武功的人,難道真的是他們判斷失誤了?
若真是練武之人,這點攻擊不可能躲不掉,要么他真的不會武功,要么就是藏的深。
陸朝言帶著孟鏡退出了狩獵場,孟鏡此刻顧不上什么獵物了,受了傷自然是最希望回到軍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