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馬上回家。有好東西!”
“媽,你明天早上別出門,等我回來。”
被電話鈴聲吵醒的陳南興:這半夜三更!若不是真的好東西,老子打不死你!
睡得迷迷糊糊地陳老媽:……
禮子默:“哥,啥好東西?”
“和你沒關系!”陳林鵬無情拒絕分享。
禮子默邊開車邊嘀咕:“我知道。不就是陽洋說的那個,吃了全身香香的奇異果實嘛。”
“什么奇異果實!這是仙果!”
禮子默:“哥,我覺得你快被王靜竺忽悠瘸了。咱,是不是冷靜冷靜?這世上沒有仙。”
“閉嘴!好好開車!”
王靜竺筑基后,已經完全可以用打坐修煉來代替睡眠,但她習慣性喜歡睡一會兒。
睡眠倆小時,就傳送去修真界,看看書,給界籍卡輸送能量,天亮了就出去轉,看看能不能撿漏買到本好點的功法。
王靜竺也開始修煉朱家的長生訣。
界籍卡修煉很快,太快了!
王靜竺覺得自己還是需要體悟修煉的過程,磨煉自己的心性。
修真界的普世真理:修煉之人需心志堅如磐石,耐得住寂寞,守得了孤獨,方能成就大道。
動不動就閉關幾百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靜竺可聽說過,關小黑屋非常痛苦,超過三天就會出問題。她不希望自己有一天遇到必須閉關的情況,在小黑屋憋死。
在修真界度過24小時,王靜竺回到了培訓班宿舍,洗漱一番,繼續睡覺。
“如果有人知道我每晚都要洗兩次澡,會不會覺得非常奇怪?還好我沒有老公,不然,他一定會以為我變態吧?”
王靜竺自言自語著,習慣性地瞇上眼睛,繼續睡會兒。
“跟你們講個超級八卦,昨晚陳大少去了那小網紅房間了,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這么快?”
“是被攆出來了吧。小網紅看著挺清純的,估計嚇著了,給大少打出來了?”
一個穿緊身小皮裙身材火爆的女藝人嗤笑一聲。“你們想多了。人家一出道就攀著大少了,怎么可能把大少攆出來?我看啊,是脫了之后,身段太差,把大少給惡心到了。”
“你看到了?”王靜竺緊繃著臉,握緊了拳,一個閃身,就出現在小皮裙面前。
小皮裙被王靜竺的突兀出現給嚇了一跳,看清楚王靜竺的臉后又就露出不屑的傲慢神態。“我看沒看到不要緊,某些人沒能成功吊住金龜婿,大家有目共睹。你們說是不是?”
學員們訕訕。怎么回答都是得罪人的事兒,誰也不傻,都不吭聲。
小皮裙說的是“某些人”,盡管大家都知道她指的是王靜竺,可王靜竺也不能自己湊上去認下來。
王靜竺目光冰冷,環顧四周。“既然什么都沒看到,就別在背后亂嚼舌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其他人都目光躲閃。
小皮裙抬手撩了下自己不怎么順滑的頭發,自以為很美地換了丁字步扭臀站姿。
“今時不同往日。昨天,你是陳大少的心肝肉,大家都讓著你。可惜啊,網紅就是見不得光,見光就死。王靜竺,我勸你收起你那副囂張冷傲的嘴臉。你已經涼了,哼哼嘻嘻……”
小皮裙的手指對著王靜竺的鼻尖點了點,得意地看著王靜竺臉色由白轉青,笑著扭轉腰身,邁著小貓步走出兩步,又回頭對著王靜竺輕蔑一笑,轉頭對其他學員說:“你們有沒有看過那部宮廷劇,就是那個上了龍床卻被原封不動的退回去的那個。呵呵呵,沒想到還能看到現實版的,呵呵呵……”
王靜竺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尖指向小皮裙的后腦勺,一字一頓地說:“造謠者,不得善果!”
小皮裙身形突然一頓,猛地抱住了頭,飛快地轉身,朝著王靜竺就跪下了,痛哭流涕。“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什么也沒有看到,我亂說的。是我喜歡陳大少,可是他不理我,我嫉妒你!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哭喊著,小皮裙就開始用力磕頭。腦門DuangDuang地撞在地板上,很快就磕出了血。
“哼!下不為例!”王靜竺收回手,轉身走向自己座位。
小皮裙立即停止了哭泣,猛地抬頭,驚恐地看了王靜竺一眼,就昏死過去。
王靜竺的神識攻擊,元嬰期的修士都頂不住,何況一個從未修煉過的普通人!
也就是王靜竺不想惹麻煩,沒有下狠手,不然,就不是只用神識壓迫對方道歉認錯這么簡單了。
昏了一個人,學員們很恐慌,但沒有人敢跳出來指責王靜竺。
老師和領隊管理來了,訊問怎么回事,也沒人敢指認王靜竺。
所有人心里都很明白,芭比舉人絕對不僅僅只是力氣大。
她手指隔空指一下,就能下個詛咒,讓小皮裙磕頭磕到昏死,這種神奇能力,是傳說中的南疆巫術,還是奇異魔法?
小皮裙在醫院蘇醒后,只說額上的傷是自己不小心跌的,根本不敢提王靜竺,她也沒證據指證王靜竺什么,事實本來就是自己磕頭磕出來的。
小皮裙遭受這一次神識壓迫,靈魂深處都被烙印下了對王靜竺的恐懼陰影。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看到王靜竺的照片或者聽到王靜竺這三個字,都會不由自主地哆嗦打冷戰。
沒有誰爆料,但圈內不少人都聽到了各種版本的傳言。
正和父母分享雪晶梨的陳林鵬第一時間得到全面真實的報告。
他慢慢咀嚼著雪晶梨,好半晌才說:“公司該整頓整頓了!她們既然這么閑,就多找點事情給她們做!還有那個誰,開除了。放出話去,就說本少不許她進圈兒。”
王靜竺兩個世界跳著過日子,時間依舊過得飛快。
和桑枝約定的三日之期,轉瞬即至。
王靜竺發布在聚寶鎮懸賞閣的任務已有人接取。
“你真是元嬰期?”王靜竺看著來人,很懷疑地問了一句。
來人全身裹在黑袍里,帶著黑色面具,像個索命的幽魂,一點不像名門正派。